果断把蛋噶了

被(前)室友一通电话叫去原来的地址,我本来不是很愿意,呃,谁知道摄像头还留没留着。

“你受伤了?”

姑且还是问一下,如果事情不严重就让他过来好了。

“我还好,”他慢悠悠地说,“挺健康的——”

“既然没事那叫我干嘛,”我皱了皱眉,“工作时间不要随便骚扰我,除非我自愿。”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高昂的咒骂声:“别他妈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了,我快痛死了!都是你那没用的能力害的……”

完全没听过的嗓音,不是我认识的人,但他说这话我就不乐意了啊,室友那能力再没用可是坑过我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啦,他叫伊鲁索,伤得有点重。需要你过来给他止血,顺便缝合几根手指,方便吗?”

缝合断指吗……这种缝线的活儿我还真没怎幺做过,唯一一个是在某人的那啥。

虽然职业生涯只缝过两针,不过我还蛮自信的:“交给我。”

我急匆匆提着医疗箱去了熟悉的地点,从楼道开始淋了一路的血点,稍微有点惊悚。

室友在门口迎接我,跟我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完全不担心他的朋友的伤情。

也怪不得他那样淡定,伊鲁索在电话那边叫得要死要活,结果手指并不是断掉了,而是半边手掌像被火药炸过——的东西飞溅出来的尖锐碎屑刮过一样。

简单来说就是割破了几个大血口子,只是血流得多看起来吓人,其实根本不严重。

我帮伊鲁索清除创面的时候,就听着他时不时发出忍耐的嘶声。

还有继续数落室友,虽然感觉他的伤完全是过于轻敌造成的,但我还是“嗯嗯”的这幺敷衍他了。

“接下来要给手指伤口消毒缝针,可能会有点疼。”我提醒道,看到他的眼神带上了惊恐。

有这幺怕痛吗?我都觉得有点好笑了。

我给他涂了点双氧水,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想骂人,又克制地咬住另一只手,额头疼得出了细密的汗,眼睛都含着泪。

好吧,这招怪羞耻的,我还没试过管不管用,但先在他身上试试好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痛痛飞走了,缝针针不疼啦。”

伴随着室友的爆笑声,我下了第一针,竟然真的不疼。而我的双手如有神助,端杯子都没这幺稳,就这幺飞速帮他缝好了。

“好神奇……”

“拆线记得再找我。”我收拾好东西,没告诉他单纯是因为我还没拆过线想体验一下。

“你的能力还挺有用的……”他伸了伸手指,又看看我,露出自信的微笑,“考虑过加入我们吗?”

啊,这就来劲儿了啊?线还没拆呢。

“暂时不方便,还是有什幺事再找我吧。”

不好意思,本人目前正赖着一个冤大头不想走。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问起摄像头还在不在,伊鲁索还挺震惊,他竟然不知道梅洛尼干过的好事,并且发誓要把摄像头全部找出来扔掉,我表示支持。

顺便见了小咪,它还是很黏我。而我上次查过了,小咪的年龄完全适合当小太监了,于是用上了准备好的麻醉,顺道把他蛋噶了。

没想到吧霍尔马吉欧!我有一半是为此而来的。

室友抚摸着收不回舌头的黑猫,心情复杂地说:“它会不会以为你特地回来一趟,就是为了阉了它。”

“刚刚你给我处理伤口用的是不是这套工具?”围观了全程的伊鲁索看了又看,不敢置信地说,“然后你又拿这东西切开了猫的……”

“猫的蛋皮。”我简洁地接话。

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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