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日发生了什幺事,说来并不复杂,北庭节度使之女陶桑对周夷则一见钟情,自降身份入周家来做小星。
蔡般般和陶桑是两种不同的性子。
陶家教女习女红并修饰容仪,故而陶桑知书达理,音律通达,颇有雅兴,腰肢柔软能跳回雪飘飘转蓬舞,嫁人必是良妻好妇。而蔡般般和男儿似,不爱琴棋书画,偏爱骑马射箭,俏皮活泼,好比是冬日里的一团烈火,难成丈夫口中的良妻。
对此蔡般般笑道:“我从娘娘肚皮中出来,是为在世上活得自由出彩,要女子成为男子口中的良妻,倒不如学巴女骑牛唱竹枝来得快活,她会回雪飘飘转蓬舞,而我学得公孙大娘的《西河剑器》与《裴将军满堂势》等剑舞,我蔡三娘哪里比人差劲了。”
后来传闻周夷则待这位陶娘子耐心极好,饮她泡的茶时笑意浓浓,吃她做的糕点眉眼弯弯,蔡般般听了,心头自然醋。
又听说这陶娘子要自降身份入周家,蔡般般嗤笑不已:“什幺自降身份?这说得好似我蔡般般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这陶氏是五姓七家之一吗?还想踩在蔡氏的脸上不成?”
起初只是醋,也想这些传言是无根无据的,听一听,气一会儿便罢,可哪里知陶桑会来到她跟前,每一句话都带着仰慕之情,末了还道周夷则自言喜欢温柔知性的女子,暗暗嘲讽了一番蔡般般是家菜:“家菜哪有野菜甜,三娘你说不是不。”
蔡般般忍着怒火去和周夷则折证个明白,可周夷则口角开来就道她心眼小,听什幺信什幺,脑子不精。
这番话无异是火上浇油了,蔡般般眼圈发红把一旁的桌子掫:“那你便休了我这颗家菜,另蘸个心眼大的野菜,别误了蔡般般的大好芳华。”
这番话说完,次日蔡般般便收拾了行囊归宁。
蔡般般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眼泪说掉就掉:“什幺嘴快不嘴快,是你心里早把我当成了心眼小的人,才会说出这些话来,你要是爱我,听着我被人说是不甜的家菜,哪里会说这些话,要我真是心眼小,那陶娘子的头早已落地了,我蔡般般可不是吃素的。”
周夷则是上惯杀场之人,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但看见蔡般般又气又哭的,受到两面夹击,心里揪起了一块,张臂要抱蔡般般。
蔡般般百般抗拒:“你待我不好,那龟兹城又冷冷清清,我呆着不自在了,也没乐趣了,既然周将军来了,来都来了,留下一封出妻书再走吧。”
周夷则不敢有一毫愠色,有一句怨言:“我没想和三娘仳离,那日确实是我的错,不该说那些话来敷衍你。”
“但我想,我想和你仳离,仳离以后学巴女骑牛唱竹枝,这些时日才发现幽州男儿个个俊,可不比你差。”蔡般般挥舞双手,一点不留情,对周夷则又打又抓,“你不与我仳离,那我就行义绝之事,我是杀不得你,但我与你的缌麻通奸,这时若违而不离,你便会得罪。”
周夷则吸了一口气,把蔡般般打抱起来走进寝室,放到榻上,他一只手摁着蔡般般的肩膀,一只手宽衣。
蔡般般知晓周夷则要做什幺,拼死反抗,抄枕头照着周夷则的脸就打。
枕头软,周夷则脸皮厚得和盔甲似的,哪里会痛,蔡般般想到这儿,丢开枕头,眼含粉泪,张爪去挠他脸:“我可不稀罕你。”
蔡般般的手指在周夷则脸上和脖颈上抓出斑驳的血痕,好在她的指甲修得圆润,抓上来不大疼痛,周夷则脸色不变,粉隔粉腿后在外头蹭了蹭,而后话儿对准那道还闭合着的缝刺入:“我稀罕三娘就行。”
进去一个头,蔡般般安静下来了,旷了两个多月,股间不湿润,但花径不排斥周夷则的进入。
蔡般般不讨厌周夷则,身心都不讨厌。
肚子里多了一截东西,她会变得很安静,也只有这种时候周夷则才能和她说道理了。
在花牝里遇着热气,周夷则忍不住浅浅抽动几下,待蔡般般彻底安静下来,他连根送到底处后不动:“我没有要纳小星的意思,我是马背上长大之人,色欲淡淡,三娘美艳,我哪有余闲去欣赏其它女子,只在你身上动过色欲。我这幺说,三娘可听明白了吗?”
“你说我心眼子小。”蔡般般听明白了,但灭不下脸来把此事翻篇,到了榻上了还要倒反帐。
“是我嘴坏。”蔡般般的股间派出不少水,粉白大腿湿了一片,周夷则力度加大,抵在深处里抽动。
心里还是爱周夷则,径肉吸着话儿在蠕动,圆溜溜的头刺挠着花心,蔡般般爽得骨头缝都酥麻,双腿不自由地攀上周夷则的腰,口内呼着热气,继续倒反帐:“嗯……你还骂我脑子笨。”
周夷则平日里为人行事雷厉风行,一刻不耽搁,但和蔡般般做这些事情时性子就慢了下来,会与只温存,与之亲香。
下方旷了两个月,嘴也闲了两个月,周夷则一个低头,先舔上蔡般般的下颌,再含住蔡般般的唇:“抱歉。”
“我不想接受。”嘴对嘴,腮对腮的,蔡般般娇躯在周夷则身下扭动,说出的字音有些模糊。
“那般般就记着。”
“你都说我脑子笨了,脑子笨的人记不住。”
“我帮三娘记着。”
周夷则晓得蔡般般沉浸在妙境中,把她浑身摸遍以后发力抽插,自首至根,冲创一百来下,创得花穴里边极快活,非常滑溜。
连头搭脑吃进话儿,蔡般般好爽的同时,头目也森森然,腰儿弯弯向上腆着,仰牝迎上来,口儿开开合合,吟哦声大起,任周夷则在体内抽送。
见她这般娇态,周夷则两下里疼爱得痴狂,将她两只足儿架在肩上,腾出一手,滑向股间,去触那道撑得绷紧的滑腻缝儿。
周夷则的指尖和话儿在花牝上姿情操弄着,口中也交替吮吸玉乳:“般般,再叫我一声周郎,叫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