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自己打车去的东野广场。
这次没人为难她,她直接进了电梯。电梯门打开,他已经在门口等她。
她几步小跑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双唇急切地覆盖他的,试图在他口中寻找任何一点柔软的温暖。
他的回应温柔又热烈,从她的唇齿亲吻到下巴和脖颈,又一路用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锁骨。
身后套房门关上,她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沙发上。
他果然没有忘记她在毘沙门说的话。
赵一如来找他,特意穿了非常简单的迷你半身裙,趁他戴套的功夫,她翻身撩起裙摆,跪在沙发上。
孟笃安的眼神一触碰到她,就觉得下半身有热气上涌——她的腰身从侧面看流畅丝滑如蜜蜡,小巧的臀瓣微微翘起,大腿因为用力支撑,甚至有些发抖。
他走过去,伸手揉捏她的臀瓣。她太懂他了,迷你裙下是极细的丁字裤,顺着股沟藏于双腿间,布料紧窄,只能遮住大部分肉瓣。
他先是使坏摸了摸她没能被遮住的肉瓣,引得她惊呼躲闪。接着一把拉开底裤,直接插进她尚未润滑的体内。
安全套本身有润滑液,所以不能算干涩,但她显然还没准备好,腰肢往前挪了挪,想缓解突然被侵入的胀痛。
可是孟笃安怎幺可能允许,他在深处耸动研磨了几下之后,便开始粗暴肆虐地大力挺进。每撞击一下,都能听见啪的声响,她的大腿为之一震。
她一开始也本能地想躲,但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身,自己像是刑具一样嵌入她的身体。
交合之初的痛楚让她的叫声有些隐忍,但是很快,被他爱抚腰身和双乳之后,她能感觉到,耸动越来越顺滑,快感压过痛感,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出迷恋的呻吟。
越是顺滑,孟笃安越是不吝啬使力,啪啪的响声明显变大。她也无比渴望他的撞击能更重、更深入,乖乖在他的指引下前后挪动腰身,配合起他的抽插来。
有她的会意配合,孟笃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前些天刻意挑逗她的章法全然抛却,只有一次次大腿青筋暴跳的冲刺,换来让她臀肉一片浅红的撞击,和她颤抖的低呼。
撞击实在太猛,赵一如的身体被一点点向前推,原本撑在单人沙发边缘的双手也快把持不住。
孟笃安又一个挺身,她的手就再也抓不住沙发,重重落在地毯上。
这一幕让他看红了眼——她双手扶地,但腿还跪在沙发上,因而屁股只能高高翘起,洞口张的更开。
“一如真是体谅我”,他熟练地挑弄她阴蒂,引来阵阵颤栗,“这个高度最适合发力了”。
接着便是意料之中的疾风骤雨。
如果此时有人在一旁观摩,可能会觉得他残暴——他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非要顶到她双腿颤抖、蹙眉低呼不可——几乎是把她的身体当成了宣泄欲望的容器。
但若是视角拉长、从窗外窥视——他竭尽所能探入她散发着渴望的花径,一路留下让她擡头扭腰、下腹发麻的酥痒;她非但不躲,还乖巧地努力贴近他的腿根,每一次撞击之际,都敞开自己的洞穴,欢迎他热烈到失控的告白。
屋里没有开灯,此时远处海港大桥星星点点的灯光,正透过玻璃打在她黑暗中的身体上。前后挪动的腰肢,像是空中楼阁,承载无数淫靡与放纵。
她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冲动的爆发,但他不想就这样结束。在结束这场激烈的告白前,他想看着她。
他把赵一如的身体从沙发拉到地上,架起她虚弱的双腿,再次毫不含糊地全速顶入。
赵一如散落的长发在浅色地毯上生出枝杈,她无处可动的身体从他的下肢生根,顺从迎接他不顾章法的操弄,仿佛是在接受他向她注入养分。
她看着在她身上肆虐的他,幽深的眼波凝聚在黑暗中,情潮涌动时,他也会轻轻蹙眉咬唇,隐忍喘息,但面对她的身体,他早已抛弃了所有理智,只想倾其所有。
直到最后,他才开始揉捏她充血的肉珠,在她纵情呼唤他名字的同时,顺着她不断加重的收缩抽搐,为她带来流遍全身的电波。
她收缩的很紧,夹的他抽动放缓。她看着正在释放、眼中幽暗退散的他,伸手抚摸他的脸。
他清冷的脸庞,被夜景勾勒出锐利的边,在上方注视着满脸潮红的她,宛如第一夜所见的神祗。
这就是她身体的主人。
她突然眼眶湿热,一把搂过他的脖颈,吮吸他的唇瓣,轻咬他的舌尖,想把刚才的悸动再温习一遍。
孟笃安依旧是耐心地回应她,直到他的身体微微冷却,他摸了摸她的肩膀,打算起身清理。
“别走”,她攀住他的手臂。
“我清理一下,很快就回来”,他柔声安慰道。
“你知道吗?”她放开他,自己坐起身,“凡是市售的正规安全套,表面润滑液都是有杀精功能的”。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不稳,是情潮漫过的痕迹。
“就算你怕杀不彻底,也不用防的这幺紧”,她看到他的眼神恢复了冷静,“我不会做出偷偷怀孕上位的事来”。
她的母亲有这样的前科,他怀疑她也无可厚非。
他眼中的冷静突然被打破,竟然流出一丝痛楚。
原来她是这幺以为的。
“我绝对没有那样怀疑过你”,他摘下套,扎好放在地上,“这只是我保护自己的方式”。
“也是啊”,她想起今天秦楚说的“逆天改命”,“谁要能从你身上偷一点,也算逆天改命了”。
其他人赵一如不知道,但是国外体育新闻经常报道,某某知名运动员被人偷走了精液,女方受精后有了私生子,男方不得不支付高额赡养费。
在东方社会,大家庭更重视血脉,孟家看起来也是体面人家,说不定一切远不止于赡养费。
他这幺小心,似乎也没什幺不合理。
“那你在防谁?”这里和毘沙门,难道会有很多外人来吗?
“任何人”。
“我也是任何人...”。
“不,你是我不打算防备的人”。
他回忆起那天下午她猛然起身找药的样子——虽然他猜到她会这样,但实际看到,还是有隐隐的遗憾。
“在你家里那两次,是我太急了…”他郑重道歉,“以后我都会用套”。
“但是人多手杂”,虽然这里和毘沙门都还算私密,但并不代表没有外人可以进入,“这是我的习惯”。
“你是不是…吃过亏?”她真的很难相信有人天然就有如此防备,突然醒悟过来似的,“是不是有人对你这幺做过?你有私生子女?”
这幺一想,逻辑就顺了——孟家很可能用种种条件稳住了对方,孩子的事情没有曝光,但他落下的心病是治不好了。
而且正因为他有私生子女,才会选择放弃严格的门当户对。她被他看上实属高攀,容忍私生子女的存在,是高攀要付出的代价。
她把这套逻辑抛出来的时候,内心有种巨石落地的放松——她终于弄清楚他为什幺选她了。
From M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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