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老实的渔民的孩子,正字斟句酌地从自己也不甚丰富的性知识中选取着合适的,为这位传说中“无所不知”、“庇佑着世代海的子民不在航行中被巨浪掀翻”、“实力强悍,稍有不如意就会给远航的可怜人灭顶之灾”的“黑暗霸主”科普生理知识。
这种体验太离奇魔幻了,纵使安蒂奇在自愿站出来成为信徒与“神”的沟通纽带时已经考虑过他所有可能的遭遇,并早早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也很难不在面对这样的情境时感到……呃,尴尬已经超出了恐惧。
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神”沉默了有大约半小时了。
安蒂奇在这样的沉默氛围中憋着笑意,甚至不知死活地开始猜测起“神”与这位“囚犯”不可描述的关系,还略微有一些羡慕——不愿意耽误了别的姑娘,他在成为“纽带”的那一刻,就决定了终生不娶,那些科普给“神”的知识,也不过是他从那些禁书中私下了解的。
一时不查,安蒂奇叹了口气,叹气声在静谧的神殿中出奇的响。
完了!
短短一秒钟内,汗水就浸透了他后背的衣服,对死亡的恐惧蔓延开,四肢冷得吓人。
“你们……”幸运的是,“神”并没有像对待那些可怜前辈一样瞬间置他于死地,反而开了口,声音里透着一言难尽,“为什幺要用这种事当刑罚?”
阿利克都想起来了!这该死的失心疯一样的传承记忆!这会受了提醒又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轮播!完全像故意提醒他犯蠢的事实!
所以把繁殖行为归类到刑罚中的家伙到底在想什幺?亏他还精挑细选,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让那疯女人长期面临绝望,想死死不了的刑罚!
“因为……通常情况下,呃,雌性,在面对受强迫的性交时,会感受到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古往今来,在受刑后自杀的也不在少数。”
安蒂奇纠结了一下“神”的伴侣,哦不,囚犯,应该被称为什幺物种。
羞耻感和屈辱感?不,阿利克怀疑要不是有契约限制着,那女人能当场跳起来弄死他,而现在感到屈辱与羞耻的分明是他自己!
最终安蒂奇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前来,满心好笑回去,留“万能的神”独自磨磨蹭蹭拖延着返回住处的时间。
艾西在那个骨架制成的天然囚笼中睡得昏昏沉沉,阿利克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
分明一点也!没有!达成刑罚的效果!
愤怒的魔族在一瞬间抛弃了自己那点羞耻心,一截光滑的触手高高扬起,带着滑溜溜的粘液“啪”一声重重甩在艾西的屁股上。
很疼,好不容易在窒息潮闷的环境中模糊睡去的艾西浑身一颤,要回头手臂却撞在了骨架上,失去了神力的她哪怕对这样的撞击也会感到痛楚,最重要的是面对折辱全然无法反抗的屈辱感。
“怎幺,还想反抗?”阿利克当然也看到了她的动作,阴阳怪气,“真可惜,不是‘无人能敌’吗?连个笼子也出不来,哦,不,只是个杂碎的骨架罢了。”
“啪!”
又是一下,屁股上两道鞭痕火辣辣地烧起来,且越来越痛——表皮被打破了,具有催化作用的黏液从伤口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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