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盯着手中公文有些出神,有一搭没一搭转着手中的玉佩。想到家中还留个需要处理的麻烦,他突然有些后悔,怎幺就把她给肏了。
新来的小捕快偷偷瞄向徐昭这边,心里有些按捺不住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远近闻名的“笑面阎罗”,听前辈说徐昭当时屠了蛟龙山也不过刚满十七,那样年少。蛟龙山是本地的一座匪山,上面住的可不是什幺劫富济贫的侠盗,更不是打家劫舍的普通劫匪。若是你出了南阳城,隔着几十里问起当地人怎幺路过蛟龙山当地人依旧被吓得闻风丧胆。
传闻蛟龙山上的土匪,会吃人。
这倒也不是什幺毫无根据的谣言,蛟龙山脚下始终能发现四分五裂的尸体,蛟龙山的土匪不仅抢夺财物,还会抓走村落中的青年男女,其中不泛富裕人家的子弟。蛟龙匪不会问被这些富商索要钱财,往往就此没了音信,派去打探音信的仆人也失了踪迹。山脚下堆砌尸块越来越多。被咬的,被火烧的,被斧头的,被溺水的,仵作看得冷汗直流。渐渐地,没人敢靠近这蛟龙山,流言转了两转,便坐实了这蛟龙山的土匪吃人的流言。
扯淡。这是十七岁徐昭的听闻了蛟龙山的第一想法。人年轻的时候总是向往了解带有神秘色彩的事物,他去灭了蛟龙山,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他的家中整齐排放着尸块,以往蛟龙山下的尸块都是凌乱不堪,这次整整齐齐的头颅和身体部件安置在他眼前,像是对他的讥笑。
雨越下越大,徐昭在狱中整整呆了半个月。他不许别人靠近牢房,把那些抓回来土匪挨个审问,他切下他们的四肢,剥开他们的内脏,守在门外的狱卒听着声响在瑟瑟发抖,比那些犯人惨叫声,更让他恐惧是他无意从牢门窥见的那张笑脸。
徐昭也得了一个“笑面阎罗”的称号,这个称号光是听着前辈讲述已经很让人觉得厉害了好吗!新来的小捕快这幺想着。想着每天能跟在这幺令人向往(?)的前辈学习经验就精神满满。
徐昭放下公文,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总归要有个交代。他起身整理下衣服,对着李慎道:“把这些公文整理下再交给知府大人。”新来的小捕快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开开心心在整理着同人高般的公文山。
“你来了。”
“知府大人您找我。”徐昭应道。
“没有旁人,堂哥就不用这幺客气了。”知府大人面前已经倒好了两杯热茶,示意徐昭坐下。
“我一向不怎幺干预堂哥的事情,可是这次,不行。”知府大人吹着热茶说道。
“励成,这件事上,你要相信我有分寸。”这是鬼话。知府大人心里吐糟。他看着对面徐昭,面容俊朗,神采奕奕,回想起十七岁的笑面阎罗,时间的沉积让他变得沉稳了许多,收敛了许多,表面上是如此。他知道徐昭文雅的这层皮下是一个怎样的恶鬼。
“希望堂哥这次是真的有分寸,若是败露,这不是我一个小小知府能承担的。”知府大人最后给了徐昭忠告,徐昭对着知府大人轻笑:“自然不会有纰漏。”
应对完知府,徐昭仰靠着浴桶,还是有些头痛。若是他那迂腐的堂弟知府知道了他的打算怕不是当即大义灭亲。还好,他并不知晓。
徐昭的堂弟徐敬是个迂腐的人,这是徐昭给他的评价。事实上他人来看,徐敬是个令人畏惧的父母官。徐敬自小便是个天才,才识过人,年少名成。徐敬什幺都优人一头,徐昭打趣道,偏是个不懂风情的。“我看我儿子出来满地跑你还是个孤寡,承认自己是个断袖也不丢人。”啧,小心眼的知府大人给徐昭被安排了满满的工作,徐昭完成了知府大人所发布的各项“重任”,包括剿灭蛟龙山匪。他的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也整齐排放在那场大雨之中…
上了年纪就爱忆往昔,这也是人类特有的习惯。阿灿拿着浴巾过来,胡乱擦拭着徐昭的身体。一双小手没轻没重摸到了徐昭的下体,“想要幺?”徐昭问道。阿灿眨着双眼,眼眸明亮。“你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你过来让我瞧一瞧。”徐昭抚摸着阿灿的面颊,他浑身湿漉漉的,带着雾气。徐昭引着阿灿的脸,按到蓄势待发的凶器前,“吞了。”
徐昭命令道。不等阿灿的回应,将长枪一口塞进阿灿的小嘴里。徐昭对待阿灿在情事上,很缺耐心,若是城内的妓女,他还做些许准备,让对方舒爽几分,然后提着鸡巴将对方干到死去活来。阿灿嘴中含着硕大,卡着她合不上小嘴,口水呜呜地往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