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下药

自那日后,褚绵绵添加了纪遇的微信,虽是邻居却不常相见,直到七月二十号这天。

褚绵绵一一收到廖彦维的好友发来的短信,邀请她一定要去生日宴,甚至说了些诸如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特意让人搞了无菌的场子,保证她来后很安全之类的话语。

她才想起上辈子的今天和廖彦维领证,并且正式交出第一次。

这个正式也挺玄乎,在一起四年多,出去开房的日子鲜少,真的出去开房了吧,又碰上她经期,搞了几回都是如此,廖彦维也歇了这心思,再到后来两人各自忙着事业,聚少离多,以至于领证当天才彻底成为廖彦维的女人。

手里一直传来短信的震感,她看了看桌子上放着她重生前就买好的礼物,想了想礼物还是得送出去,况且之后还需要廖彦维帮忙的地方。

于是她开着小欧来到目的地,秦铮南那边就立刻收到信息,并安排门卫将褚绵绵领到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边偏僻的阁楼里。

秦铮南望着穿着燕尾服在和别人交谈的廖彦维,微笑着上前,“阿维。”

廖彦维和别人说了句失陪,走向好友秦铮南,“阿铮,你要是说还给我送女人,那就闭嘴,今日我不想扫兴。”

“确定?这可是你想要的女人哇,我这边千辛万苦请过来的,你不要我可叫人送回去了啊。”

“绵绵?”廖彦维狐疑,见秦铮南点头,才问她现在在哪,得知方位想立刻赶过去,却被父亲叫住了,内心焦灼却应声去应酬宾客。

纪遇在阳台俯视这栋小洋楼的夜景,远处瞧见一辆小欧疑是褚绵绵,但不确定。

转而想是也不奇怪,今夜宴会可是她前男友的生日宴,而自己若不是被盛长海那小子骗了过来,也不会出现在此。

瞧着小欧开着的方向是来这里,但却是偏僻的东边阁楼,他拧了拧眉,起身离开。

褚绵绵跟着管家来到东边阁楼里,确实安静得看不见人影。

“储小姐,请坐,少爷稍后过来。”

她点点头,从包里掏出礼盒,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管家得到上面指示,给她倒的水增添了兴奋剂-俗称春药。

管家毫无愧色将水递给她,“储小姐,请喝水。我立即去请示少爷。”

“好,谢谢。”褚绵绵接过水,并不急着饮。管家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杯,就走了。

她等了十分钟,期间还给廖彦维发了微信,祝贺他生日,但没有得到回复。

她刷了朋友圈,看见林宛白又去蹦迪,找不到人聊天,有些无聊,放下手机。

随手端起眼前的水杯,喝了半杯,然后随意走动着。

廖彦维心系着她,偏偏且走不开,且手机静音因此错过她的信息。

秦铮南帮着他应付宾客,好让他赶紧过去找褚绵绵,按时间她差不多发作了,那边特意交代过就只为他俩能更好交流腾的地方。

如今廖彦维走不开,他不敢想象身患疾病的她中了春药受不受得住,他叮嘱过少量,却怕人下手没个轻重,眼见宾客络绎不绝,他内心有些急。

而褚绵绵随意走动不过五分钟,便觉得气喘,她以为自己犯病了,慢慢走回沙发上,从包包里翻出泵吸,吸了两口,缓解了一会。

没多久,她觉得全身灼热起来,身体开始麻麻的,有什幺热流在体内乱串。

太难受了,泵吸的药竟然用完了,她有些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而后那冷冽的声音如山谷中一泻而下的冰泉从右侧袭来,击中她的耳膜。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储小姐?”

是纪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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