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枪战后,沈司年带着精神疲惫的手下们回到别墅。
一进门,沈司年就感到不对劲,屋子里只有李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流泪,见他回来了,李婶焦急又担忧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抓着他左看右看:“先生没事吧?没有哪里受伤吧?”
“我没事,放心吧。李叔呢?”
沈司年疑惑怎幺都没有看见李叔的身影,问道。
李婶闻言,眼泪又落了下来,哭着说道:“三爷昨天离开后,突然有一群人闯进家里,把我们的人都打晕了,老李腿上中了一枪,现在人在医院治疗。”
“樊琼花人呢?”沈司年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急忙确认。
“樊姑娘...我醒来时,姑娘的房门被打开,人也不见了。”李婶内疚的掩面哭泣,“我没有看好她,是我对不起先生。樊姑娘也不知道被哪个歹人掳走,现在人在何处?”
沈司年这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调虎离山之计,而他居然中计了!
他就觉得奇怪,吴二狗这蠢货即便是巅峰时期,就算对他再嫉恨眼红,也没胆量和他对着干,怎幺进了监狱后,他的残党反而敢在他的地盘闹事?
一开始他以为是倭国人又收买了那些打手来寻衅滋事,但现在看来,背后之人根本不是倭国人,而是徐凤城!
“走!去军营!”沈司年脸色阴沉,转身离去,手下们知道被耍后,也气愤地跟着沈司年鱼贯而出,一行人开车前往军营讨人。
李婶担忧地看着沈司年的背影,叮嘱道:“先生路上小心些。”
先生一夜没阖眼,刚经历了一天的枪战,眼球布满血丝,眼窝泛青,下巴也长出了点点胡渣,看起来疲惫至极,现在去找徐少帅讨人,不会出事吧?
希望神佛保佑先生能平安带樊姑娘回来。李婶望着蓝天,在心中祈祷。
“等我们成了亲以后,我自会带你去见父亲。”
可惜徐凤城没落套,樊琼想使用的拖延战术没能成功。
“你放心吧,无论我父亲同不同意,我都会娶你的。”
她担心的是这个吗?她明明是想搬出徐凤城他爸来压他,结果徐凤城在这里扮猪吃老虎,假装自己听不懂。
樊琼感觉到徐凤城默默地一直向她靠近,眼神也时不时地往她的胸口上瞟。将被单再往上提了提,樊琼压住胸口,伸手推开徐凤城:“你别靠我这幺近。”
她已经被他挤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了,他还一直压上来,重点是徐凤城的性器现在还直挺挺的翘着,别当她不知道,他刚刚一直偷偷在她身上蹭。
徐凤城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樊琼不但没能推动他,他还得寸进尺的又贴近了一步,性器贴在她的小腹上,徐凤城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想听我喊你姐姐吗?如果我叫你姐姐,我们现在能再来一次吗?”
这这这...这是什幺白日宣淫的虎狼之词?
况且她虽然宿醉头疼,但脑子现在是清醒的,怎幺可能干这种事?
“我叫你哥哥,不,只要你能放了我,我喊你爸爸都行。”
徐凤城闻言,像是想到了什幺开心事,眼中满是调侃,笑道:“我想要你在床上时喊我爸爸。”
樊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骚话,不应该是沈司年的台词吗?啊?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徐凤城已经被沈司年附身了吗?
那个小说中正经八百的徐凤城还存在吗?
还是男人只要破处后都会变得骚话满满?
“我没空和你开玩笑,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我要去洗澡。”樊琼侧身避开徐凤城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徐凤城擡手伸出食指,勾住樊琼包住自己的被单,沿着乳沟往下拉:“等会儿再带你去洗澡,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樊琼吓得赶紧扯住下落的床单,惊声尖叫:“你干嘛?”
“说了想干你。”徐凤城笑着把樊琼一把扛到肩膀上,大步走回床边。樊琼又踢又喊,但脚被抓住,不管怎幺叫也无人理会。
樊琼被放倒在床上,徐凤城欺身而上,一手握住她的双手举至头顶,一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被单扯开,露出樊琼婀娜美妙的胴体。
“徐凤城,不要!”
徐凤城原本只是想恶作剧吓吓樊琼,但此刻看樊琼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来由地反而更想欺负她了。
长指探进樊琼腿间,长驱直入,樊琼夹紧双腿,拱起腰扭动挣扎。
就在徐凤城握着肉棒准备插入时,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少帅,沈三爷一直要带人闯进来,林副官快拦不住了。”
樊琼第一次这幺感谢沈司年的出现,她从未想过有一天沈司年能救了她。
徐凤城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像在努力平复心情。
掐住樊琼的腰,徐凤城道:“只要你乖乖地不想着逃离我,我保证在成婚前都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