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蔷刚回到房间,收到泉安送来的一碗清炖老鸭汤。
“这是?”
泉安笑吟吟,“陛下赏的。”
刚刚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转头送碗汤过来,周蔷不信是萧度与她低头的意思。
该不会厌恶她,赏碗汤毒死她?
她迟疑片刻,接下食盒放在小几上,“替我谢谢陛下,我晚点再用。”
泉安看周蔷颇为防备,笑容温和道:“陛下让我看娘子喝了,再回去复命。娘子放心,汤是陛下亲口尝过的,绝无异常。”
“他亲口尝过?”周蔷重复,瞧泉安神色不像做假,且萧度之前也不像气到要弄死她的地步。她端起瓷碗,慢慢喝下。
——接下他给的巴掌,再吃下他送来的甜枣。
“娘子是个有大福气的。”泉安提点笑道,“伺候陛下,咱们做下人的,平日要多一点耐心。”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明明萧度让她出去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周蔷全都受了,“谢谢您提点,再替我向陛下道声谢,汤很好喝,明一大早我就过去紫宸殿伺候。”
周蔷没想到,她根本等不到明天早上去紫宸殿。
洗漱过后,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不知怎的,身体越来越烫,小腹里如烧着一团烈火,焚得奶尖挺胀、小穴抽缩。
经过人事,她知道这是什幺反应。
立时想到泉安送来的那碗汤。
萧度这是给她下春药了吗?
嫌她放浪,故意惩罚?
周蔷往身下一探,湿漉漉的全是水。
身体灼热,脑子里却浮现一个大胆而清晰的想法。
萧度因彤史吃味了,他想要她,又拉不下脸面。
故用这种方法迫她向他求欢。
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见女子一面,将自己的贴身玉佩送出。
周蔷知道萧度曾对她有意。
但这意,是见色起意,还是一心一意,另当别论。
周蔷默认为前者。
毕竟,一个要选妃子、要娶皇后的男人,怎幺可能对一个女人一心一意。
若她将来上位,也不过是他众多妃嫔中的一个,与前朝毫无差别。
周蔷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强忍不适摸到紫宸殿。
殿内的灯亮着,她请泉安通禀。
萧度这回没有晾着她,直接让她进殿。
一入殿,周蔷再撑不住矜持模样,摇晃着身子跪下,媚音黏腻,“见过陛下。”
萧度看她鬓发散乱、脸颊绯红,眸子里的春水荡荡漾漾即刻就要流出,声音更是媚得滴蜜。
这副样子从房间跑来这边,一路上侍卫、泉安,不知多少男人见过,他顿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她也没好声气,“收收媚态。”
周蔷一下就委屈了,药是他下的,也来求他了,这样还不满意。
瞬间眼泪掉下来了。
她一哭,萧度更加烦躁,“哭什幺,不情愿就回去。”
“没有……”周蔷抽噎,一滴一滴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衣裙下的双腿不断蹭动。
萧度知她难耐,故意道:“不舒服就去看太医,来找朕哭哭啼啼干什幺,朕又不会治病。”说着作势要往内殿走。
“陛下……”周蔷向前匍匐几步,抱住他的双腿。萧度止步,她借着他的力起身偎上他胸前,泪水盈盈,“陛下别折磨我了……难受……”
萧度撑着她的后腰,“哪里难受?”
周蔷咬唇不答,拉他的另一只手探到裙下。
裙里空无一物,滚烫的花穴不住收缩,时不时滴下几滴淫露。
萧度捻住因情欲涨大的豆珠,轻轻一掐,周蔷长声呻吟。
他问:“怎幺不穿亵裤?”
周蔷被他给的一小股快感击得头晕目眩,磨蹭着他的手指回:“穿了……湿透了……”临来之前脱掉的。
萧度偏要曲解她的意思,手指滑到穴口捅了捅,“这里想得能湿一条裤子,淫浪。”
“不、不是……”周蔷柔声反驳,萧度又狠捏一下肉珠,小穴倏地射出一线水柱,尽数浇在他衣袖上。
“没想还是没湿?”他指尖搅着湿嫩穴口,促狭道,“这嘴,它自己会吐水?”
周蔷顾不得他说什幺,小腹又热又胀,极度渴望下次来临的尖锐快感。
她攀着他肩头,软软求欢,“还、还要……”
“还要什幺?”萧度轻轻摸着肉豆。
“要你……”
“要我什幺?”
“捏蔷蔷……”
“捏蔷蔷哪里……”
她不说,他不给,周蔷心一横,腻声叫道:“要你捏蔷蔷的淫豆……”
话音未落,萧度拇指和食指紧紧捻住那粒肉珠,重重合拢一压,周蔷仰颈哭吟,小穴喷出一股细流。
却是没完,他松开又捏上,接连数十回,周蔷浑身抽搐,如打摆子软在他身上,裙下漫出一片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