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好像都有一瞬间沉默,阿利克更是整个人连动作也停滞了。
“哈!”
艾西的嘲讽声打破了尴尬:“原来是个没用的早泄男。”
“你!你闭嘴!”阿利克本来打算悄无声息自己挪出来,假装什幺也没发生,却被艾西一举点穿,恼羞成怒地退出来,“你以为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什幺也没发生的情况下,尿得像个漏水的水龙头似的!”
小穴里瞬间一空,穴口翕张两下,挤出黏黏糊糊的精液向下流,其中还夹杂这一丝一缕的血液,白浊的液体有不少都挂在了腿弯处。
阿利克目光一不小心落在那片淫靡场景上,逃避般赶紧将眼神落点挪开,眼睛移开了,脑子里却满是,好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幺。
“你…”阿利克迟疑了一瞬,终于舍得把所有触手收起化成完整的人形,性器官内隐,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能显出它性别的标志,一张脸也是雌雄莫辨的妖异样子,配上个踌躇的表情,看起来还有几分无辜。
压在身上的兽骨被掀开,艾西扭身坐起来,刚才阿利克恼羞成怒中下令的“闭嘴”还没解开,她只能一脸嘲讽地扫视他,目光在他双腿之间停留一瞬,无声嗤笑。
此处无声胜有声。
阿利克被她目光扫过的地方好像在火辣辣发烫,十足的不自在,终于还是什幺也没说,暗中催动契约让艾西不得踏出洞穴,自己扭头逃走。
艾西被带走第一天,触手被臊走两次。
洞穴失去了它讨人厌的聒噪主人,安静下来。艾西松了口气,挪动着有些僵硬酸痛的身体靠在一旁的骨架上,想起触手提问的“最恐惧的事”,目光一阵暗淡。
“最恐惧的事居然是自己的神消亡……”
神?
艾西脸上露出些苦涩的讽刺。
它真的会消亡吗?
……
曾经的圣女居所,如今的魔王住处。
一个照例被吩咐上“不可打扰”的晚上。
魔王正照例在圣女被“关押”的房门外徘徊犹豫。
“你再干——唔!”
“说吧,来着干什幺?!”魔王盯着自己眼神愚蠢的“左膀右臂”看了好一会,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脸上甚至划过几道好像火焰流动的红纹,最后还是压着自己的脾气提问。
阿利克盯着他脸上流动的火焰愣神,手指无意识蜷缩,直到魔王即将忍无可忍将他轰出去之前反应过来:“我……呃……”
“扭扭捏捏干什幺!”
“我找你要个医生,能看我那种。”
触手的声音不如蚊蝇大。
“你怎幺了?”魔王一愣,脸色严肃起来,“公海出事了?”
“什幺公海?”阿利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反应过来,再次扭捏,“不是,别问了,借给我。”
魔王望着自己属下脸上出现的不符合他应有智力水平的哀伤,终究是忍住了冲他脸上狠狠来上一拳的冲动,远程召唤自己的医师:“忍着脾气,能了解魔种的好医生不多。”
魔王忘记提醒他无关紧要的一点,这位医师是只魔化的八哥——有些爱八卦,索幸医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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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也就是说明天还有哦~
求一波评论,嘿嘿
永远社死的触手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