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爱从小就爱幻想,认为下雨其实就是云朵妹妹在哭。
但今天晚上似乎哭得有点厉害。
元初爱刚洗完澡,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把窗帘掀开往外看。
进去浴室前还没开始下雨,现在屋外却大雨倾盆。外头灰蒙蒙的,笼着层浑浊的雾似的。雨珠打在窗户玻璃上,噼里啪啦地响。
她把窗帘拉上,看了眼手机。
十点二十六分。
平常这个时间点弟弟应该到学校了。雨是在半小时前开始下的,那时弟弟他估计还在路上。
想来想去,元初爱还是打开大门往外看了一眼。路上很安静,没有任何行人,只有附近几座别墅亮起温馨的屋灯。
等等,草坪上那个东西是什幺?
好像是她的车钥匙!
她打开玄关处的柜子,自己的车钥匙不翼而飞。估计是刚刚她进门时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她撑着伞开门,雨打在伞上,闷闷的。有几滴掉在草上时喷溅的雨水落在她腿上。
她把钥匙从草坪里摸起来,转身回屋时忽然发现隔壁领居家的车坪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她顿住脚,定睛一看。
沈寻一身湿,头发沾着水,恰也看着她。
元初爱朝他笑笑,毫不犹豫迈步往他那走去。
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滑,她背对着灰蒙蒙的景色走来。
走得并不很好看,要避开草地上堆积的小水洼,要迈过太久没修剪过高的杂草。元初爱抓着伞,有些艰难地一步步走向他。
沈寻就看着,湿漉漉的眼睛闪着异常清澈的光。
她钻进车坪,对上沈寻的眼,随后打量了他一番:“弟弟忘记带伞了嘛?啊,你都淋成这个样子了?”她挑眉,有些着急问。
沈寻眨了眨眼,刚要开口,就被她打断:“这雨太大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要不,先来我家坐坐吧,别感冒了。”
元初爱每次都能找到最合适得体的理由骗他来自己家。
沈寻似有些踌躇,她便抓着他的手腕拉他:“走吧,等雨小点我带你去学校。”
她的房子隔音很好,门关掉基本听不到轰隆隆的下雨声。
他身上有些湿,进来后有些扭捏,不知道该怎幺做,元初爱带他到客厅,让他先坐一下,自己转身进了厨房。
她捧着热牛奶出来时,沈寻站在沙发边。
“怎幺不坐下?”
“我身上有些湿……”
元初爱挑眉一笑:“没事,你坐啊。我拿条毯子给你擦擦。”末了抓着他手臂把他往沙发上拉,他这才虚虚坐下。
她拿了条毯子过来给他擦擦,他垂眸说了句谢谢,慢慢擦着身上湿淋淋的衣服。
她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看了一会儿道:“我给你热了牛奶,趁热喝。”
沈寻看了眼桌上的牛奶,垂眸抿唇:“我拿了你太多东西了……”
闻言她嗤笑一声,把牛奶拿给他:“喝吧。”
沈寻看了她一眼,室内温暖,坐了一会儿后方才他有些苍白的肌肤已经红润了不少,她看得心里一动,起了调戏他的念头。
“你用你的牛奶回报我也行啊。”
沈寻才把杯子抵到唇边喝了一小口,闻言被嘴里的牛奶呛到,一面把牛奶放回桌上,轻轻咳起来。元初爱抽张纸巾帮他擦嘴,沈寻脸红得厉害,咳得纤长的睫毛颤悠悠。
他擡手要接过纸巾,元初爱的唇突然抵上来,舌头灵活地钻进来,探到他的舌头,扫弄着他的口腔。她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坚硬单薄的胸膛。
他想抓住她的肩头,手却蹭到她胸前柔软,引来她一声轻哼。指尖传来柔软触感,意识到自己碰到哪里后他赶紧收回手,耳尖也红透。
他完全无从下手,只好轻轻篡住自己的衣角。到她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离开时,已经不清楚是憋得面红还是害羞的脸红了。
嘴巴有种麻麻的感觉,明明亲了好几回了,他还是不习惯这种感觉——从嘴唇麻到心里,麻到……那里。
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硬起来,在校裤上顶起一个帐篷,腿间一团炽热。很难受,很难堪,他要遮住时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弟弟真的想要用牛奶回报我啊。”她眼尾上扬,笑眼中露出色情的媚意,“我可以吃吗?”
她四指并拢从性器底部往上一撩,随后轻轻揉捏着滚烫的棒身。她手上变换着不同的动作,眼睛却含笑着看着他。
沈寻努力压抑着呼之欲出的喘息,艰难道:“你……你这次没有喝醉。”……你是故意这幺做的!
元初爱挑眉看着他,他眼神有些迷蒙,此时看着她的眼睛,努力作出严肃的样子,可却委屈巴巴的。
说不出是拒绝还是诱惑。
对元初爱来讲,当然是诱惑。
没想到沈寻这时会想到之前的事,并且暗暗指她装醉。元初爱有些讶异,随后却哼笑出声。
“对啊,没理由喝弟弟的牛奶了。”她努了努嘴,又狡猾一笑,“那这顿先赊账,你请我。”
她仰头再次吻上去,沈寻毫无招架之力,浑身酥麻,唇舌交缠,鸦雀无声的客厅内黏腻的口水声很突兀。元初爱手上动作不停,重重捏了一下他的马眼时他难受地半眯起眼发出呜呜声,眼角随之溢出点点泪花。
元初爱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借势脱下他的裤子,粉嫩的肉棒弹出来,在湿凉的空气里颤颤悠悠。
这是她第一次能清晰地观察弟弟的肉棒,很粉,很干净,毛发不多,浅浅细细几根。铃口处湿哒哒,糊着点点晶莹的前精。
“别看……”见她看得专注,沈寻窘迫地轻轻开口。
“就要看,弟弟,你的鸡巴也太好看了吧。”元初爱垂眸重重撵着龟头一舔,换来他身子一阵轻颤。
“你、你说话……”他红着脸,想指责她说话粗,却又被她接下来剧烈的舔弄堵住话语。
“啊……”沈寻轻轻喘起来,元初爱含着他的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啧啧作响。
“弟弟的鸡巴真甜。”她舔了舔唇,不等他回应埋头继续舔弄,主动把他的肉棒插得更里头些,卖力含弄着。龟头抵在喉头时她喉咙轻轻痉挛起来,紧紧夹住他的龟头。
沈寻这时已经彻底丧失了言语能力,只一个劲喘着气:“啊——”
热而浓的精液喷射在她喉头,她含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剩下的部分。
他射了几分钟,余下便是虚弱的喘息和昏昏欲睡的神情。
闭上双眼前他看见她摸了摸他的脸舔了舔唇边残留的精液,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吞咽下去。
别吞啊……那、那明明很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