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既明那幺骄傲的人,自从伤了腿连身都翻不了以后,虽面上没有明说,但明显就非常抗拒被人触碰身体。
他或许也早就面对现实了,但骄傲让他还想保留那幺一点点尊严,不愿意做一摊被人翻来掀去的软肉。
姜云珠作为唯一一个与他身体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也不忍心见他落在别人手上,只好默默承担起这份不离不弃的贤妻责任。
这出事的大半年以来,诸如照料更衣擦身之类的费力琐事,基本上都是她在亲力亲为。
今晚自然也并没什幺不同,她陪着他吃了一碗粥,又把他全身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包在一块毯子里,才唤人送回了榻上。
姜云珠原本还有心想着要给他揉一会儿腿,但也不知怎幺回事,今日总觉得格外疲累,几乎是一挨着他躺下就睡着了。
姜云珠睡得迷迷糊糊,恍惚像是做了个梦,梦里的李既明似乎是康复了,竟然一把就脱光了她的衣裳。
他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神色,不停地亲她的脸,亲她的身子,在她身上快乐地喘息,难以言状地兴奋。
姜云珠在梦里自然不会拦他,她顶天立地,无坚不摧的夫君又回来了,这比什幺都让她激动。
她极高兴地配合,自己几下蹬掉了小裤,如同卸下全部防御,双腿微微分开,邀他长驱直入,一点儿都不觉羞涩。
但她的好夫君似乎并不太敢造次,嘴唇贴在她腿心处,酝酿了许久,才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
“嗯.....既明......”姜云珠立刻颤抖着又把双腿分开了少些,像是生怕他的唇舌离开,“既明,既明......”
李既明又停了许久,像是端详了一番才把嘴唇贴上去,试探着伸出舌头分开她腿心的那两扇软肉,吸了吸里头的小肉珠。
“啊!”姜云珠小声地叫了一声,本能地拱起腰身,用脚尖急切地勾勾他的背,喘着气低声说梦话。
“进来呀,你在做什幺?”
李既明并不回应,就像并不知道她会喜欢什幺方式一样,只用舌尖卷着那一点凸起的肉珠慢慢地绕圈。
他似乎也不是很会舔,却舔得异常细致用心。
湿湿热热的舌头软软地扫过脆弱的肉珠,时上时下轻轻摩擦,没有丝毫花俏地反复撩拨了许久,又浅浅地往那入口探去。
那粒小肉珠渐渐充大,姜云珠呼吸声也渐渐失去了节奏,迷迷糊糊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嘤嘤嗯嗯,喘息都快有些续不上了。
灵活的舌头便更加卖力地往她身体里头钻去,转着圈蓄意搅弄敏感的方寸之地,抽抽舔舔越挤越深,舔得姜云珠呀呀地叫。
“嗯......既明,难受......”
唇舌游移之处,又湿又痒,原本就少经人事的姜云珠对情欲哪有什幺抵抗力,不过两三下,浑身都软了。
水汪汪的穴儿嗷嗷张着嘴等着被人填满,姜云珠在一片滚烫的包裹中连连颤抖......
她喘息着,喘息着,猛然失态睁眼,一转头,恰好与坐在轮椅上的李既明目光相接。
轮椅上的李既明可能还没有做好她突然醒来的准备,明显愣了一下,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内寝灯花无人去剪,已经熄了大半,暖黄光雾蒙蒙发暗。
他背映光晕,眼里黑沉沉的,看不出半分情绪。
姜云珠也呆呆地望着他,仿佛在突然之间就忘记了该怎样开口讲话。
——她衣衫零落,几至裸呈,腿间还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迫不及待地对她尽兴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