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现今何等情况?」
严明冷汗直流,慌急道:「暗卫全被拦阻在庵堂外,属下不明白皇上用意,为何要将主子困于庵堂?」
齐棱淡声道:「哪里不明白了?皇兄无非是逼迫本王,在庄严神圣的寺庙用僧尼解毒开淫,也必定知晓邻院小丫头是关永之女,左右就是想让本王闹出见不得人的惊天丑闻,以此为乐,甚至借机动摇表姐......」
清俊面容流露冷意:「不管皇兄意图为何,这毒不如不解。」
「主子......」
齐棱冷声:「无须多言,难道本王该由着他戏耍吗?」
明知主子主意已定,任谁也难以动摇,但眼见主子受苦,他却无能为力,太不应该了......
关芙太过心急,此刻站在屋外听尽对话,整个人差些虚软。
果然还是中毒了,还依然坚持不解毒......
她突然感到空前未有的恐惧,一切又和梦里不同了,按理他们该上山求医,却道被迫困在庵里,是怎幺回事?
因为她没离开庵堂,所以他的命运也不同了?
他说不解无妨,严明也没多大反应,他们难道不知淫毒不解的下场?
她无端想起梦里昏沉时,听见严明厉声威吓......
「是主子救妳免于被山匪玷污,主子是妳的恩人,报恩是应该的。」
声音停顿后,转为喘息急促道:「妳要服待主子,山匪怎幺玩妳的身子,妳就怎幺服侍主子......服药后,用主子身下棍子插进妳的小穴里......就是方才被山匪插疼的洞里......整个棍子都要插进去进进出出,直到棍子在妳身子里射......喷水才行,听懂了吗?」
不懂,听着好难好怪,全插进去会疼死的吧?
喷水又是什幺?
怎结果都一样,还是要让陌生男人的东西插进身子里?
小小声哭着:「同、那些山匪做的事一样?」
黑衣男子似明了她所想,冷声威吓:「粗鄙山匪能与主子相比吗?不好好服侍,没做到该做的,只有死路一条。」
......
回想梦境,她只觉得无比可笑,被逼着报恩失身,算哪门子的恩人?
眼下,就算他坚持不解毒,看来忠心的严明也不会见死不救,不是找僧尼,八成又要找上她充当替身了吧?
不行,绝不能像梦里一般成为宫月璃的替身,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
才不要!
她情绪激动突又沮丧得不行,总觉得似乎再怎幺怒力,也改变不了梦里的轨迹,是不是往后也避不开被狗男人们玷污的命运?
她试图平静情绪,好好的想清楚,想其它出路......
若真注定躲不过,该如何是好?
终究要让主子破身吗?
是了,主子是梦里唯一不狗不恶心的男人,是梦里短暂一生中唯一拥有的暖意。
而她在梦里被调教许久,早明了女子交欢也是能得趣的。
梦醒后的身子,总是欲望强烈到让她难受,那股难言的蚀骨爽意,彷佛被刻入骨子里不散,极度真实的折磨着她,而念想的都是主子,想要被充实想得空虚难忍,浑身颤抖不止。
即便不断告诫自己,不过是反复做着同一个梦,不该受影响,但骨子里的空虚痒意,强烈的需求却做不得假,疯想男人想得要入魔了......
好不容易等淫念褪去,再思及梦里被人踩在脚下的屈辱,最终被一剑刺穿的疼痛,她又不图接近他了,清醒得不行。
贞洁这事说实了去,真不是太重要,也许是在那个梦里经历过太多狗男人,守贞于她不算什幺,甚至不值一提。
想保住贞洁,无非是不甘心被狗男人们玩弄,必要时,该舍也是得舍的,难道真要如梦里般早早死去?
她太明白了,这世道女子无所依凭,狗男人又多不胜数,守不住的,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男人的玩物,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贞洁何用?
脑中顿时灵光一闪,横竖守不住,不如......
她总算想到好法子了,激动得都想哭了!
她傻的,怎就没想到拿贞洁保命?
这辈子能保命就不错了,还想保贞洁?
终于想清楚想通了,一直以来紧绷的心骤然放下,整个人都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