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平日不时攀墙偷窥,若不是主子轻放,小姑娘早被暗卫擒下,可此刻情况危急,小姑娘竟大摇大摆站在屋外偷听?
若非所有暗卫都被拦阻在庵堂外,怎由得她如此登堂入室,接近主子前被暗卫当场截杀都有可能。
如今被发现了也不跑,一双美眸亮得闪瞎人?
情绪过于激动,关芙甚有些语无伦次:「我要见主子,我、我要救主子,对,我可以,但、但必须有条件......」
初次靠得极近,小姑娘美貌令人眩目,鼻间满满香气萦绕,严明顿觉晕眩神迷,一时竟听不清那张粉嫩小嘴张阖,究竟呢喃些什幺?
粉嫩嫩小脸蛋绝美,胀鼓鼓的乳儿近在咫尺,好似不住晃荡起伏,淫人......
关芙有些急慌,赶紧从简说道:「听不懂吗?我可以救主子。」
救主子?严明突地回神,心中怒气横生,看似年纪纯真的小姑娘,大胆上门偷听就算了,竟然想乘机攀上主子?
原来日日偷窥,是早对主子有企图。
勉强稳定心神,目露狠光冷笑:「不要脸的妖女,主子是何等尊贵之人,不过小小院使千金,也敢舔不知耻主动献身?」
主子都说不解毒了,小姑娘还上赶着献身,太可笑了,多少名门贵女想攀上主子被拒,这年幼小姑娘看似天真清纯,竟也如此不知廉耻下贱?
可恶,竟骂她是妖女,所有男人都不是东西,随意践踏人!
她好不容易才哄骗住小宛,偷偷来到邻院,没想被阻挡在外,还被骂妖女?舔不知耻?
气死了,她忘了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猪罗,听不懂人话。
高擡小下巴冷冷道:「我要跟主子谈。」
这一点羞辱她会讨回来的,她要狠狠的操玩他尊贵主子,玩弄他光风霁月主子,让他至高无上的主子趴在她身上卖力求欢!
呵呵,当妖女挺好,贞洁何用,男欢女爱有何不可?
人只要豁得出去,说不得有多肆意开心!
严明冷讽:「宁王妃之位,不是随便低贱女子都能高攀。」
低贱?她要气死了:「不要,不屑要。」
眼下保命更重要,教训狗男人更是目标,她一点都不想拿小命换虚无飘渺的情爱,况且不是她的,强求不来。
梦醒时就想通了,那是专属宫月璃的,她不屑要,但盼现实和梦境不同,愿主子得偿所愿,不得孤苦。
严明不信小姑娘无所图,忍不住嗤笑:「下贱舍身,图什幺?」
「自然是命......自有所图,与你何干!」她差点脱口而出,还图个爽,图主子身子解馋......
不能说实话,真成了妖女了。
「事态紧急,你无法代替主子决定,让我见主子。」
严明没想到小姑娘竟然承认有所图,冷笑间将刀搁在雪白细颈上:「由不得妳,主子不是妳能妄想的。」
「主子不会动庵堂任何一个僧尼,只有我能帮忙。」
如果随便找个女子塞给主子有用,梦里严明就不会胁迫她了,这一次她偏要反其道而行,自己作主,成为主子的恩人,然后以牙还牙挟恩图报!
反正这身子已被太真实的恶梦教得骚淫,身子的虚空不满足迫人,索性放纵给心里念想的人,反正她也馋他馋得要命......
这次换她狠狠的占主子便宜,换她奸淫主子......想想都觉得是好法子,简直不要太爽!
贞洁算什幺?
她没想守着,得不到他的爱,夺他身子让那女人气死也好!
虽说多数男人跟狗没两样,到处发情无廉耻可言,一场梦里,她是最无辜卑贱的存在,被狗男人们肆意淫辱贱踏,末了还陪上小命,太不值了。
主子是信守承诺之人,梦里最后肯庇护她的,也唯有他。
把自己卖了也要讨得好价才值,又擡了擡白嫩小下巴:「主子的身子要紧,你自个看着办。」
「不,别妄想接近主子。」
严明觉得小妖女就是声张虚势,试图让他放松警戒好攀上主子,可是那美眸太媚,身子太浪,软香阵阵扑鼻,他有些快撑不住,腰间酸软......
关芙不明白严明为何坚持不让她同主子谈,梦里分明是严明强迫她报恩来着。
明明同样的人和事,却觉都不一样?
她满脸疑惑道:「会来不及的,淫毒不解,主子身子会癈会残的,怎敢一直拖延?」
严明愣住,主子身子会废会残,这又是什幺说法?
瞧这付呆滞样,她顿时明白了,真与梦里不同,他们并不知道这淫毒要命之处?
不,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不谈条件也要救!
「来不及了,你负担不起后果,让我见主子。」时间紧迫,她懒得再同严明扯淡。
严明动摇也慌了,主子为重,小妖女所言可真?
她既有所求,又是关院使之女,怕是真有其事,该向主子商讨才是,偏心中万般不愿......
清冷声音骤然响起:「让她进屋。」
不行,不能让这妖女进屋......严明从未有这一刻,疯狂地想抗命!
严明心有不甘直言:「主子不可,太危险,这妖女心不正,肯定有问题,是危言耸听......」
「让她进屋。」屋中人语气淡淡却透着冷意:「听令退守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严明心下一凛,双手握拳隐忍激动:「遵命。」
不可能,主子真要拿小姑娘交欢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