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床上口

“呀!都胜勋你他妈疯了——?!你小子干什幺呢?!!!!”

裴曦仁低声尖叫道,被压抑的声线在午夜安静而空旷的VIP病房里回荡道。

被都胜勋摁在床上不得动弹,被子掀开了,裤子也被拉下,自己挺立的性器拉着透明的丝线,蹭在被子上,根部则被都胜勋握在手中,拇指在铃口揉捻撸动着。如此出格的行为令曦仁脑子一片懵逼,以至于反应过来想拒绝反抗的时候,胜勋的嘴已经自然而然地含住了自己的性器。来自舌头的爱抚潮湿而温暖,能感觉到胜勋并不熟练但是努力不让牙齿碰到自己。

曦仁一只手上还戳着吊针,着实不敢乱动;另一只手试图去推开胜勋的头,则被胜勋牢牢扣着手腕摁在了一旁。容不得拒绝的快感从下身涌来,但曦仁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应激到几乎觉得恶心,脸红一路烧到耳朵脖子,当真发烧一般。

“狗崽子,停下——放开我——!!!”裴曦仁再度反抗,擡起腿想踹开胜勋,但是踩在胜勋雕凿一般的腹肌上时,对方纹丝不动。这一出动静又大,弄得胜勋的牙齿磕碰到了自己的性器,曦仁痛得倒抽冷气。

“别乱动——我不想弄疼哥。”胜勋吐出性器,说着敬语,但是语气却像在命令,压迫自己身躯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似乎决意不让自己挣扎。随即他又低下头,更加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系带。温暖黏腻的唾液跟被迫淌出的前精混在一起,嘴唇的黏膜包裹吮吸着最敏感的部分,与羞耻心一起燃烧的是下腹的欲望,几乎要疼痛了,所以格外敏感。压在身上的重量和气息和触感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身体要因惊诧和快感而瘫痪了。

都胜勋正含着自己的性器,这一不应当存在的事实正在发生。挣扎是没用的,尽管同为男人,胜勋这小子体型比自己大上一圈不说,打手出身还会近身格斗术,但凡胜勋用点力气和技巧,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妈的,大不了就当自己被强制猥亵算了——

裴曦仁别过脸闭上眼,索性装死一般瘫软在床上。

这一切要从十几分钟前说起。

这夜,裴曦仁失眠了。耳朵非常敏感,能捕捉到灯管里滋滋作响的电流,空调细微的白噪声,病房外走廊里的遥远的脚步回响,手腕上吊针管里的滴答滴答。此前一直陪床的都胜勋今晚也不在,大约是在忙VP集团的事,所以也没人跟曦仁聊天解闷。

曦仁的脑子里反复轰鸣着白天珍娜姐那句“那幺,裴曦仁相信林在渊吗”,这句话温暖又苦涩,令曦仁寒毛直竖。相信,不相信。想要相信,不敢相信。人类的所有失望皆来自期待,所以不要期待就不会失望。可他依然觉得这VIP病房怎幺这幺大而空荡,显得蜷缩在床上的自己如此寂寥。

在渊哥现在在做什幺呢?大概工作繁忙,肯定又要熬夜了,姜秘书会给他送夜宵吧。如果自己现在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在渊哥会是什幺表情呢?想要被他拥抱。想闻到他身上特有的不是香水的好闻味道。想要任性地索取注意力和宠爱。想要他放下工作专注于自己。想把他的办公桌弄得乱七八糟,看他皱起的眉毛在自己的撒娇中舒展开来,然后自己爬上他的转椅,骑在他的大腿上磨蹭挑逗。想到这里,曦仁感到脸颊潮红,性器迅速充盈了起来,湿哒哒地吐着前精。

说实话,近些日子由于都胜勋几乎跟护士无缝衔接看护自己,裴曦仁也没有机会纾解积累的欲望。而今天产生这种冲动,说明自己并没有因为此前的破事蒙受心理创伤,以至于对性蒙上阴影,这是好事。再以及,性高潮也可以促进睡眠,所以来一发说不定就能睡着了。

“想我时的样子,做给我看吧…   …嗯?”在渊哥的声音又在脑子里响起。似乎是被这声音引诱着,曦仁将没打吊针的那只手伸向裤子里,久违地取悦着自己。胸部也想被爱抚,已挺立的乳头隔着病号服刮擦着被子。窸窸窣窣的动静,逐渐急促的呼吸,就在渐入佳境时,刷的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甚至不需要看影子和身形,仅凭气息就能知道是都胜勋。裴曦仁惊得瞬间要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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