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香甜沁入身心,春潮暗涌,精关欲开,无谶粗暴撩起遮掩交合处的玄袍,霸道的勾住她一只玉腿,放入精壮的胳膊上,大操大干。
啪啪声越发连贯,悦耳至极。
“麻了唔……”
韩浮含糊的哼哼着,待无谶离开那片香唇,她啊啊浪叫,不管不顾。
无谶垂眸,见那淫靡处骚艳的肉蕊被操弄的翻进翻出,晶莹的嫩蒂就着肉棒没入,遂又在抽出时剐蹭探出,汁液横流,打湿了床榻。
见此,他更是狠操猛捣,捣的韩浮心儿都要融化,痒肉颤栗。
“啊啊啊,大王,你那龙根好大,好舒服……”她挺着身儿,绞的那肉茎更是壮大大极限。
“嘶……”男人倒抽一口气,极力在忍住精关,放缓不少。
“妖精。”
无谶修长的手指抠揉那骚嫩的花蒂,韩浮不停摇头。
“别,要尿。”
“且尿一回寡人瞧瞧……”狼腰一顶,顶的韩浮乱蹬乱踢,小脚一直勾住他的腰肢。
“啊啊,快,快捣那块肉儿…快痒死妾了哦哦…”那粗大的肉棒剐蹭到敏感的媚肉心子,韩浮顿时丢意四起,臻首乱摇,毫无章法的扭动着,失去理智般的淫叫。
快意来袭,喷涌而出,淫液湿了无谶一手,那肉棒抽出时,沾染一片白浊,在尽根没入,拔出,扯出一滩。
无谶在也无法忍住,抽回手,操捣之声没有间歇,巨根直破宫口,烫的他五官扭曲,堕入极乐深渊。
“就是死在大王身下,妾也甘愿……”韩浮气若游丝,紧紧抱着无谶,周身混合着龙涎香和情欲的气息,弥漫开来。
无谶没有回应,而是拿开她的手,下榻。
韩浮一阵黯然。
“大王是去是留?”宦官小心翼翼询问。
“去。”
无谶冷若冰霜,由宫人洗漱更衣,坐于书案旁,拿起简牍看了起来。
宦官应声,将榻上的韩浮架了出去。
“韩侍医,大王不愿留下王儿,这是赐予你的避子药,喝了吧。”回到望颐宫,夏公公端来一碗药,递给韩浮。
韩浮心中冷笑,拿过,一饮而尽。
“大王还下令,要你不得擅自走动,只安心在望颐宫制药即可。”
“韩浮谨记。”
夏公公走后,韩浮被禁足在望颐宫,除非宫内出现病症或时疫,否则,她不得走出半步。
眨眼间,数月有余,天气转凉,寒风刺骨,韩浮正在望颐宫分拣草药,夏公公带着无谶的旨意来了。
“韩侍医,寒国质子病重,现已擡上大殿,需你前去诊治。”
“质子病重?”韩浮心一提,立即拿着自制的药箱,跟随夏公公上殿,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仪容。
夏公公跟在后面不禁皱眉,想要提醒,却已经来不及。
大殿上,群臣并列,神色严肃,看着躺在木榻上的寒国质子寒子渊,寒子渊一袭白袍,身形消瘦,病容尽显,却也透着绝世无双的出尘之气,温润如玉,非凡夫所能比。
韩浮走进,便看见寒子渊,心下一沉,加快步伐。
她的眼里只有寒子渊,忽略了一切,甚至忽略了大殿之上那个威仪冷酷的擎王无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