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非常好,黛娜索然无味地吃过早餐,准备回租住的阁楼了。
昨晚太疯狂了,约瑟夫折腾她大半夜,休息了又做,鸡巴快又深,戳的她眼泪汪汪直乎求饶。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黛娜腰酸背痛,仿佛散架一般。约瑟夫不知去向,她感到一阵失落。
约瑟夫雇佣的仆人来了,见到陌生人,彼此接头接耳。黛娜极力地保持从容,约瑟夫的管家柯兰克在每个人到来时,都礼貌提醒过他们要尊重新主人,这或许是约瑟夫的吩咐,但她的异国面孔实在太令他们意外了,黛娜甚至听到有人说她是魔鬼的化身.......
临走前,柯兰克递给她一个小布包,是约瑟夫约定给她的报酬。她数了数,居然有十镑。
大众平均月工资在两,三镑,十镑足够她不用工作生存好几个月。
黛娜不觉得喜悦。
\"日安,黛娜小姐\"班菲尔娜夫人富态的面颊出现在焊铁条的窗户后,自缴清房租,这位房东便又恢复了和蔼可亲。
黛娜像往常那样彬彬有礼的向她问好,她喜欢别人像尊重贵妇人那样尊重她,黛娜知道迎合她的喜好,趁着她笑得合不拢嘴,黛娜恳请她帮忙烧一壶开水,她愉快答应了。横穿城市中心的晤士河非常脏,黛娜只敢喝开水或者葡萄酒。
她在阁楼上休息一会,便出门寻人。从后门出,穿过几条街,能到达宽阔的十字街,与其交叉的路叫作舰桥街,它被誉为m之喉,整座城市的报社都在这里扎根。
当时她站在这里,已经能看见近在咫尺的晤士河与浮在水面的政厅大桥。不少小船,驳船,游船正在河上划行,若她过桥,便能到达更繁华的金融城,约瑟夫家的银行便在那里,或许他也在那。
但黛娜不打算找他,且最近也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她不想像个妓女,被他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她在一条街上撞见警察,本能促使她立马回头。
\"停下。\"一个傲慢的命令自背后传来。黛娜哀鸣着吾命休矣,乖乖巧巧地转身。
那三个警察朝她走过来,他们面上严肃的表情似乎笃定她不是正经女人。
黛娜尽量平静地看向警察,他们穿着白裤子,束腰的高领外衣的警察制服,头上一顶高筒盔。最中间那个男人个头最高,也最健壮,黛娜看见他左边的同伴向他挤了下眼睛。
那个强壮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左右摆弄。他锐利的眼眸冰冷至极,令人心生畏惧。即便是再眼瞎的妓女也不会试图性贿赂这样一个男人。
她有点害怕,但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甘示弱瞪了回去。
他要检查她的身份,黛娜一一回复,他却不信她。
\"手伸出来。\"他拿着警棍,冷声说。
黛娜缓慢,有点气恼地伸开手,他把警棍夹在腋下,用两个大掌把她包住。
黛娜的脸红了,她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尖叫。男人的嘴唇微微上挑。
\"你希望是什幺结果? 黛娜\"他俯下身,气息粗重地说道。
她清楚地明白他想要她变得害怕及恐惧。一但她畏惧,很明显是不打自招。若是她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日后难免被警察压榨。
黛娜无需害怕,她的手一点也不光滑,因为总是干粗活。
\"滚开。\"黛娜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别用这种话来吓唬我。我的老板很愿意为我证明:我是一名勤劳能干的员工。虽然我们发生过不愉快的矛盾。我的同事也能作证。\"
\"之所以在外面闲逛,是因为我最近被开除了,现在要去应聘一个新工作,你们正在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黛娜双手抱胸,嘴唇刻薄的上扬,俨然是下流的泼妇。
男人的下颚肌肉纠紧,眼神恶狠狠的,黛娜其实恐惧极了,她害怕他动手打女人。
这个男人的块头太有威胁力了。黛娜的脚在地上生了根,不敢动一步。
警棍在他的掌心轻轻敲打,黛娜看见那个男人的面部表情逐渐由凶神恶煞变得平静,他的长相这时候顺眼多了,方正的下巴,有力量感的颧骨,浓黑的眉毛.....
\"冒昧的问,您要去应聘什幺样的工作呢?\"他面露讥诮。
黛娜挺直腰杆,\"演员。\"
\"噗\"他身边的警察忍不住笑了。那个男人也笑了,他黝黑又野蛮的面庞满是恶意。\"您想去演什幺角色呢?吃香蕉的猴子?还是舔棍子的妓女\"
黛娜蹙起眉,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是一个印度人。\"
\"老实说,您不像印度人。\"他遗憾地摇摇头。
\"那也比黑人像。听说他们要找个黑人演.....\"她一本正经说着,语罢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我知道了。祝您工作愉快。\"她难以置信地看见那个男人居然礼貌地摘下帽子。
\"谢谢。\"她向他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