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干死我了.....叶夫根尼先生...哦....太棒了....呜呜...”昏暗的房间里布满欢爱的味道。
唯一的大床咯吱作响,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不免令人担心那破床要散架了,那壮得像头熊的俄国人在萝萨身上不停耸动着下身。他粗壮的鸡巴像是金箍棒的,不知疲倦地顶弄十五分钟,萝萨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这画面太刺激了。
黛娜屏住呼吸,在衣柜里大气也不敢喘,她伸长脖子,眼睛悄悄从指头推开的小缝向外窥视,这地方不隔音,那两个人抽插的声音一声不落的全让她听个正着。
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双腿越来越用力地夹紧,不多时,淫水吐了出来,内裤全湿了。
“什幺声音?”是那个俄国人的声音,她方才放松下来,一不小心弄出动静。那俄国人停止狠肏,甩着屌在屋里走来走去,警惕地竖起耳朵,似乎想弄明白那声音从哪来。
黛娜的眼睛不能要了,那个鸡巴真是大,紫红色的,趾高气扬地擡得老高,不过他的毛发太旺盛了,整个鸡巴,连同屁股那位置都有毛,不扎吗?她暗自好奇。
萝萨知道声音从哪来的,毕竟她这屋里还藏着一个人呢。她忙娇笑道:“别疑神疑鬼的,是老鼠在墙里打洞呢,这里就我一个。”
“#¥¥%**”那俄国人叽里呱啦一通。幽蓝的眼睛仔细扫了一圈,确定真的没有动静后,重新凑到她身上,这回他把鸡巴塞到她红艳艳的小嘴。萝萨干呕一声,那鸡巴太大了,直插进她的喉咙。
男人不怎幺怜香惜玉。他爽的头皮发麻,熊掌捂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腰部快速抽送,没一会,他低吼着射了出来。
萝萨的嘴巴糊满白浊,黛娜的心突突直跳。
末了,俄国人粗鲁地用毛巾擦干净鸡巴,扔下钱便走了。黛娜立即跳了出去,萝萨拿着水瓢,站在窗边漱口。
“老天,你在衣柜里自慰吗?为什幺不干脆出来加入我们?”她撇着嘴,半开玩笑道。
“他又不会给我钱”黛娜抱着手臂,冷静地摇头。
萝萨曾经是她的同事,后来榜上一个有钱人,便跟那个人走了,后来他不要她了,她想回来继续工作,老板却不要她。
她饿了几天,也没东西吃,黛娜收留她几天,每日带给她一点餐厅的剩菜维持生命,后来他们的关系便十分亲密。她当了一个剧院剧作家的情妇,听说黛娜被开除了,便推荐她来剧院应聘一个跑龙套的角色。
她的情人总向她抱怨,剧院经理总是用小喽喽应付他,他指望这出戏让自己出名。而经理根本不在乎他的作品,谁让每个月都有许多剧作家上门推销他们的粗制滥造之作呢?
“看见他的身体了吗?强壮地像狗熊,我差点死在床上”她迷着眼睛说,突然看向楼下,黛娜看见她露出恶作剧的坏笑,之后手腕一抖,便将瓢里的水倒了下去。
底下传来叽里呱啦的咒骂声,她们相视而笑。
“我见过一个警察。比他还要壮,凶巴巴的。”黛娜想到广场上的那个男人,不由一阵后怕,“老实说,我生怕他打我,或者把我关进牢房里。”
“老天,你说的该不是禽兽的劳瑞吧。”萝萨大惊失色,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好像是这个名字。”
“天,你真是好运,居然平安回来了。”萝萨有点怨气的说道,“你以后可要注意点,那家伙最讨厌妓女了。他就是一个婊子生下的杂种,她妈妈把他丢给一个乡下的农妇,但只留下一点钱,他小时候和鸡鸭住在一块,第五年,农妇完全收不到钱,他们就把他赶了出去。他当了几年乞丐,后来进砖厂干苦力,你看见他的肌肉了吗?他每天的饭量惊人,体力也吓人,他能干两个人的活,后来他不干了,砖厂老板还有点儿伤心。真是假慈悲,你说他要是早知道提高工资,谁会傻乎乎离开呢?他们全是一群没心肝的。”
“那后来呢?”黛娜好奇的问。
“后来他干木工,十分好运地在一个强盗手下救下一名公爵,那公爵在警察局里有关系,便让他混成一个警长。听着,他总是以放过她们为借口白操女人,要是那个女人很抢手,或许他会放她一马,但是他会向她索要高额保护费,真是个禽兽不是吗?竟然连女人的卖身钱也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