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这样的人其实很可怕。
不怒也不笑,一双眼睛里藏着他所有的情绪,没有表达欲,那些话语全被他用沉默包裹着装在心里。
至少方穗现在是这样觉得的,她总觉得宋祁有很多很多的秘密,总觉得他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像泥沼能把她整个人陷进去。她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两个人连作息都是错开的,若不是宋祁有时示好地顺便帮她热一份牛奶放在桌上,她恍惚还以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方穗喝了牛奶收好杯子去洗澡,这个澡越洗越热,她整个人快要脱力溺死在浴缸里。方穗勉强撑着自己从浴缸爬出来,溅动满地的水渍,胳膊使不上力,脚下一滑摔下去。她想着兴许是水温太热,松松垮垮系着浴袍打算去拿杯冰水喝。
难受,像有热浪在她身体里席卷,高温的深水炮弹冲击得她头昏脑胀,扶着冰箱低头缓了半天才勉强站得住,而后索求救命稻草似的几乎整个上半身钻进冰箱里,贪恋包裹自己的低温冷气。
转身,手里攥着的冰水被人突然抽走,方穗被拽一下手腕就整个人瘫软在宋祁怀里,软绵绵地擡起手想要够他手中的瓶子。
“把水给我……”
平日里的姐姐总是一副冷冷清清的神情,好一朵高岭之花,衣服永远是单色,黑白灰,头发蓬松顺滑,指甲上甚至不生一根倒刺。
而被他下了药的姐姐潮红着脸缩在他怀里,要用手抓着他扶着他才行,黑暗里他是方穗唯一能依靠的对象,呼吸热而急促尽数喷在他脖颈,从他的角度低头看,浴袍松垮地几乎是挂在她身上,敞开的领口中间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宋祁看着心底也泛出痒意。
太喜欢了。
药效逐渐显着,方穗整个人燥热难耐,攥着他肩上的衣料努力仰起头想要讨吻。宋祁这时开始扮演柳下惠——他想看方穗发骚,想看看这个表面温柔又正经,实际上偷偷在房间里自慰的漂亮姐姐发情起来是什幺模样。
他会一点一点记录着。
温存的战场转移到沙发,方穗几乎要哭出来:“我难受……”
宋祁不应,只是低低地“嗯”一声。方穗的嘴唇近在咫尺,气息逐渐逼近,宋祁松开搂着她腰的手,喝了一口冰水低头吻上去把冰凉悉数渡给她,成效甚微,大部分都顺着她嘴角淌出去,蜿蜒过脖颈没入胸口,这般微不足道的痒此刻在她身上却被全部放大,方穗眼神迷离地拽着他的领口痴迷地吻,察觉到宋祁有要推开她的意图会像动物似的撒娇耍赖,嘤咛地勾引他爱她。
方穗偷偷在他身下夹紧腿根摩擦,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顺着嘴唇胡乱地向下吻,软着声音哀求:“求你了,我难受……好难受……”
“你看看我是谁。”宋祁吻吻她的额头:“我是谁?”
“宋祁……你是宋祁,我知道。”
“我是你弟弟。”
“我不管……我不管这些。”
宋祁轻笑一声,把手伸进她浴袍里摸到下身,方穗懂事地双腿大开:“我好湿了,救救我。”
果然好湿了。宋祁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滑进逼里,动一动就跟水龙头似的发了大水,方穗无意识地拼命夹着他的手指,宋祁抽出来在她花核上拧了一把:“这幺紧啊?”
方穗快被他逼到极限了。欲念吞噬理智,方穗难耐地自己伸手揉捏乳尖,身下又吐出一包水,红着眼尾哀求:“你帮我,快……求你了。”
她要疯了,身体里无数的细胞在叫嚣着吐出粉红泡泡,名为情欲的贪念蚕食她所有的理智,她这时候什幺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想被操,想把那些情欲全部化解掉。
宋祁回房间拿录像的ccd,再回来就看见方穗已经脱了浴袍赤裸地跪在沙发上夹着腿压低腰腹抠弄自己的小穴,他早有预料似的上前把镜头对准她的脸,脸颊粉嫩,被他的手掐着下颌,小嘴微张不闪也不躲。宋祁把大拇指伸到她嘴角她就张嘴含住,微眯着眼睛卖力地嗦弄,讨好地凑近他的镜头:“我很乖的……操操我嘛。”
宋祁松手在她脸上打了一耳光,没用力,方穗抓着他的手让他揉揉自己的胸,宋祁捏了一把拽着乳尖道:“瘦也有坏处,你奶子真小。”
像个刚刚发育不久的幼女,胸前不是成熟女性的傲人双峰,两丛白色的荷花花苞似的。方穗咬着嘴唇带着哭腔跟他道歉,却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拽他的睡裤,碰到他裆下已经硬起来的巨物兴奋得头皮发麻,把脸贴上去隔着布料舔,不满足地伸手把他睡裤拽下来,撸动了两下鸡巴直接含进嘴里。
宋祁被她的贱模样刺激得血脉喷张,扣着脑袋做了几个深喉,绕到她身后去准备操入。
“啊……好大,好……好爽啊……”
方穗从脸到胸口都是潮红的,突然的顶入让她仰起头叫出声来,长发披散在后背,一黑一白,细腰翘臀,宋祁本想掐她的腰又想到不能留下痕迹,于是挥手扇了她屁股两下,方穗爽得用力夹紧下身引得宋祁没忍住骂了两句粗口。
“操你妈的,喜欢被打?”
方穗以为是在问她,摇摇屁股讨好:“嗯喜欢……打我,打死我也行……”
“真贱啊。”他大力抽送着鸡巴,撞得方穗腰椎酸痛,从镜头里看她已经几近癫狂的状态,茂密的长发一大团乌云似的甩来甩去,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宋祁才发现交合处零星有血迹,按着她的腰狠撞两下操到最里面。
“你他妈真是处吗?这幺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