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更不妙了。
她心里冒出一个“靠”,挣扎着想起身。
陆霄伸手按住她:“别动。”
声音透着忍耐。
那东西正抵在她胸上,她一动就要膨胀,她不动也一样嚣张,存在感迫人。
“不是吧。”夏棠卧在他大腿上进退两难,“你是变态吗?这可是恐怖片。”
谁看恐怖片会看硬啊。
但仔细一想,身材性感的金发拉拉队长,只穿黑背心,提着斧头砍怪物,血浆四溅……
好像的确是能激发某些特殊且糟糕兴趣。
陆霄压低眉毛,声音隐忍:“还不都是因为……”
“因为什幺?你喜欢那个女主角?”
回答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因为你靠得太近了。”
腿靠着腿,身体挨着身体。
电影片尾滚动完最后几秒,屏幕自动熄灭,整个室内霎时陷入全然的漆黑。
黑暗中他看见女孩正擡着脸,轮廓朦胧,压在大腿上的触感柔软且鲜明。
“喂,我说。”在一片黑暗里,夏棠慢吞吞地开口,“要帮忙吗?不进去……但我可以帮帮你,只用手。”
“只用手”,三个字,在脑海里碰撞。陆霄还未回答,喉咙先干涩起来。
阴茎被女生柔软的手握住。
被夏棠的手握住。
理智被隔绝在大脑之外,不服管教的性器在她手里既温顺又桀骜,一跳一跳地蠢蠢欲动。
“意思是……同意?”夏棠跨坐到他身上,擡起眼睛看他。
她身体的柔软鲜明地传递过来,臀压着膝盖,贴上肌肉紧绷的大腿,伸出双手,握住蓄势待发的肉棒。
黑暗里看不清陆霄的脸,她把他溢出的闷哼当默认,手指拢住鼓胀的茎身,拇指按上顶端,隔着布料旋转摩挲一下。
漆黑中传来狼狈的半声喘息,呼吸灼热,迥异于冷空气,他的喉结藏在阴影里滚动,心脏像也被攥在她手里。
夏棠没由来的有些成就感。
马眼渗出液体,浸透布料被她的指腹感知。她存着成心开口问:“怎幺样?”
怎幺样?
陆霄低下头,在浓重如墨色的黑暗里辨认她的五官和轮廓,空气里传来她发间的香气,上挑的,有点像猫的眼角。
光是夏棠正握着他这件事,就足够他感到愉快。
性器又在手心里跳了一下,她前倾身体去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嘴唇贴到了哪块皮肤,总之,贴合着温热滚动的皮肤慢慢游移,舌尖舔过,尝到沐浴露的味道和皮肤的咸味。
喉结压着她的脸颊猛烈滚动一个来回,陆霄的小腹绷得越发厉害,按在掌下硬邦邦的像烧热的铁板。夏棠沿着肌肉向下,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蓄势待发地弹出来,看不见也能想象其耀武扬威的模样。
前天才做过一次,今天就又这幺的精神。
贴着她腿心的大腿肌肉起伏,夏棠坐在他身上,小穴不由收缩,热流无声涌动。
空气仍然很冷,但她的脸颊在发烫。她伸手碰了碰性器,先是指腹触到,被烫了一下,缩回手指,而后才小心翼翼握上去。
肉贴着肉,掌心贴上灼热滚烫的柱身,整个手掌都跟着烧了起来。
陆霄闷闷地低哼,克制地握住她的腰,脊背弓起。
性器太粗且太长了些,一只手还不够全部裹住,只能尽力握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向下。
“太轻了,”陆霄声音沙哑地皱眉抱怨,“也太慢了。”
女孩子的手比他小一圈,骨头和皮肤柔软,像陷在一团温热的棉花里。他嗅得见夏棠身上的香气,空气被吸进肺里压缩,加热后又被呼出。
“你闭嘴。”夏棠说,“我这是义务劳动,别要求那幺多。”
视觉被剥夺,彼此的呼吸声格外鲜明,衣料相蹭发出细小的声响,连同她话语里发颤的尾音。
陆霄看着她模糊不清的脸,把她压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这里是致命弱点,热气裹着电流灌入耳道,流过尾椎骨,夏棠的脸一下子烫起来。电影的声音早就已经停下,安静又私密的放映厅里,只有淫靡暧昧的低喘。
性器上的青筋在她掌心里跳动,就像脉搏,突突地好像要胀开,戳得手心发麻,像块不能丢掉的烫手山芋。
“不继续了?”陆霄轻咬一下她的耳廓,声音多了几分含混不清,热气吹过,令人头皮发麻,“可是你说要帮我的。”
阴茎被别人握在手里,他倒是还很得意,透过声音都能看见他眼睛里明晃晃的笑意,好像在说,不如认输算了。
该死的,这家伙什幺时候学到的这一招。
夏棠咽下口液,吞咽时喉头滚动,发出细小水声。她的小腹紧张缩着,克制着腿心里将要滚落的大团爱液,尤其怕被对方发现。
恶狠狠地收紧手,面前人哼了一声,她怕把人握出毛病,立刻又松开。
“不……”陆霄在她耳边低喘,“再重点。”
他把手直接覆在夏棠的手掌上,握着她开始上下移动。马眼流出的液体染得她手心一片黏腻,借着这份润滑,手掌得以顺利地向下,虎口卡住柱身,被他紧握着向下。
敏感的掌心感觉得到性器上青筋的脉络,一下一下,沉重凶蛮地经过,掌心都被刮得痛痒一片,火辣辣的发热。
重得简直像在自虐。
这样的撸动持续了许久,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连成一片。夏棠的手都被握得酸痛发麻,感受着越来越快的速度,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头顶传来的喘息越来越重,她开口说:“喂……”
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人咬住了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填满她的口腔,手臂在他的操控下动得越来越快且疯狂。
夏棠被堵得说不出话,呼吸不畅,全身上下好像都只沾着他的体温和气味。
终于,一股热流射出,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脸上,精液的味道弥漫开,手心一片黏腻潮湿。
陆霄松开她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深深喘息。
平复的几瞬里,夏棠才发觉自己后背出了一层细汗,就像刚做了什幺剧烈运动。她扯过纸巾狠狠擦着手,陆霄却在她面前笑。
“下次我也可以帮你。”他慷慨大方地说。
“不,还是免了。”夏棠恼羞成怒,把用过的纸巾丢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