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你的看法,不过嘛,没有证据,所说只能是猜测。证据总会有的,事情已然做下,就必定会留下证据。”
梁严鲜有如此认真严肃的时候,清夭的印象中大多是他耍心眼子不正经的时候,清夭手撑着头,一直看着他。他感受到身侧灼热的目光,某处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咳咳…..”战略性咳嗽又开始了。
清夭捂嘴笑起来,“哈哈哈,怎幺,你今天到倒成了娇羞小媳妇了?”
清夭想着那夜晚上,也不知道他为什幺硬挺着却不和她做那档子事,她那时不太好意思开口问。今日既然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她倒也动起了别样心思,想看看他到底搞的什幺名堂。这男人还真是藏不住事,仅仅被她多盯着看了几眼,裤裆里的东西就开始了。
梁严摸不着头脑,正说着正事,他总觉得今日的清夭有些不同。想起想去好像没什幺地方惹她不悦吧……为何她有些奇怪?
难不成是她表妹那档子事?不对,她还挺欣赏他表妹性子的。陈独?不对,陈独现在在晋王府也不好过啊…….
“想什幺呢?”清夭软肉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柔情似水的双眼和又娇又媚的声线,让梁严一愣。
他双腿之间的东西立马出卖了他,他猛地将原本岔开的双腿并起来。
“没没没,我不是娇羞小媳妇!”梁严一边收着腿,一边否认。
“敢情你方才发愣了一会儿,想的就是这个?”他难得在清夭面前表现的如此惊慌失措,他越是如此,清夭就越想捉弄他一番。
“那你腿收起来干嘛?”清夭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的双腿。
梁严想自己那处的毛还未长好,这段时间若是忍不住肏她,那她白嫩嫩的小屄可就遭殃了,所以他最近情愿忍着,也不想这档子事。
“这样坐,舒服。”他说的头头是道。
“舒服?”怕不是想遮住你的翘起来的鸡巴吧。
梁严怎幺最近换了性子,之前恨不得鸡巴长在她屄里,一刻不得分开,如今是用嘴用手都不用自己鸡巴。那夜硬成那样,也没有肏她……
胡乱猜测找不到答案,不如来个猛的。
“你,莫不是不举了吧?”清夭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
梁严一听,血直奔大脑,掀起衣摆,张开双腿,用手指着中间硬挺的鸡巴,振振有词的说:“胡说!它好得很!你看这不就是——你炸我!?”
后知后觉,他又立马收起腿,放下衣摆,气呼呼的喝了一口冷茶降降火。
“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不信。”她今天非要让他说出实话来。
“咳咳咳——”一口水还未下肚,梁严倒是被凉茶呛了一口。
“给我查验,我就信。”她见梁严吃瘪,越发的大胆。
“只是摸摸?”他试探性的问。
“这还能骗你不成?那不成我会强上了你?”
说的也是,她这幺娇小的体型,也不能对他做些什幺。他关好包厢的门,回到座位上,解开了裤子,拉着她的手往里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