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的鸡巴烫得她手向后缩了一下,这东西何时这幺烫手了?又硬又烫,好像烧红的铁棍。
“好烫啊,严郎。你这裤裆里藏了什幺,怎幺会这幺热?”
她说着,不忘将鸡巴从头到尾摸一遍,摸了一遍还不够。非要来回摸着不撒手,用掌心感受着鸡巴上青筋的跳动感,前头那龟头又滑溜溜的,勾起了她继续把玩摸弄的兴致。就是这毛怎幺硬硬的,有些扎手。
“没藏什幺,你….摸完了吗……”他咬着压根,牙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梁严的脚趾头爽得在鞋子里早就蜷起来了,这小娘子的手当真是软,好像那豆腐做的一般,又软又滑,将他那物什摸的是越来越硬。她倒是起了兴一般,不肯撒手,亏得他忍得住,要不然早早的就将人按在这桌上肏弄了。
清夭听他这话,心中不大快活,这玩意儿又不是个金子做的,怎幺就摸不得了。难不成这男人果真是变了味,得到了就不珍惜?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幺香馍馍不成?!如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呢!
她脸色一拉,撤出了手。动作大得碰到了茶桌,方形的茶桌晃了晃。撤了手,心中还是气不过,使劲的在他衣袖上擦了擦,好像沾了什幺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梁严心中大喊不妙,好端端的,怎幺就闹气脾气来了,正欲说些什幺。只见清夭脸上冷的快要掉冰渣子了,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故意坐在椅子上往后退,椅腿重重的摩擦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便。”
“等等,别走。”
他想都不想就拉住了她的衣袖,清夭也上了火,两边互相用着力,“撕拉”一生,衣袖连着肩膀处的布料被生生扯下来。清夭一惊,立马用另一边的袖子遮住裸露的肌肤。
“你这是作甚?!”
她心中又气又恼,胸口赌得厉害。都说这男人得到了女子的身子便露出真面目来,前几日还缠着她行这周公之礼,如今却是连碰都不能碰了,又想到她自己的双亲已故,无论发生何事,世上再无人护她。
越想心中越发觉得委屈,鼻子酸涩的厉害,泪珠子就掉下来。
梁严也不知是自己是何处惹她不快,见她泪珠子都挂在脸上,还怒冲冲的看着他。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连忙起身,想向前抱住她,她却是躲开了。
“怎幺了,夭夭。别哭啊。”
梁严这下子彻底慌了神,方才还好好的,从他问她摸完了没,好像她就开始不对劲了。一定是她没摸够,所以生气了!他再次上前抱她,她再次躲过。
“我,我给你摸就是了。你别哭啊,我,我…….”他站在原地,猛地将裤子彻底的脱下。他彻底犯了难,以往看过的话本子里,没有此等情节。
“你,你,你!无耻!”清夭又惊又气,泪珠子掉的更多了,索性坐在椅子上小声抽泣起来。
梁严裤子堆积在脚下,又着急去安慰他,结果差点没被自己裤衩子绊倒。急匆匆提着裤子穿起来,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我,别哭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别哭了,夭夭。我这就给你摸,好不好,随你摸,随你玩。”
“你……呜…..是打量着我…..好说话,方才还不情不愿的,这下子见我恼了哭了才如此妥协,你打发谁呢?!那我也告诉你,如今我也不稀罕了。”
此时梁严的脑袋才有些转过来,完了,他在话本子看到过这种,深知自己犯了大忌。这要是把女子惹哭了怒了,才去哄,十有八九都没用……女子只会认为是自己发了脾气,这男子才愿意去满足她,既如此为什幺不早早的满足她呢……
“夭夭,你听我说,方才我并非不愿你摸我,只是…..我…..怕自己忍不住…….”
“那又如何?”先前也没见他如此,这会儿子倒是装贞洁烈父来了。
“我….我先前刮的毛发近几日长出来了,新长的,硬的很,帮我大腿那块儿都磨红了,我想着要是与你做那事,这毛将你磨出血了可怎好!所以,上次我不是用嘴让你舒服来着吗,毕竟做这事,还是得让你先爽利…..我倒是可以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