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关黎睁开眼,见到关时松躺在她身边,惊讶得瞬间清醒。
男人眉目间有些疲惫,关黎趁关时松还闭着眼偷偷观察他,关时松和近几年流行的港台小生不同,他的眼深刻而阴郁,末端眼尾狭长,眉骨立体,怎幺看都像是电影里的反派。
而他的眉毛却突兀的淡,睁眼时添了三分暴戾,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关黎还有些后怕。
她悄悄起身,没想到刚动了下,关时松就醒了。
“爸爸,早……”关黎心跳加快,被当场抓包。
“嗯。”
关时松今日心情不错,昨晚眼罩都在卧室没拿过来,睡眠质量却意外的好。
他声音沉哑:“不难受了?”随后视线在她身上转了圈。
关黎点头,“谢谢爸爸。”
关时松嗯了声,从床上翻起,擡手拎起自己的外套,他的衬衫褶皱松垮,显得后背更加宽厚结实,从关黎身边经过时,又撂下一句。
“在家休息,休息好就去上学。”
两人都不觉得身为父亲在十六岁女儿的房间呆上一整夜有什幺不对,即使什幺都没发生。
清醒时分,关时松忆起昨夜自己对着女儿椒乳欲触又止的手,他将那理解为诡异的冲动。
不等多想,他推开包房的门,换了一副笑脸,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早已经坐在位置,看见他来,站起身和他握手。
老熟人了,还搞这幺客气。
侧位陪坐的男人殷勤地为他倒酒,关时松没喝,“什幺事?”
“关总……就是想请您帮个忙。”
原来是付费的客宴。
“有个拿了我们走货备份资料的——”
关时松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面露恳求之色的男人,收敛了笑,故作无力地揉了揉额角,“这种东西怎幺能让人拿走呢?”
“是啊……就是疏忽了,我们到处都在找他,可是这小子一点风声都不漏,已经快三天了,他如果真给了警察了该怎幺办?”
男人压低声音:“关哥,你人脉多,也知道怎幺处理人,让他消失,这次生意我分你三成。”
关时松似笑非笑,垂下眸:“你这是让我跟警察对着干。”
“不不,不不是,这人能出国,能去南方打工,能回乡下老家,就是不适合在这儿待了。”
见关时松不说话,男人咬咬牙又道:“不然您帮我逮到人,后续我来处理,绝对不脏了您的手。”
关时松不看他,喝了他倒来的半杯酒,“等消息,四成。”
“行。”
男人狠狠心答应了,政府正开始严查,他就是宁可不赚钱也不能把自己和以前的老底都赔进去,何况一四一六,也不是赚不到钱。
关时松坐在办公室里,随意地翻看着面前的一本书。
瘦高的男人走进,他面相平凡,绝对让人见过即忘的大众脸。
“关总,会所那个卧底警察也有动作了,就在刚刚林福强离开之后。”
年轻气盛的小警察假装是鸭子混进会所,要查林家的走私案,也想要查他身为林福强旧友开的会所是否违法,不过从他进来的第一天,关时松就盯上了他。
这几年他的手段已经仁慈得多,也是想由灰转白,结果小警察呆了几个月还是一无所获。
“找人跟着,让周玉娇继续和他演戏。”关时松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道,“把林福强想要抓人的消息散出去,然后跟着螳螂捕蝉。”
秘书点头应下,转身离开之时,关时松叫住了他。
“让秦欣过来。”
不等一会,女人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松哥,您这是想起我了?”
女人红唇微启,身姿妖娆,倚在他桌前,长裙婀娜开了叉,隐隐露出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这数据看得我好难受,为什幺会酱紫呢,因为写的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