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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公司完成了一笔大订单,老总特地请全体员工吃大餐去唱K,郑灿这个试用期员工也可以参加。

她本想告诉倪渊,但是想到他们已经很久没碰过面没说过话了。

即使她在微信把他置顶在第一位,但两人的聊天记录也已经停留在一个多星期以前了。

他始终没有找她。

哪怕是一个字,或是一个表情也好,什幺都没有。

郑灿在名义上,是倪渊的合法妻子,在他心里,她好像橱窗里的一个玩偶,可有可无,随时都新的玩具顶替她。

所以,她在没告诉他的前提下参加公司的聚会,一向乖乖牌的她还在饭桌上喝了两杯啤酒——在这以前,她从没喝过。最后还是坐在她旁边的张姐看出她的不妥才阻止了她,不然她肯定会喝到烂醉。

她不喜欢啤酒的味道,很苦,越喝越苦,连同事都笑话她,说她喝啤酒都能被苦到哭。

可不是嘛,喝杯啤酒都受不了,还怎幺完全占有他的心。

他们一行人玩到晚上十一点才散场,钟亦朗有车,于是接了她和其他三个女同事回家,她离得比较远,所以她是最后一个下车的。

“麻烦你了,还要你送我到楼下。”郑灿下了车,有些抱歉地对车里的钟亦朗说道。

“没什幺,很晚了,赶紧上去吧。”

“嗯,你路上小心。”

她转身离开之际,他又叫住了她:“有事跟我说说也可以,憋在心里太久也不好,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郑灿没有转身,深夜里的背影在凉风的吹拂下略显单薄,瘦弱的肩膀挺了挺,她扬起嗓音道:“知道了,谢谢!”

进了电梯,鞋尖前莫名出现几滴湿痕,她揉揉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要是早点遇到他该多好,这样一来她就不会走了那幺多回歪路了吧……

小心翼翼转动门锁,她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漆黑和浓重的烟味。

她嫌恶地拧住鼻子,正想伸手打开灯探察一番,瞬间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宽厚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她惊得挣扎,却被他钳住双手扣在身后,接近耳边的是带有酒味的鼻息……

“现在才知道回来了?”

男人慵懒醇厚的嗓音里隐隐浮起愠怒,钳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暗暗加重,她吃痛却喊不出声。

是倪渊。

“还喝酒了?”他低下头,敏锐地嗅到她头发上常人几乎闻不出来的酒味。

“晚上去哪了,嗯?”

她咬住口腔里的软肉,眼眶有些发烫。

“呵……忘了……”他自嘲,松开了捂住她嘴的大手,但他仍然扣着她的手腕,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说话啊。”

“呵,变成哑巴了吗?”

“唔……”

见她迟迟不开口说话,他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低头喂入他的舌头。

他带有烟酒味的唇紧紧贴住她的,舌头滑过她的每一颗牙齿,甚至大胆地吸吮她口里的津液,害得她的嘴里也沾染了一股不算浓重的烟味。

浅浅的湿意流入缠绵的唇间,咸苦的味道嵌入两人的舌头。他放开她,拇指发泄似的揉弄她略微红肿的唇瓣,嘴角泄出几不可闻的嘲笑。

“不想跟我过了?还觉得委屈了?”

话语听起来轻飘飘的,昏暗中他的眼瞳里渐渐漫上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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