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粉红娇嫩的唇瓣,他下体发硬。
“张嘴,舔!”秦礼上玩味一笑。
锁烟先是震惊,而后又羞愤,“你…做梦!”
“上面的嘴不舔,那就用下面的嘴来肏咯。”
“秦贼,你去死!”
“我死了,你可不要守寡了?”
“滚。”
“臭婊子,别不知好歹!给我舔!”说着秦礼上就拿起她的娇脸欲往那势物上送。
众人都在一旁笑着观赏,只有高密说道:“秦大人,这恐怕不妥!”
秦礼上讶异一刻,“哦?那你要替她来帮我清理?”
高密白面羞红,“不是,我怕这娼妓咬坏大人的势物,不如用这千医圣手研制的软筋散,让她无力伤害大人您。”
“软筋散?”平日美人们无不是贴着秦礼上,从未有这样需要强迫的时候,所以,他不知软筋散也合情理。正是没有玩过强制,秦礼上才如此好玩,像个不知疲倦的孩子得到了他心悦的玩具,这个玩具还如此的与众不同。
“对,这药能让人浑身无力,软弱无骨,不能反抗,伤害不得大人。”
他思量片刻,微微笑道:“不用,若是用了软筋散还有什幺意思?你说是不是?锁烟小姐?”
“呸,畜生,有种你来,我咬碎你的…”
“咬我的什幺?说呀。”
“贱贼!”
“咬我的鸡巴。”秦礼上嘴角上撇,“好好舔,你要是乖,我就放你出去见你姐妹,你要是不乖,我就把那个叫什幺…花遮的小姐妹也杀了。”
“奸贼,你要是敢动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啪。”他一巴掌打在她娇嫩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即泛起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给老子口。”粗大微紫的势物已经抵到了她的娇唇旁。
秦礼上以为她誓死也不会开口,没想到她竟然乖乖的张开了嘴。
“大人,不妥,若让此女伤害到大人就不好了。不若…”凌乔眸中略过寒光,“咔。”伴随着清脆一声,他无情的将锁烟精致的下巴卸下了。
锁烟娇嫩的小脸因痛苦而扭曲,说不上话来。
秦礼上很满意,单手插进锁烟的发丝,钳制着她的头发,狠狠将势物推进锁烟的娇唇。
他顿时感受到了口中的湿滑与温暖,娇唇紧裹着粗物,只进入了一小部分。他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柔软。
锁烟受到侵犯,无声呐喊,双唇被粗暴的撑开,舌尖更是感觉生腥,石楠花的味道直直冲入鼻息。她双手拼命拍打着秦礼上精实的腹肌。“锁烟小姐如此,是在暗示我肏你吗?”秦礼上大手握住她的纤细的上臂,将其控制在耳畔两侧,继续抽插。
锁烟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秦礼上,他看着如此鲜活而无可奈何的表情很是满意。
大势在她口内不停抽动,晶莹的口水被抽插成白色的泡沫溢出小嘴,淫靡之景让人血脉膨胀。
他不满于只插入一小部分,“凌乔,拿那日的刑桌来!”
两吏搬来刑桌,秦礼上举起她,将她正面朝上置于刑桌,粗物抵着喉咙口转了一个圈,锁烟欲吐,却被粗物塞满口腔堵住,一日未食,只溢出更多组织液润滑了势物的抽动。
秦礼上将她头部悬空,侵入狭细的喉咙。
锁烟只能呜呜发声。
喉咙的紧致,呜咽的无助,让秦礼上倍感兴奋,在她口中的势物瞬间大了一圈,他伸入锁烟的粉色亵衣,狠狠揉弄着娇乳,无情将粉嫩乳尖捏起时,身下的她反应更加激烈了,细喉急急收缩,他就全部射在了喉咙深处。“真他娘的紧。”
势物终于在锁烟快要窒息之前抽离了她的喉咙。
“一起上。”
还没等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众人早就脱光裤子,围了上来。
凌乔解下腰带向她身上抽去,在白皙的娇体上留下粉痕。
锁烟只能呜咽出声,下巴脱臼导致她说不出话来,眼泪早已溢出,倒流进青丝。
众吏早就硬了,上前将她剥个干净,凌乔也扔下腰带,将粗大的势物插入锁烟的娇唇,没有章法的抽插起来,其他人在用锁烟的手脚乳为自己缓解硬势的肿胀。
众人皆试过她的娇唇,欲望逐渐褪去后,看着虚弱娇嫩的锁烟,只剩凌虐欲,更加残忍无情。
凌乔拖住她精致的下巴轻轻上擡,脱臼的下巴立刻恢复如初。
“你还好吗?”秦礼上不经意的问道。
短暂的温柔只是肆虐凌辱来临前平静的假象。
这回她并没有谩骂,暴力的凌辱,喉咙的疼痛和体力的耗尽让她说不上话来,只狠狠瞪着眼前变态残暴的男人,眼神却有些许恐惧。
秦礼上看着眼前惊如小兽的愤恨眼神,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乔烟,拿我从波斯进口的卷烟来。”
一个貌美的婢女从怀中递上了卷烟,秦礼上将卷烟一头送入口中,婢女将烟点燃,他深吸一口,将烟圈吐在锁烟脸上。
她被浓烟呛到咳嗽几声,“狗贼,你也配抽进口烟?”
“呵。”秦礼上冷哼一声,“我不配,那你配?”
“把她翻过来。”
锁烟意识到他可能要将自己当作琉璃盏,心下大乱,拼命扭动着娇臀。
“不要,狗贼,你不得好死!”
众吏将锁烟屁股翘着朝向秦礼上的座椅,看着雪臀粉穴,他再次情动勃起。擡手残忍的将烟灰点在穴口。
“啊~”锁烟失声尖叫。
烟灰落在第一层膜上,很快熄灭了,将膜烫的红了一块。很快淫穴就分泌出了淫水来保护花穴,秦礼上残忍的接连几下将烟灰点进嫩穴。
锁烟不停惨叫。
看着眼前星星点点的红连成一片,秦礼上双眼也充血了:可惜只是红,如果烟头插进去呢?
他轻擡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