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擡指尖,欲用烟头烫破锁烟娇嫩的第一层处女膜,犹豫,问身旁的婢女,“乔烟,你说我该该把这烟头塞进她的骚逼吗?”
锁烟见他如此发问,害怕得紧,花穴分泌出更多淫水,“不,不要,会烫坏的,不要这样…”
“主上,你看这骚货的水多的很,不会烫坏的,再说还有这幺多层膜,玩坏了,换一层就行,更何况还有千医圣手的凝脂露可恢复如初~我看这贱逼淫荡的很,这淫水越来越多了。”
粗粝的指尖摩挲着锁烟第一层已经烫的鲜红肿胀的处女膜。
“啊~”锁烟感受着无情的摩挲,来自穴口的肿烫令她疼的惊叫。
看着膜上小孔已溢出汩汩淫水,秦礼上双眼充血,只想把这小孔开的更大,于是命两吏强掰她的蜜臀,又狠狠制住她的双手和双腿,以免她因剧痛而乱动。
他擡起指尖的烟头。
“不要,不要啊,秦贼,你…”
声音戛然而止于烟头触到第一层膜的时候,“啊…快拿走!”
烟头烫了一个小洞,空气中弥漫一种蛋白质烧焦的味道,锁烟的头层膜比较厚,燃烧的卷烟并未将第一层膜烫透。
秦礼上兴致上来了,想调戏一下她,“小母狗,求我。”
“我…求求你!”来自娇嫩之处的剧痛让她丧失理智。
“我是谁?”他指尖转动着插在膜里的卷烟。
“啊!”来自锁烟嫩穴的疼痛加剧。
“叫我主人,贱婢!”
“主人!求你拔出来!”她彻底失智。
“哈哈哈哈哈!”秦礼上笑着将卷烟塞入更深处,试图烫破处女膜。
花穴涌起一股淫水喷出,溅了众吏一脸,也浇熄了卷烟的滚烫。
“这贱逼,潮喷了。”他拍打着她的蜜臀,试图让余烬烫透第一层膜。
娇臀受到外力拍打,不禁收紧花穴,卷烟被骚逼夹断,落在地上。
秦礼上看去时,第一层膜还没有被烫透,烟灰落在了第二层膜上,他伸手想扩张一下头层膜,于是粗粝的手指伸进鲜红肿胀的头层膜搅动。
刚刚受烫的膜,如今分外敏感,受到粗粝的摩挲,锁烟不禁失声大叫,“秦贼…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乖,贱婢!”扩张完成,眼见她这幺骚,“乔烟,拿一只新的来!”
“是,主人!”一旁貌美的婢女拿来一只新的卷烟。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忤逆你了,求你了,不要再烫我了…”锁烟转身向他求饶,双手合十请求道。
看着她哀怜的双眼,“只要你乖,我就不烫你!”秦礼上点了只卷烟,吸了一口。
“听主人吩咐。”
“转过身去,膝盖并拢跪着,屁股朝上,双手把穴掰开,看你骚穴吸烟。”
锁烟乖乖照做,看着眼前翘挺朝天的雪臀和娇嫩的粉穴,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清响在狭小的刑房回荡,淫乱奢靡。
秦礼上一根手指伸进小穴里搅动,不一会搅出滋滋水声,他看着晶莹的泛着水光的粉穴很是满意,将口中卷烟塞入娇穴。
“吸给我看。”
锁烟努力伸缩着穴口肌肉,利用膜之间的空腔吸起卷烟,呼吸之间,穴口的卷烟释放出阵阵轻烟,花穴也被熏得溢出淫水。
看着会呼吸的穴口和升起的烟气,众吏勃起,但看秦礼上没有动作,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恐得罪了秦大人,饭碗难保,不然早就将她玩坏了。
在锁烟小逼呼吸之间,一指长的卷烟快吸完了。卷烟已经快烧到小花穴里,她感受到滚烫,“主人,快拿出来呀,要烫坏了!”
“哦?”
“求求你了主人!”
“不许停,给我继续吸,不然就把你剥光扔大街上,发生什幺,你自己想象!”
“主人!不要这样!”
“嗯?”
“是…”
眼看要烧到小穴,她小心翼翼的吸着,穴中溢出大股淫水,将快烧到小穴的烟头湮灭。
“收监,明日再玩点别的。”
他随手拿了一枝花苞插进她的嫩穴,让她含着,不许拔出。
第二日
秦礼上依然是带来了一束桃花苞,换走了昨日的桃花,插在细口瓶内。
锁烟的头层膜已经出了好几个水泡,肿胀的不容一发丝进入。
此时,桃花枝还插在穴内,桃花苞在淫水的滋润下绽开。
“你过来。”
受了昨日一天的淫刑,锁烟显然还没有恢复好,虚弱的她忍着下体的剧痛,走向秦礼上,粗糙的花枝几近将水泡磨破。
“跪在刑凳上,屁股朝上。”
“是的,主人。”锁烟人已麻木,她知道不停秦礼上的吩咐,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锁烟双膝早已磨破,屁股朝天跪在刑凳上。
看着眼前肿胀的嫩穴看出娇艳的花来,秦礼上认为这是一种罪过,应该受到惩罚。于是他拿起藤条狠狠抽打起娇穴,“啊!啊!啊!”每抽一鞭她都惊声尖叫着,双眼因身体的剧痛而猩红,下体已然发炎,再经不住这种鞭笞。穴内的花瓣被他一鞭鞭打落,散了一地。
“主人,我好痛,能给我上药吗?”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赏你。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玩意。”
锁烟心下愤恨,她知道只有勉强顺着他意,留下性命以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我都听主人的。”说罢,她下意识的扭动着娇臀。
秦礼上发狠将她穴中的花枝狠狠拔出,穴周的水泡被粗糙的花枝磨破,溅上花贝,锁烟疼的惊叫。
“主人…”
“拿佐料来。”
乔烟递上一个琉璃盏,盏内装满了明黄色的液体。
“转过身来,双手抱腿。”
她乖乖照做。
“把贱逼掰开!”
她照做将骚逼掰开。
他将琉璃盏内明黄色的液体浇到她的花阴之上,空气中顿时弥漫一种腥臊之气。
“这是母狗发情的尿,浇在你的骚穴之上可刺激?”
“不要啊,主人,我没有做错什幺!”
“你很好。”
气味逐渐弥散,刑房外传来激动的狗叫声。
须臾,凌乔牵来一只三尺高的大狼狗。狼狗在凌乔手中激动跳跃的快不受控制。
秦礼上使了一个眼神,凌乔放开手中的大犬,“二毛,去!”
那大狗脱缰之后直奔锁烟的娇穴。
锁烟吓得从刑凳上摔下来,她双手抱腿,蜷缩一团。
“你们把她打开,让二毛好好享受一下。”秦礼上发令道。
“遵命,主上!”
众吏上前将缩成一团的她强行打开,制住她的双手又将她的双腿打开成m型。
二毛闻到发情母狗的尿味早就激动不已,口水流了一地,它伸出长舌从下而上拼命舔着锁烟的嫩穴上的腥臊。
“啊!不要啊!”
锁烟看着穴上的卖力舔洞的狗舌,早被吓得失了魂。
二毛身下的勃起早已坚硬,粗长之势不输他的主人。
它欲将大势插入她的下体,眼见大势渐渐逼近,她双眼失焦。
刑房天窗的缝隙中飞来芬芳的桃花瓣,粉色的花瓣落到锁烟雪白的胴体上,格外凄美。
眼前的兴奋舔逼的狗舌和众吏猥琐奸笑的脸越来越模糊…
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