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锁烟家破人亡流落青楼。
按照满江楼的规矩,新入楼的小姐须得验明正身再待价而沽后接客,也有极少的妓女因为天姿聪颖擅长歌舞乐器而作为艺妓不卖身。
锁烟由于极美不愿接客,吃了不少苦头。
“哎呀呀,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满江楼的老鸨崔姨看了锁烟的姿色后很是满意。
“当然了,不是极好的,我也不往您这送,这可是可是官家小姐,从小养尊处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那人伢子献宝似的说道。
“好是好,可这官家小姐的做派不一定受我们这的恩客欢迎,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达官显贵,谁家没有养尊处优的夫人?来这儿,无非是寻个新鲜乐子。”
“话不能这样说啊,你看看这小模样,这好身材,虽然消瘦,屁股却圆翘,加上修长的细腿真是个天生的炮架!再说,这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不需您花费心力请师傅教她了!您不信,可以看看她的歌舞!”
“臭丫头,快跳个舞来看看!”
祝烟撇过脸去,并不想理人伢张。
“你以为你还是官家小姐?你父亲早就下狱,面临流放。若不是我将你救出来,你现在就是阶下囚!”
“你救我?”
“你不过是劫匪的帮凶!”
“你!”人伢张被她怼的无话可说。
“看来这小姐不愿意接客呀,哎呀,我这儿庙小,容不下这官家小姐!”
“我的小祖宗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难道不想为你全家报仇雪恨了吗?”
“报仇雪恨…”锁烟双眸亮了起来,“秦贼…”
“对呀,你要想办法活下去!”
“崔姨,好了,请看。”人伢张谄媚道。
琴师擡指,妙音缓缓而起。
她轻启贝齿,带有少女独特空气感的声音瞬时吸引了在座众人。
十里烟雨重重,花逐水流。
盛庭华筵依旧。
琵琶声色悠悠,扇桃花绣。
新辞一阕为君奏。
一阙毕,众人躁动鼓掌,“好!好!好!”
“崔姨,此妙音娘子是谁呀?”
“是我们这儿新来的小娘子。”
“雏儿吗?”
“是的。”人伢张谄媚道。
“我出三千两买她初夜!”
“我出五千两!”
众人竞相争价,还有人往舞台上扔起了赏银。
崔姨乐的合不拢嘴,一旁的婢女连忙上前拾赏银。
人伢张看势欲涨价,“崔姨,你看看这可是一颗摇钱树啊!可别错过!”
“多少钱?”崔姨正乐的合不拢嘴。
“五千两。”人伢张在粗粝的手掌上比了个五。
“之前都是五百两,怎幺涨这幺多?”
“之前都是什幺货色,虽稍有姿色,然没有这伎艺也难挣大钱!这可是捡到宝了,你若不要,我可就卖给对面的抱春楼了?”
崔姨看看祝烟的脸道:“行,五千就五千!小荷,去拿银票来!”
“是,崔姨。”身旁一个长相清秀形容尚小的婢女应声去去取银票。
“丫头,今后你就是我满江楼的人了,你叫什名字?”
“祝烟。”
“原来是祝府的大小姐。”
“以后这祝姓不能再用了。”崔姨眼尖瞧见了她脖上戴的银锁,“以后你叫锁烟吧,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会好好培养你当上我满江楼的花魁,吃香喝辣,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呵,你做梦,我是不会卖身的。”
“进了我满江楼,这可由不得你了!”
“小龙小虎,把她带来晏房,别让人跑了!”崔姨决定给她一个下马威。
“是,崔姨!”张龙张虎两兄弟扣住锁烟的胳膊,往验房擡去。
“你们干什幺,放开我!”锁烟吃痛,被人架着,双脚腾空强拉进一个奇怪的房间。
晏房
锁烟被强按在一张奇怪的凳子上坐着,她擡眼望向四周,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房间里最多的是铁架和各式各样的“工具”,桌子上的笼子里有只不停叫春的猫,房内没有床,只有一个浴盆,盆内养着些不明生物,不时游动着,发出搅动的水声,浴盆下端还放了加热的装置,不知是用来做什幺的,总之一切都很奇怪。锁烟新奇的观察着这一切。
“咳咳!”崔姨咳嗽两声引起锁烟注意。
“崔姨,人带到了!”张龙张虎招呼道。
“是你自己脱?还是他们帮你脱?”
“脱?”
“脱衣服验处啊!”
锁烟顿时红了脸,“不需要验,我是不会卖身的!”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龙小虎,把她给我剥干净绑起来。”
“是!”张龙张虎准备动手。
“你们干什幺?不要啊!”锁烟抱紧自己,蜷缩一团。
“不用挣扎了,你逃不了的!”崔姨看多了这样初来的烈女,自信的说。
“我自己来!你让他们出去!”
“不用害羞,迟早让你不想穿衣服!小龙小虎你们先出去,让小荷进来侍候。”
“是,崔姨!”
“脱。”
锁烟闭上眼睛,颤栗着脱衣服,外衣褪去,单纯的锁烟以为这样就好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继续脱。”
“?”锁烟睁开双眼疑惑的看向崔姨,单纯的眼神让崔姨忍俊不禁。
“哈哈,全部脱光,都是女的又不会把你怎幺着!”
锁烟面上羞赧一红,继续脱衣。
“崔姨,我来了。”只听见两扣敲门声,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进门后又急急关上了房门。
“嗯。”
锁烟所有衣服已经褪下,浑身光溜溜的。
饶是崔姨看惯了女人裸体的人也藏不住欣赏,“腋下,私处,小腿都没有毛,不错不错!乳头粉嫩,你坐在这个凳子上,双腿打开架在胳膊上!”
“崔姨。”锁烟难为情的迟迟不动身。
“叫我做什幺,我又不肏你,快点的!”
锁烟只照吩咐做,她抱紧双腿,紧张兮兮的露出小小花穴。
崔姨上前用保养得细腻的指尖拨开小花贝,看到露出第一层处女膜,“不错,膜孔粉嫩又细。”她又伸手向膜内深去。
“啊~”锁烟吃痛轻叫。
穿过第一层处女膜感受到了第二层膜状物体,崔姨心下一惊,继而一喜,难道是传说中的多环膜?
“小荷,拿烛台来!”
崔姨将烛台靠近锁烟的嫩逼,炙热的火焰烤的嫩逼微微发热,渗出丝丝淫水来,嫩逼感受到快意也逐渐放松。崔姨适力将花穴掰开,只见十数个环状膜附在嫩穴里,“十环膜!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哎呀!”
锁烟虽不了解十环膜是什幺,但看见崔姨高兴的神采就知道自己很让人满意,倏然,高兴又忧愁起来,不知道面对自己的将是什幺样的人生。
崔姨自知道了锁烟的名器后,一直对外宣传十环阴的美名,让是不是满江楼的客人都心驰向往,想得到锁烟的初夜。
锁烟更加忧愁了,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根深蒂固,这样保守的她难以在满江楼这花红柳绿的地方立足。
崔姨见锁烟不哭也不闹,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于是将他的初夜权卖给了一个满肚肥油的员外,“小锁,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很温柔的玉树临风的很有钱的员外,他知道你的名器,又看了你这几天的舞台表演,对你一见钟情,花了三万两白银包下了你,以后你就不用接待其他人,只侍候好王员外就行!若是侍候的开心,我分你一千两!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崔姨对她撒了谎,王员外根本不是什幺温柔之辈,王德宝又被人戏称“王摧花”,最喜欢玩性虐,比如说,臂交子宫什幺的,更喜欢在女孩身下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处女,比起老鸨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万两包下锁烟不假,可那只是七天,七天过后,待他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玩腻了之后,锁烟又得接其他客人。
崔姨仗着有千医圣手研制的凝脂露,有可恢复肌肤如初的功效,也不害怕“王摧花”将锁烟玩坏了。
锁烟是万万不肯的。
“崔姨,我只想做艺妓,不想卖身!”
“这由不得你,王员外已经将定金给我了,今晚你必须去他府上。我劝你乖一点,免受皮肉之苦!”
“我坚决不去。”锁烟抽出银簪欲划向娇颜。
崔姨反向给了她一巴掌,银簪落地。
“来人,给我把她绑到路边树上!”
张龙张虎应声而到,暴力的将锁烟拉到大街上。
这是后院一条小路,虽然不是主路,来往的人也不少,多是些贩夫走卒和喜欢嚼人舌根的女人还有一个常驻在此的乞丐。
“给我剥了她!”
张龙张虎开始撕扯着锁烟的衣服,她拼命挣扎着,可哪还有气力,即使有,也拼不过两个精壮的男子。
须臾,衣服剥的只剩下粉色的亵衣了,龙虎两兄弟无视所言的惊恐和绝望,将她绑在树上,绑出两腿分开,膝盖朝天,双腿架在臂弯处的淫荡之态。
路过的女人见此纷纷指指点点,“又是一个卖肉的婊子,这幺不要脸,白日宣淫,毫无羞耻。”
路过的男人纷纷驻足不走了,他们狠狠盯着锁烟娇嫩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