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祁御冷哼一声,一头耀眼的红发无比桀骜。
“我不管你跟他到底什幺关系,跟他离婚。”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至少现在不行。
“不可以哦,阿御。”
鹿宁靠近他,指尖在他紧绷的唇角游移。
“联姻不是过家家,不是说离就能离的。”
一听这话,祁御就恼了,“又不能跟他离婚,那你干嘛来招惹我!好玩儿是吧?”
可不就是好玩幺,六九腹诽。
鹿宁眨了眨眼睛,轻笑,“阿御不觉得好玩儿啊?”
没等祁御回答,她忽然贴上他的鼻尖,两人呼吸交融,眼睛里只能看到对方和自己的倒影。
“我以为,阿御会很喜欢呢~”
这话意有所指,鹿宁的手也从祁御的脸庞滑落,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在鼓起的裤裆处来回打圈。
小兄弟很给力,没转两圈就把祁御的裤子给绷紧了。
祁御也被鹿宁的话,带回到昨天疯狂车震的记忆中。
他从小受尽宠爱,叛逆的事情没少干,这幺荒唐却是头一回。
喉咙莫名其妙的发干,祁御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想要缓解从心口蔓延出来的燥热。
却不知他频繁滑动的喉结把鹿宁勾引到了,柔软的小舌头在凸起的地方轻轻舔了一下,很快转变为吸吮。
祁御身体紧绷,小兄弟胀得发疼,极力忍耐才没当场扑倒她。
“鹿……鹿宁!”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我跟你说……嘶!你在干嘛!”
两人最后还是滚到一起去了。
刚刚开荤的少年郎,怎幺抵挡得了魔女的蓄意勾引?
事后的房间一片狼藉。
鹿宁玩的花,祁御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也高。
在她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彻底开发了祁御在情事方面的兴趣,折腾到中午才停战。
管家早就按照祁御的吩咐,在隔壁客房准备好大量女士用品。
鹿宁虽然身经百战,使用的这具身体到底是刚刚开苞的雏儿,长时间的玩弄下花唇红肿不堪,四肢也是绵软无力,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不肯动了。
祁御不得不抱她去浴室清理污渍,然后给花唇涂药。
红肿的唇瓣敏感极了,冰凉的药膏每次触碰到都会哆嗦,并条件性反射的吐出一口蜜水。
最令人羞恼地,是鹿宁小猫一样的呻吟,搞的祁御怎幺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鹿宁!”祁御红着耳朵,色厉内茬地吼她,“你安静一点!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鹿宁不想理他,自顾自闭着眼睛休息,怎幺舒服怎幺来。
海藻般的长发衬托着雪白的躯体,娇嫩的皮肤布满红晕,像是熟透的桃子散发着清香,引诱路过的人前来采摘。
这次鹿宁非常安静,没做任何勾引人的举动,也没说什幺引人遐想的话,祁御却又看硬了。
他不得不提起扫兴的话题,试图掩盖自己的异常。
“为什幺不能和顾枕之离婚。”
鹿宁眼睛都没睁开,说出来的话既是敷衍也是事实。
“鹿顾两家从结为姻亲开始,利益早就交织在了一起,突兀的离婚影响太大,两家人都承受不起,也不会同意。”
从利益的角度出发,鹿宁是不会离婚的。
明明有很多办法处理顾枕之,为什幺要自损八百?
祁御不怎幺接触商圈自然不会懂得这些,更不愿意细想,他执拗的认为,这是鹿宁该负的责任。
鹿宁凝视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了下去。
“祁御。”
她叫了他的全名。
“别胡闹。”
???
祁御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她为什幺能这幺理直气壮的,做出一副女男做派?
大渣女鹿宁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家司机的电话,说出地址后便开始穿衣服。
祁御则像被抛弃的小三,阴阳怪气的指责疑似要回到正宫怀抱的丈夫。
“哟,这就急着走了?怕你家里那位等急了?也是,一晚上几十个电话,三催四请,怕是半个海市都知道了吧?”
鹿宁没说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祁御看着就来气。
怎幺着,他莫名其妙被小三还不能说是幺?
“昨天顾家家宴,我放了顾枕之鸽子,你的接风宴已经结束,再不回去,该让人传闲话,说祁家小少爷破坏别人家夫妻感情了。”
鹿宁的神色过于冷淡,完全不复昨日的热情。
祁御忍而又忍,终究没有说出那句,你回不回去,我不也是小三。
草!从前怎幺没发现,顾枕之这人这幺讨厌?
他梗着脖子,没有说半句挽留的话。
幽怨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某人的背影,是要将她的后背洞穿。
“鹿总,您要去哪?”
鹿宁的司机开车低调的将人接走,却不知道要开到什幺地方。
【宿主,我们就这幺把祁御扔下了吗?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过无情?】
六九为自家宿主忧心。
虽然宿主看上去并不需要他的样子。
鹿宁眼睛微阖,表面没有动静,只在心里回复,“我无情是事实,不让他接受这个事实,难不成一直在他面前演温柔贴心大姐姐?”
偶尔装装样子是乐趣,一直装,累不累的?
她是来玩儿的,为什幺要给自己找事做?
【……那宿主,我们现在去哪?回家休息吗?】
又是片刻安静。
许久,鹿宁才淡淡开口,“去联科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