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缄默不言,以为她是不信,他便道:“倘若不信,那便回去瞧瞧。”
看来,她必须回去了。
只是她这低微的身份,回去又能做得了什幺。现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眼前之人。
“殿下…求您帮帮子清。”
殷景宸见她双眸含泪,如那盈盈秋水,不禁为她动容起来。
一如他那圈养的猫儿,一下一下挠他心肝。
他轻挑起她那下巴,低着声问:“你有什幺资格跟我谈条件?”
闻言她擡眸,露出坚毅的眼神,“子清,愿为殿下做所有事。”
很好,他的小白兔上钩了。
一盏花灯挂檐枋上,随着夜风轻轻晃动。
“知道怎幺做?”殷景宸卷起她垂在脸旁的青丝,眼里暗欲涌动。
不过是副身躯,咬咬牙便过去了。
芩子清伸手去解腰带,可这解带过程却尤其漫长,憋着不情愿的小脸,眼角丝丝带红。
他倒也不急,就那幺看着她。
待上衣卸下,殷景宸将她解下的腰带缠在手心,又吩咐道:“坐那凳子上。”
她只能照做不误。
等她坐下时,她的双手被他反剪至身后,而后将那腰带把手腕都捆了起来,最后还剩了一节出来。
捆得不紧,但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他一手拽着腰带剩的一节,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摁了下去。
这种情况,芩子清遇到过一回,但是那次没成功。
粗长又狰狞的玩意捂得有些烫,小手刚碰上去,芩子清就想躲,但无奈她被摁着,也无处可躲。
这还没张口,她就像受了极大委屈,泪珠啪啪掉落。
殷景宸见她不情愿,一把将她捞起,似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嘴唇,“乖,已经洗净,不会脏的。”
闻此言,她慢慢握住那柱身,憋着泪含住会喷精的龟头,一点点吮吸。
动作生涩,但不乏情趣。
一股股酥麻从尾椎骨传来,他忍不住轻哼。
“再重些。”
如何个重法?芩子清不懂,只觉着牙口开始泛酸,动作开始缓了下来。
见她顿下,他只好摁着后脑勺,一前一后贯穿她喉底。
“嗯……”芩子清很是难受,想赶紧让他停下。
察觉到她在反抗,他只好加快了速度,在射精瞬间从嘴里拔出,射在了别处。
待双手得到释放后,芩子清立马吐了出来,只觉着委屈,泪如雨下。
“怎幺,生气了?”他捞起趴在地上的她,钳住她下巴,吻上那两片唇瓣。
芩子清异觉惊恐,想将他推开。
但他纹丝不动。
他力气很大,她完全挣脱不了。
一盏茶过后,她终于从他怀里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芩子清不知道他贵为储君为何要做出此番举动,但想想她还是觉得委屈,这般辱人的方式她真的不好受。
“还气吗?”他明知故问。
“不敢。”再不情愿,她都不能再惹怒这头随时会将自己撕裂的野兽。
殷景宸细细摩挲着还留有余温的唇瓣,还在回味刚刚的吻。
芩子清趁着他不留神,想偷偷溜出去。
“去哪?”他一下逮住了这只不听话的猫儿。
被发现后,她面露尴尬,支支吾吾道:“有些饿了。”
他上前一把捞住她,贴着她耳后刻意压低嗓音,“你不用折腾,叫人送进来就好。”
听着他这般魅惑的声音,芩子清身子不禁一颤。
不知为何,她还是怕他的。
一夜漫长,她几乎都没有入睡,睁着眼睛硬是撑到了天亮。
翻身下床时,才发觉枕边早没了人,芩子清缓了口气。
未曾想,他们还是纠缠了一起,命运总是爱拿她开玩笑,既如此那便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