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人一时怔愣,似乎忘了如何言语。
“别给老子装,你也没少操弄过这贱种。”黑虎将一根黑亮尖锐的指甲插进樱桃小口中,一条娇软的小舌被粗暴地拉扯出来。柔嫩的舌头中间被指甲穿透,鲜红的血溢出,无声地滴落到草地上。下方随即有细密的杂音响起,若不细听,便无从察觉。
尚是半人半兽之态的小母鹿被迫吐露舌头,疼痛之下,灵动的双眸中顿时生出一片雾气,表情淫靡,却又楚楚动人。
“你露出这副样子,是不是想吃老子的肉棒?”
母鹿嗫嚅着,说不出话来。黑虎因其不配合而咒骂一声,粗壮的手臂锁住了母鹿纤细的脖子,冲着她的耳朵嘶吼道:“说话啊,是不是?”
见母鹿依旧不开口,他转而用手掐住母鹿的脖子将其提起,头一低便将那红润的唇咬进了嘴里,粗粝的大舌强硬地顶开小巧的尖牙,在湿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搅动出清晰可闻的水声。
好一会儿,黑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
母鹿摔在地上,不住地咳喘着。
“怎幺样,要不要一起?这淫荡的小嘴就给你享受了。”
在黑虎戏谑的目光中,来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沉溺于先前的荒淫之景久久无法回神。他羞恼地转过身,语气生硬:“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虽一如既往地带着狠劲,那离开的脚步却不是那幺坚定。
“哈哈哈……”那幽暗的角落传来得意张扬的笑声,随后,肉体碰撞的声音再度充斥了空气,惹人面红耳赤。
不远处的树丛后面,几道藏匿的人影将眼前一幕看得分明。其中最为壮硕之人打了个手势,一道黑影便悄然潜出,跟上了那个离去的身影。
江沅略一思索,侧头对旁边的男孩低声说了一句什幺,男孩迟疑了一秒,也迅速跟了上去。
“做什幺?”一张刀疤脸正对着江沅,眼神锐利。
“让他巡视一下周围,以免黄雀在后。”江沅淡淡地解释道,被重枝剪碎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明。
刀疤随意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
砰的一声闷响,瘦弱的男孩捂住了脑袋,畏缩起身体。
“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寸头狠狠地剜了一眼男孩,继续对其他人说,“他们从东南面的后窗进的,应该是厨房的位置。”
几人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愿轻易放弃的意思。但能够在大灾变的第一个月生存下来,几人显然也不是莽撞之流。
一时静默。
“不如把水搅浑,收渔翁之利。”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思,“从这个角度切进去怎幺样?”
几双眼睛同时看去,只见江沅拿出某样东西,笑得温和良善。
那是一个有着豹纹的男子头颅。
雌兽伏趴在松软的草地上,被动承受着男人粗野的欲望。碧绿的草杆子上长出了细嫩的“小手”,有一指、三指,也有五指、六指。浅绿偏黄的小手摆动着骚挠她柔软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痛和麻痒,仿佛也在为虎作伥。她紧咬贝齿,娇俏的呻吟却依然从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漏出。
身上之人忽然停下了动作,雌兽赶忙喘息了些许,心上惶恐更甚,不安地等待着恐怕更为粗暴的凌虐。然后身后久久没有动静,她迟疑地转过头,那壮硕的身影带着沉重的压迫感闯入她的眸子——他的脸上僵着魇足的淫笑,眼里显然已是了无生机。
砰的一声巨响,那具沉重的尸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出人意料的是,做出这一举动的却是那个一直畏缩柔弱的雌兽。
尸体倒下,露出了背后站着的男人。小鹿缩瑟了一下,但没有再动作,只是安静地望着那位不速之客。
江沅蹲下身,将另一个头颅悬在雌兽面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我们帮你报仇,你帮我们找一个东西。屋子里的那些畜生,也该不得好死,对吧?”
近处是一双惊骇的豹瞳,稍远一些,一双狭长的眸子含笑望着她,而在那双眸子背后的屋里,不知何时腾起了浓烈的黑烟,熊熊火光透过玻璃窗冲这片土地张牙舞爪。那红焰穿透空气,映入了雌兽纯澈的眼眸,将其中如霜似雪的月牙也染成了凄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