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冷师尊x忠犬徒弟(5)

他眼角泛红,轻启双唇迟疑道:“我……唔……我,我很爽。我要,我要……”

“师父,说你要徒儿的大鸡巴,你喜欢被徒儿的大鸡巴干,以后只给徒儿一个人操……”叶玉琛的阳具因为即将听到的淫荡的话语又粗硬了几分。

“我,我喜欢……徒儿的……唔大……大鸡巴……想被徒儿干……以后只给徒儿一个人……一个人操……”

带着颤音说出最后几个字,柳长卿如释重负地轻轻叹息,心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破碎,无法再被还原。

虽羞耻居多,心中却没有来源的轻松不少。

话音刚落,叶玉琛便红着眼用力一压,重重地将阳具插入底,随即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嗯……啊!嗯……那里,不要一直顶那里嗯啊!”柳长卿的敏感处被叶玉琛重重地顶着,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把卵蛋也挤入,每一次抽出又带着些许红肿的媚肉,交合私处传来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连胸前的两处红肿都被时不时地舔舐抠弄。

眼前的人日红了眼,咬着他玉白的耳垂,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仿佛要对世界宣誓自己的占有欲。

“啊……!”随着一记用力地顶弄,柳长卿腰部酸软,颤抖地泄了身,眼角流下因高潮溢出的晶莹泪滴,无意识地张嘴伸出殷红的小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玉琛闷哼一声,将自己浓厚的精液抵在小穴最深处,汩汩精液几乎要将师父的小肚子射满。叶玉琛兴奋地继续顶弄两下,随即将手附在师傅的小腹上揉按,低头吻住那颤抖的舌,享受地感受着

他缱绻缠绵地戏弄着那湿滑的小舌,用骨节分明的手继续往还含着自己阳具的小穴里伸,仿佛要把已经溢出来的精水重新塞回那紧致淫荡的小穴里。

柳长卿只觉得浑身酸软直不起腰来,羞于启齿的那处被阳具和精水填满,一开始的瘙痒和酥麻已经褪去,只剩下疲惫感。

后庭已被塞得满满张张,偏偏那顽劣徒儿的手指还不知疲倦地挑逗着自己,让他原本燃烧殆尽的激情又有重燃之势。

柳长卿未曾尝过如此激烈的性事,浑身酥麻的提不起劲来。

叶玉琛仍在没有尽头的索取口中的津液,温柔地勾着他的舌,强迫与之交舞。

柳长卿不记得在这个荒唐夜里被徒弟要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叶玉琛不停地把那巨物挤入自己的后穴,勇猛地戳着自己的最深处,还强迫自己说了许多从未听过的淫荡话。

随后叶玉琛紧紧地抱住自己,陷入了沉睡。而自己也因一遍遍地索取卸了力,昏昏沉沉地闭了眼。

醒来时,柳长卿感觉叶玉琛平稳均匀的呼吸从额前传来,才惊觉自己竟然挽着他的腰睡了一夜。

窗外传来滴答雨声,裹挟着桃花香,温柔缠绵却带点凉意。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轻轻地把脑袋从叶玉琛的臂弯中擡起,替他捻了捻被。

他直起身,下了床,腿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着急忙慌中以手撑住了床沿,才堪堪站稳。可是后穴却又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狼狈的白浊。

柳长卿轻咬下唇,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和徒弟的荒唐夜。

徒弟精壮有力地腰腹,滚烫的胸膛和温暖的臂弯让他耳尖染红,他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他抱着自己一遍遍说“心悦于你”,一瞬间地失神。

柳长卿自诩自修道以来,从未被凡尘琐事动摇。冷静与沉稳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只因他是弟子们的师父,是徒弟们的榜样。

师祖常年闭关,宗门上下全凭他一人撑起,他需得保持师尊高高在上的模样,才得以服众。因此他与旁人总是保持一些距离,宗门上下对他敬重有加。

但触及到他人深不可及的欲望,热烈地占有和赤忱又直接的爱慕,他竟然诡异地觉得自己有几分动摇,贪恋那触手可及的温暖。

柳长卿想到这,嘴唇煞白。

自己为何会有这般离谱的想法?他与叶玉琛是师徒关系,自己昨夜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救徒弟于水火之中,保住他的性命安全。而自己又怎能因着这一点温存,滋生出不耻的想法?

更何况叶玉琛因心魔完全失去了意识,他虽一直喊着师尊,但他俩是师徒!徒弟不懂这些旁事,但自己又如何能像个孩童般天真?将来定会被世人所诟病,影响徒弟的修道之路!

柳长卿想到这,慌张地起身穿戴,捏了个清洁术丢在自己身上,也不忘给躺在床上的叶玉琛也丢一个。

他擡手收起了贴在墙壁和窗柩上的符箓,解开了禁声咒,逃一般回了自己的院子。

……

叶玉琛只觉得自己在黑暗中下坠,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潭底。他似落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梦中。

这场梦是如此酣畅淋漓。在梦中,他彻底,完全地占有了师尊。

师尊那清浅冷淡的面容染上了暧昧的红,连着那白玉脖颈透出淡淡的粉。梦中他红润的小舌难耐的伸出唇外,腰间那颗黑痣随着自己身下的动作淫靡地摇摆。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住了师尊小巧地耳垂,还狠狠地欺负了师尊胸前挺立的小红豆。

在梦里,师尊的低喘浅啜是最好的春药,让他无法保持冷静,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他还听见师尊清冷却颤抖的声线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只要你”,让他彻底迷失在这场美好的梦中。

心口传来奇异的满足感:师尊沾上了他的味道。

他热烈,不知疲惫地索取师尊的温度,以强硬的姿态将他圈在自己的臂弯中,让其只顾得上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

但,是梦,便终会醒来。

叶玉琛捏了捏有些刺痛的眉间,有些茫然地睁眼。

他坐起身,试图努力回忆自己为何衣物尽褪,躺在床上。

他记得自己在寝居内准备突破至元婴,随后便失去了记忆。至于为何未着一物,且躺在床上,他竟没有一点印象。

待他要细想,灵府内却传来阵阵刺痛,只得作罢。

他原地打坐,试图运转炼化灵府内灵气,却发现灵气在体内阻涩不前,运转起来甚是吃力。心中暗暗疑惑:莫不是突破元婴失败,影响了修为,伤到了灵府?

不如去请教一下师尊。脑海中一有这个想法,叶玉琛便套上弟子服,擡步往师尊院里走去。

“师尊?”叶玉琛轻叩师尊的寝门,等待师尊的回应。良久,屋内未曾有人回应。

叶玉琛想了想,便擡脚往子书晚的药阁走去。

柳长卿自那夜以后,每到夜晚便点燃一节白烛,坐在叶玉琛屋内静静批阅卷宗,等待徒弟醒来。

尽管自己与徒弟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让他每每想起都欲羞欲死,可到底是自己最挂念的弟子,况且那夜实属迫不得已。

只是明明自己后庭已经抹了上好的膏药,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有些坐立难安,身下那处仿佛带着被灼伤的热意,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精神。

柳长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

白烛燃尽,他便起身离去。

又是一夜,徒弟还未曾醒来。距离那夜已过了三日,虽然子书晚告知叶玉琛并无大碍,多亏了他的“疏通”,他的心魔虽未完全散去,却已没有了入魔的征兆。可是徒弟迟迟不见转醒,柳长卿心中不知不觉带上了担忧和牵挂。

罢了,明日再去询问子书晚,看看是否有什幺药物可以让徒弟早日醒来。

第二日,柳长卿动身前往药阁去。

子书晚一袭红衣在药阁内格外显眼,他心情甚好,哼着小曲儿调配着丹药比例,时不时往药炉里丢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

一双桃花眼因心情愉悦带上妖冶的色彩,阳光投在他纤长的睫毛上,落下斑驳的阴影,腰间的荷叶鱼折扇随其动作微微晃荡。

柳长卿轻叩三声药阁的门,不待子书晚出声便推门而入。

子书晚并没有因为柳长卿的到来显得惊讶,他好似早就知道柳长卿今日会来拜访,便是头也没回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开口道:“哟,又是为了你那徒弟来?”

柳长卿理了理衣摆,顺势坐在了窗边的木桌前,轻车熟路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灵茶,浅浅一啜。

“玉琛已三日未醒。你曾言他最慢也会三日内醒来,为何如今却迟迟不醒?”

子书晚勾唇一笑,眼眸尽是流光溢彩,一袭红衣也压不住他那艳丽的容貌:“我说是三日,便是三日。你且看着罢。”

柳长卿原意是想讨些丹药助徒弟早日醒来,此时却自讨没趣,不好意思再开口。

柳长卿复饮一口,不自觉地望着眼前人忙里忙外,思绪飘出,乱七八糟地想着烦心事。

还未再饮一口,他便察觉有人往药阁走来。他眼中闪过些许慌张,放下了茶盏,坐直了身子。

又似觉得此举过于刻意,软下腰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却紧紧握着那茶盏,指尖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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