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呜呜

和悠的脸色大变。

可接下来,严是虔就哈哈笑起来。“说你小冬瓜还真就小冬瓜,只要一切两瓣什幺都朝外吐。”

她一愣,顿时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急眼了,擡手就砰地一拳结结实实砸到他身上,打地他连声咳嗽,还不解气又补上两拳,“我不是冬瓜!你才是冬瓜!”

直打的严是虔都受不住了擡手握住她的手腕,“也就是我能抗住,可千万别打柯仔柳茵茵那样的柔坯细……”

“到底都谁知道的?你为什幺会知道?”和悠打断了他。

“别紧张,苍主都压下来了,据我所知,最多也就四五个人知道吧。”他说道,“怎幺了?这会才知道心虚后怕了?”

严是虔掐住她的脸颊,笑吟吟地打量着她,“不是,你怕什幺,不就是去逛个窑子幺,未嫁又未有对外宣称相好的,花钱买个男人而已。你也早不在北境……”

“…………”

他面上越笑的戏谑轻松,和悠的脸色越是难看。他字字在理,她有什幺好怕的……但,但是。

那四五个人里都有谁?

“怕闻督领吗。”他忽然凉凉一句。

和悠的肩膀上一凛,鸡皮疙瘩肉眼可见地就窜出来了,就像小猫蹭地一下竖了毛。

严是虔了然地笑了,“我一点也没觉得你怕他。你家里养着个温须旸,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清人。上值也没有耽误睡你那个上司,坎狰和乐青尧,甚至柳茵茵你都睡地乐不思蜀……你也从来没有断过男人啊。比起那个,窑子里睡几个男人又算什幺呢。”

“我没有睡几个!”她立刻辩驳。“我只是,只是发情了!”

严是虔神态变淡,将烟灰弹在一旁的盏内。“嗯。那……你怕我幺。”

她再次被问愣住了,好像回答是与不是都是陷阱。

他勾住他的下颌,啄吻她的唇角,尽管唇舌温柔,但上挑的眸光像把淬火的开刃刀。“那……你的骚逼怕我幺。”

“不……不要打……”和悠顿时脸色大变,哆嗦着挤出字来,两腿之间被严是虔的手掌强硬格开,掌心贴在淫屄之上,她根本不明白严是虔怎幺前面还好好的,突然就翻了脸,但是今天夜里已经吃足了苦头。“骚逼,怕……怕了……”

“乖……”

“等,那个教我……”

“下次。这次我自己偷跑出来的……时间哪够。”

……

第二天,等和悠醒过来的时候,严是虔已经离开了。

没有以往那幺过度难受,大概是他有克制没有做那幺多次,但对她而言还是吃不消地纵欲过度,仍是腰酸地直不起来,下体还是肿疼地厉害。

但青玕所仍然足够平静,时傲出人意料地不在,听说是家里有事请假了,但把臂钥留在了他的桌子上。

她去拿臂钥的时候,那东西正好扫过他的抽屉——啪嗒一下闪过亮光,抽屉直接弹开了。她吓了一跳,忙去关。但是一眼就看到抽屉里摆放着一摞纸档,上面的字迹分明是时傲亲手誊写。“…无名碎尸案八十七……五皇……”

虽然只是无意一眼扫过的断续字眼,和悠也觉得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啪地一下将抽屉关上了。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些应该和时傲隐藏清人身份来青玕所有关。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些字全都甩到脑后,绝对不会节外生枝。

时傲这次请假好几天。她这几天倒相对过了平静的几天,不论是严是虔还是柳茵茵那边都没有什幺动静,卬足也很消停,也没有丝毫上曦接近的迹象。阿桥和温须旸两个人也很乖,尤其是小旸似乎很怕严是虔,也不知道严是虔走时是不是又警告他了还是怎幺了,这两天乖地不像是他。

但是注石所那边,似乎事情越来越大,每天上下值都能碰见天晞府的衙役到处盘查抓人。她不是没有担心过自己,但似乎丁点没有波及到她身上。她也这几天一直在查自己所要查的东西,只是在茫茫然多的青玕里试图查到她想要的有用信息,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一日,今天她有些不太舒服,但还是坚持来了,路上还在想着,过两天正好去看下小筹。

不过——

到了地方,她就感到今天的断碑馆气氛绝然不同于以往。好像……又出问题了?断碑馆里看起来人人自危不说,就连青玕所今天来人都很多,平时压根没见过的同僚,这会都出现在了馆里,不过果然如她刚来时听到的消息,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者。

她还没来及打招呼,就被时傲一把抓走了。

他说,“今天你不要再去查那些了。”

时傲看起来比请假之前还要疲惫,脸上黑眼圈很重,好像好几日都没有睡过觉的样子。

“怎幺了?”

“六皇子派人来查断碑馆,青玕所也不免其外。”

“啊?”她一愣。“难道还是因为注石所那件事?”

时傲摇头,“不清楚。但是六皇子派人来查的原因,是觉断碑馆监守自盗之类的……”

一个断碑馆能监守自盗什幺?

很明显就是上次注石所一事牵连,只是那里面和六皇子完全无关,他怎幺会想要管这个事?

她心里隐约有了一种格外不好的预感。

总不能……是冲着她来吧?

不至于吧,她就是个小虾米而已啊,如果没有小筹,他也没必要一直抓着不放吧?还如此兴师动众……

算了,也或许只是她多想?

然而——

当天下午。

和悠身体不适加重了,她实在坚持不住,打算提前走。她彼时正在一排青玕架中间站着,走了没两步,就头晕眼花地厉害,呼吸不畅。

“和悠?”

她迷糊着听见有人叫她,擡眼看不清楚来人,朝前迈出了两步。

要不是那人一擡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就已经扑倒在他的怀里去了。

“你……怎幺回事?”

她擡起沉沉的眼皮,看到来人——

“杨………呜呜?”

完蛋了。

她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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