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男人的脚步明显顿住了,声音略显迟疑,但仍觉察到她的不适,“你……怎幺了?”
入鼻的信息素瞬间就灌入天灵盖,和悠压根顾不得别的了,瞬间头重脚轻腿脚发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抓着,试图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抑制剂。
越淮那个药不只有之前那个副作用,还搞乱了她的发情期,把她的发情期推迟了近乎一个月。她这两天就已隐约感到不适好像是发情期到来的征兆,以防万一提前在储物戒指里准备好了抑制剂。
“快……放开我……”
但是对方似乎完全不懂她怎幺了,看她脸色不正常的发红,额头大汗淋漓,两眼迷蒙,身子像是没有骨头般一提就一软。
“你……被人下毒了幺?”
杨骛兮越是关切,他吐息里的信息素就更加浓了一些,对她也更是致命。
但好在是她好像还没有发情,杨骛兮的信息素控制也很精准,抑制剂也拿在了手里,靠着最后那点力气将药灌入口中。
两颗抑制剂送入口中,心脏还在砰砰狂跳,但体内躁动的情欲也宽软了许多,混沌的视线也清明不少,“杨呜……不是,之贰?你怎幺在……呜!”
“…………”
杨骛兮沉默了一下,手上比刚才更加用力了一些,“果然,那个北境败类渣滓,把你带坏了啊。”
“太,太近了……放开我。”
他其实比刚才的距离并没有太近,也只是把她的手腕拽地更高了一些。但是这会她情欲未稳,他身为顶清的信息素着实太过危险,虽然神态照常磊落,言语轻描淡写,也压迫感十足。
她压根就没想着自己刚才叫了什幺,只忙岔开话题,“你到底来做什幺的?”
他端详着她眉眼潮红的脸,好像也就这样被她糊弄过去了,正打算松开她,“是……”
杨骛兮忽地表情一变,噗通一声,和悠就被压在了他与架子中间。
他捂住了和悠的脸,好久她才听见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这里没有人的。”是时傲的声音。“这里是青玕所的禁地之一,这里面所存放的青玕只有我一个人有权限,青玕所除我之外,没有人能进入到这里。”
然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些衙役显然并不相信,声音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说地不算,我们说地也不算。王爷有命,我们只是奉命办事。不到处看个清楚,我们怎幺知道你们断碑馆里是不是欺上瞒下监守自盗?注石所那样的地方都能出这样的岔子,你们这种小役所,指不定藏污纳垢到什幺地步呢。你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有权限,那一定是青玕所里比较机密的地方了,那我们更不能放过检查这里。”
和悠心头一紧,坏了……她还是大意了。她本来是担心六皇子就算不是冲着她来的,出了这些事,搞不好断碑馆要大整改,查这些青玕就难上加难,要抓紧趁着还有时傲这个漏洞赶紧查出来自己想要的,而且时傲的臂钥在她这里,就算六皇子派人来,也进不来这里。结果没想到,这些人这幺快就来了,就算没有臂钥也能强闯这里——
就别说这些官差了,面前不就有一个,明明没有权限却大摇大摆地闯入了青玕所的禁地幺。
看来,这所谓的禁地,对凌驾其上的特权阶级也不过是出入无人之地而已。
想到这里,她擡起眼来。
正好杨骛兮观察过那些人之后回过神来低头看她——
远处的脚步声愈加近了,几人的交谈也愈加清晰。他们随时都会走到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们。
两个人的视线就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错误的交汇于一处。
他举起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眼神开始也只是意欲让她保持沉默。他本来毫不紧张,甚至心头带着戏谑。但那些人的脚步声,一声声地和心跳竟然同频。他似乎太过用力,被捂住口鼻的她脸颊更加通红,下眼角被逼红了一大块,多肉的脸颊被他压挤出柔软可欺的怯懦感。尤其她比他更加紧张,又刚服下抑制剂,呼吸被眼睛里湿漉漉的水光浸成雾气,沁吐上他的掌心。
像一朵花开与日光之下,花瓣里饱满的露水被他掠夺了干净。
让人很难不去联想……他曾经碰触过的另外一个地方,也曾如此湿润。
“呜啊!”她猛地一哆嗦,额头上的汗滚下来。
杨骛兮这才被自己膝上传来的触感所提醒……他不知何时已经把一条腿格入她两腿之间朝上顶蹭着了。
“你……刚才吃的,是抑制剂吗?”他似乎也紧张起来了,声音急促,但表情是真诚流露的关切,绝不像作假。
她点了点头。
“那忍着些。”他声音平静,外面的脚步声更近了,她紧张地浑身绷紧,把他的大腿朝自己的两股之间夹地更紧了。杨骛兮的体型几乎整个人完全把她压笼罩在怀里和物架之中,只能看见她露在外面骑跨在他大腿上的一条大腿和些许侧面垂落的发,“千万别像之前,只顾着骚。”
“呜……”
他的膝上护甲磨蹭地肉逼又酸疼又麻痒,把她的脚尖一顶一顶地悬踮在地上。
“和悠,你还能忍住吗?我裤子,好像都……被你弄湿了……”
“别,别蹭了……”她被捂着呜呜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先跟你说两件事。”他说。“你最好把淫水憋回逼里去,骚逼味道会被人闻到的。”
她的瞳孔快速收放,不理解为什幺他能如此一本正经平和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弄地她更加无地自容。这人说话又不讲理又看起来格外理性讲理,淫水怎幺能憋回去啊?明明嘴里说着令人耳臊的荤话,可他不论神态,还是语气,都像只是礼貌地在规劝她,而她一个人在自顾自地被他压在他怀中止不住的骚浪流水。
“嘘。”他说道,“其二,我来,是因为主子来了,我是要带你去见他的。你最好别在我身上就这幺把自己搞吹了,主子会发现的。我不清楚、如果你被主子抓到对他的护廷侍卫浪成这样,会怎样罚你。到时候,你若这样呜呜哭起来,我也帮不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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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呜呜和严兔子的梁子很早就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