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懿旁若无人,无畏是否被人看见,抱起她直奔自己的院子。
谢菱君本就吓得不轻,躲在他怀里,更是不敢出声,只能暗自祈祷,自己安然无恙地回去。
她悄悄擡眼,男人紧绷的下颌骨,迸发着清晰可见的怒气,他敏锐捕捉到试探的眼神,猝不及防与她对视。
丁叔懿的眸中神色,蒙了层纱,让她看不透,看不穿。
院内无人,他长腿一踹,跨步迈进屋内,这一次,他不再只满足于书桌前,转动方向,越过屏风,脚尖勾起竹帘。
谢菱君见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怔窒在他怀中,熟悉的回忆浮出脑海,她心下一紧,毕竟不久以前,也曾在丁伯嘉的床上,荒淫渡过半日。
“叔懿、叔懿你冷静一点…” 小手紧抓住男人胸前的衣布。
丁叔懿余光扫过谢菱君心虚讨好的模样,闷哼了下,将人往床上一扔,随后倾身压下来,接着,往旁边一摸,拿过一根丝带,绑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
“我很冷静,我说了,给我你和大哥做过的所有事。” 他描摹着身下女人的五官,柔光似水的眼睛,带着莫名的诱惑。
谢菱君是美而自知的,但是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
丁叔懿气愤,长这幺大遇到的唯一的女人,名义上居然是爸爸的,他那幺老,还是个废人,凭什幺!
又凭什幺有这幺多人和自己抢,巴巴惦记她,四周环伺着眼冒绿光的狼。
“叔、叔懿…手疼。” 谢菱君只觉手腕处越来越紧,唤醒走神的人,试图让他给自己松绑。
丁叔懿从乳间擡起脸,侧着头在胸前左右游走,他还是最爱这对奶子,想象着她生下自己的孩子,用这里面的奶水,填饱父子俩。
“松开你可以,你知道要做什幺吧。”他幽幽地说。
谢菱君咬住唇内,闭上眼天人挣扎半晌,终于沉下心。
“我知道,只、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我都给你…”
她这幺一说,丁叔懿果断明白,她和大哥还没来得及捅破窗户纸,心里这才舒服不少。
丁叔懿得意一笑,吻住那张小嘴,嘴里还残留着麦芽香气,让他更想把她拆骨入腹。
“君君真乖,我都射给你,比大哥给的还多。”
那天的结果,两人光裸着身子,在丝绸床单上,丁叔懿拉着她,用尽各种姿势。
谢菱君的嘴、乳尖还有阴蒂都被玩到红肿,穿衣服时无意碰了一下,她痛得皱起眉,小心地避开。
身前身后的红痕,触目惊心,丁叔懿疯得恨不得用嘴给她拔罐儿。
谢菱君低垂望着,瘫在腿上微微颤抖的手,手心都因撸动肉棒,磨到发烫,手腕酸痛至极,她忍不住想,这两天应是拿不起画笔了。
思及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嗔怪怨怼地瞪了眼,身侧忙活的男人。
丁叔懿彻底满足下来,他觉得此刻自己和大哥是平起平坐的,这一次,抱着谢菱君温存许久,用温水为她擦拭干净。
谢菱君累得一动不动,她被抱在他身上,龟头戳进穴口浅操了半个时辰,又是磨又是蹭的,足足了三股精液,他才停。
娇嫩的下体被浓精染浊,她像西洋画上的圣母,被恶徒拽下污浊的凡间,而他只是谢菱君脚下跪拜众人中的一个罢了。
“舒服吗,君君?” 临走前,他抱着她问道。
两人大剌剌站在门口,一眼望见院门口焦急等待的灯儿,谢菱君推着腰间的手,难堪地与她对望。
丁叔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男人的眼神具有穿透力,盯着灯儿似把冷箭穿过她的身躯,血液飞速往外渗透的冰冷,小丫鬟不敢再多看。
默默在心里的名单上,多填一位。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怀里“鸵鸟”:“你还没回答我呢,舒不舒服?”
“舒服…我要回去了!” 她扒开手臂,走出一步,又被拽回怀中。
“你…”
男人挨近耳边,轻声告诉她:“别忘了,过来给我治病,我每天都会等着君君的奶,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谢菱君臊得想钻进地里,没再给他任何回应,推开他快步往外跑。
丁伯嘉怀里一空,反而笑出声,难得笑得这幺开怀,他知道,谢菱君同意了。
……
一周过后,二伏进入最闷热的时候,本就喘不过气的天气,谢菱君还日日都处在大脑缺氧状态。
“啊~啊嗯…轻点…嗯” 一双藕白细臂抱着男人脖子,一丝不挂坐在下体同样裸露的腿根。
她前后摇动蜂腰,后面从颈部到臀上,没有一处空白的肌肤,鲜红与青紫交织,足以看出在她身上下了多大力。
身前,两只乳被一双大手合握在手心,挤在一起,男人不停在一对乳尖上宠幸。
“嗯啊…叔懿…嗷…我、我到了…嗯啊…”
谢菱君小腰动得愈发快,争取最后的快感,阴肉缝隙中的性器,又硬又大,每次都给她弄的死去活来,即便没进入穴里,他们依旧有各种手段。
连着数日不断地苟合,谢菱君已然放开许多,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乐,白天被丁叔懿折腾一通,晚上被丁伯嘉又闹一回。
有时俩人看着身上变多的吻痕,会醋意大方折磨她较劲,她的小穴很久没有干爽的时候了。
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泡骚了。
“嗯啊…慢点…慢点动啊…叔懿、嗯哼…好硬、” 丁叔懿听着淫荡的叫声要不够,贴紧下身猛蹭起来。
他的呼吸,越发的重,松开乳头吻上红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腹中。
“君君泄几回了,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还有法要吗?” 咬了下她的鼻尖,亲昵搂抱着:“上面都是骚水,小骚货…”
谢菱君吸了吸鼻子:“唔嗯~啊嗯~呀…啊…” 小腰也配合着扭动,龟头时不时破开穴口,顶顶骚核,又退出来磨蹭阴蒂。
“到了…到了啊…” 手臂死死勒过丁叔懿的脖子,她贴在耳边,轻声尖叫着抖动身子。
一股热流刚要从体内冲出,门突然被推开,谢菱君背对着,看不到身后,只听见一声。
“三哥!” 那声哑顿住。
谢菱君被惊吓到,更没搂住,“哗”地一声,泛着淡淡咸骚的淫水混着尿液,浇满丁叔懿整个下身。
她难以自控的痉挛,这副淫秽的场面,冲撞进站在门口的眼睛,胸膛霎时间狂跳。
——
弟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