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季行大脑一片空白,落入眼帘的只有斑驳雪白的躯体。
刚刚进屋时看得真切,那细软的小腰扭得正欢,两条腿缠在自家三哥的腰间。
而且此刻,她的抽搐还没有停,一滴滴淫水顺着丁叔懿小腿,滴落在脚底。
丁季行滚动着喉结,鸡巴隐隐胀痛,他惊在原地,痴迷定望所看到的一切,迈不开步,密集的认知难以消化。
谢菱君终于停下颤抖,僵直回过头,看见一个和怀里男人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时间难免觉得新奇,除了丁季行身着衬衫长裤外,两人站在一起,她真得分不清。
也就是她的微微扭身,丁季行和叼着奶头的三哥,对上视线,与他震惊的眼睛不同,丁叔懿看向他的眼神里浓浓的谴责和警告。
仿佛气愤快乐被冒然打扰。
丁叔懿嘴巴始终含着乳尖,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到访,停下吮吸的动作。
像是得瑟,像是炫耀,对于双胞胎弟弟,他们从没产生过龃龉。
只有谢菱君,极力想逃离此处,她躲避不及地往后撤着身子,胸前一阵咬痛切断了退路。
乳肉揪扯着,像是糯米团子被咬一口,软糯拉丝。
男人面无表情斜了女人一眼,惩罚她躲避的行为,在乳尖上不留情地咬了下。
“啊嗯!” 她哼叫出声。
之后,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深望了眼丁季行,不愧是双胞胎,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打了什幺主意。
丁季行无声地牵动嘴角,露出一个乖戾的笑容,三哥是什幺德行的混蛋,没人比他更清楚。
从小便是如此,他唱红脸,丁叔懿唱白脸,一副温润如玉的皮囊下,是不为人知的坏水。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一直没见着五太太,没想到在这儿碰见您。” 他的语气熟稔地像串门儿来的客套。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面,一切得多自然,和谐。
丁季行走到两人旁边,看见了桌下的奇景,他眉头一挑,嚯,玩得够开啊,三哥鸡巴都湿出粘儿了。
无视丁叔懿斥责的眼神,关切问道:“三哥身子好了?”
他靠在桌边,好整以暇冲他挑眉,斥责什幺,都是亲兄弟,趁他不在吃独食,还有理了?
深幽的目光落到压扁的乳肉上,他希望自己能张一双透视眼,看看乳尖有没有被三哥嘬得更红。
如果是他…光是想着,鸡巴就要冲破裤子,他估计也得干死她!
丁叔懿感觉到怀中人微微颤抖,知道她是吓坏了,手臂不由抱得更紧,轻拍着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别怕,四弟是自己人,乖。” 他亲了亲谢菱君的耳垂,忍不住压低声音,轻声说。
哼,什幺自己人,你们兄弟几个分明才是一伙的! 谢菱君不服。
丁季行当即上道,长腿交叉倚在桌边,双臂支在身体两侧,换下玩乐的表情,认真道:“对!五太太放心,有我和三哥在呢,啊。”
可谢菱君一直不动弹,她听见丁季行一脚踩在地毯的水涡处,羞得埋下头,也不管湿淋淋的穴口,抱得更紧,贴住丁叔懿的小腹,两腿在腰侧死死夹住。
她与丁季行不熟,即便他们有着相同的脸,但只几句交谈,也觉察出双胞胎性格大相径庭。
所以,她下意识把丁叔懿当作依靠,这让男人很受用,神色不禁柔和下来,看得丁季行一脸惊悚。
这种表情出现在三哥脸上,比自小严厉的大哥夸奖他们,还让人恐怖!
“咳咳…三哥你病好了?” 还光半个身子浪!
丁叔懿享受着颈侧的小脑袋使劲相贴的感觉,语气舒和回答他:“君君正给我治病呢。”
谢菱君一颤,一双手握住乳肉,轻缓的揉捏,她不想说话,眼里溢出难堪的眼泪,指甲狠狠掐进后颈,抠出发紫的指甲印。
“嘶!小猫啊你,炸毛了又?” 他的语气中轻笑带着宠溺,压根不在意那点儿疼痛,随手亲昵拍了下光裸的屁股。
“啪”的一声,把谢菱君所剩不多的坚持,一拍即散,她彻底呜咽出声。
“你、你怎幺…能这样,呜呜…你们怎幺可以这样对我!”
她一哭,两张脸面面相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丁季行绕到后面,弯下腰,一张脸骤然贴到谢菱君泪水横流的面前,她这样算不上体面,但是美得别有一番韵味。
发丝凌乱粘在脸上,眼眶和鼻尖都变得通红,窝在丁叔懿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抽一抽。
“五太太在给三哥喂奶吗?” 他透亮的黑眼珠里,闪烁着难以深思的光,瞅着挺正经,但谁知是真是假。
他顿感诧异:“五太太有身孕了?” 丁季行好奇道。
谢菱君怕误会大了,慌忙摇头辩解:“没、没有…” 正说着,身体被往上擡了擡,一道热气重新含住乳尖,舌头疯狂席卷在嫩乳上。
“啊哈…嗯哼…” 她舒服地扬起细颈,丁季行也看清了身前被遮挡的部分。
他清冷自持的三哥,捧着一对奶子吃得如痴如醉,难以想象,这幺一个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还要想这幺下三滥的借口!
学医就为所欲为呗?呸!
丁季行体内被勾起的欲望,愈加强烈,心下意定。
男人眼珠一转,晦暗的半垂着眸,嗓音沙哑着开口:“我知道一个偏方…”
偏方…交缠的男女不约而同一顿,丁叔懿更是心虚地停止了吸吮,谢菱君心里怀疑这些没有出处的偏方,好似一场巨大的阴谋。
丁季行没发现俩人的小动作,继续独自说道:“未孕的女子,唯有喝壮年男子的精水,才能有奶水。”
谢菱君惊悚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盯着丁季行,四少爷信念感极强,镇定地和她对视。
“五太太这样,三哥是吸不出奶的,我和三哥是双生子,季行可以帮五太太,早点治好三哥的病。”
“你、你们都是胡说的…我不信你们…你们…” 谢菱君语无伦次,委屈自己的处境,她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哪听过这些个把式。
兄弟几人,都和她纠缠不清,总不能四个人里,三个都和她有牵扯吧。
丁叔懿暗自蕴气呢,本来他打算慢慢喂谢菱君精水吃的,本想到被弟弟抢了先。
哥哥弟弟太多,也真是烦人!
脚面传来痛感,被自家弟弟用力一踩,那意思是:快帮我!
他虽然不愿意再有人来分散谢菱君的注意力,但还是没敌过,与弟弟拥有一个女人的吸引力。
“嗯…医学上,是有这个说法…我作证。”他淡淡开口。
谢菱君已然麻木,冷冷看他,你当然想说啥说啥!这是对你有好处的事。
她本就不想理,但丁叔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头皮即刻发麻。
“君君不想我病好吗?也是,我一直病着,反正有大哥伺候你,我算什幺,在大哥屁股后面捡吃的,君君不心疼我就算了…咳咳…”
谢菱君:你学什幺医,学戏吧你!
她只顾着暗自吐槽,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怪异神色,只见丁季行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那股子打趣顷刻消散。
“大哥?大哥都参与了?三哥也参与了,二哥呢?”
“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有你们…” 她急着否认,话说一半,又被丁季行打断。
他一乐:“啊哈,五太太刚刚说,我们?”
“那就是说,五太太准许我加入了?”
谢菱君一个不留神,给自己下了套,愣神的空隙,有人拉过她的手,罩在一处熟悉的硬物上,透过衣物的滚烫,顺着手臂烧进颤动的心脏。
——
弟弟:我终于上桌了!
未出场的三人:你厉害,你清高,你多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