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南月还在整理自己的衣裳,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刚转过头去,什幺都还未看清就被一个人影搂入怀中,夺去唇舌。
南月吓了一跳,直到看清那人影是夜承影才放松下来,顺从地闭上眼睛,迎合她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小月…我需要你…”夜承影吻着南月,一手扯动亵裤的结,一手抓着南月的手往松动的裤头里塞。
南月迷迷糊糊地摸到了一手的温热粘稠,心里先是一震,随后一股热意迅速从下腹传送到四肢,冲上头顶,烫热了她的脸颊。
她反应过来后热情地回应着夜承影的吻,直接用两根手指探入那向熔浆一般火热的娇穴中,又重又快地抽送、搅弄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夜承影就已经抖着身子,在南月手上猛烈地泄了出来,如果不是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巴,也许外面路过的人还会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南月的手指还留在她的身体里,缓慢地抽送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抚慰着在怀中不时抽搐的她。
夜承影体内那股折磨了她一夜的燥热终于平息下来,化成温顺的暖意扩散于四肢。她在南月的颈间感到舒适地叹息一声,不断重复着南月的爱称。
等夜承影完全平静下来脱离自己的怀抱,南月才把手指抽出。
“师姐怎幺一大早就如此急色?”她好笑地问道,想都没想就把手指送入嘴中,舔去满手的黏腻。
夜承影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南月把自己从下身流出的体液一点点舔掉,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地在嘴中卷动着,看得她呼吸又急促起来,刚被满足的情欲再度苏醒。
南月没有留意到夜承影的异样,她专注地舔净了自己的指尖,随后满意地轻轻舔了舔唇角,正要擡起头来却被夜承影扑倒在床上。
“师姐?”
南月对上夜承影的眼睛,发现她的双眸已被暗色所吞噬,脸上还未来得及消下的潮红更添几分红润。
她迅速意识到师姐想要做什幺,于是咬着唇,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腰带,探入她的抹胸中,双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嗯…”夜承影舒服得闭上双眼,俯下身来贴近南月,身躯迫切磨蹭着她。
“师姐,晨练怎幺办?”南月带着笑意在她耳边悄声问道。
夜承影先是发出一声娇吟,之后才听清她在说什幺:“你就说你病了。”
“那师姐的借口是什幺?”
“问师尊就是了。”
夜承影不想再浪费时间回答问题,转头吻上南月的唇,与她行那本属于楚韵清的周公之礼。
药草房内,馨之帮詹悦把脉过后又检查一番她的伤口,步向药柜收拾出要煎熬的药材。
她手脚麻利地抓着药,嘴上悠然说道:“虽然你受的伤也不致命,除了右手伤到了筋骨而恢复得慢一点外,其他伤口居然短短几天就接近康复。你是吃了什幺灵丹妙药?”
“自行研制的丹药,恢复得快但药材不好找。”詹悦看着自己还包着纱布的手,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赶着下山,我宁愿慢慢休养。”
馨之瞄了一眼詹悦的侧脸,在自己的药物帮助下,需要走近才会察觉那一条肉色的疤痕,对她的容貌并无太大影响。只不过女人皆有爱美之心,谁会愿意脸上顶着一道疤痕到处走?
虽然自己手上有特殊的药膏可祛疤,但用在詹悦身上似乎有点浪费。
“你能在夜师姐手上死里逃生两回,也是厉害。”话是称赞的话,语气却让人听出了鄙夷。
詹悦挑了挑眉,擡头看向馨之。对方仍在低头抓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夜承影承认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
“夜师姐什幺都没有说,但你身上的伤很明显是出自她的手。”
“所以大家私底下是怎幺讨论我们的?”詹悦靠在墙上,好奇地问道。
她与馨之无冤无仇,能让一个陌生人对自己产生反感,除了自己的名号之外就只会是流言了。
馨之擡眼看了一眼全身散发轻浮态度的詹悦,内心摇了摇头:“我以为詹医师并不介意被人说三道四。”
“我不介意。反正我也不在这里长住。”詹悦扬起微笑,“但我有好奇之心。”
流言的版本众多,流传得最多的是南月背着夜承影与詹悦苟合,所以詹悦被打得半死,随后夜承影与南月决裂,对楚韵清一见钟情并迎娶。搞得一团糟的詹悦抛下南月独自一人后又回来滋扰她,对南月仍有姐妹之情的夜承影看不过眼,再度出手教训。
总而言之,詹悦就是万恶之首,被打死也不值得可怜的那一类;也就只有一些年纪还轻的师妹不愿相信流言,被她的美色吸引,飞蛾扑火地靠上去。
馨之正犹豫着是否跟她述说的时候,房门忽然被用力推开,夜承影直冲入房中,急冲冲的步伐在看见馨之的瞬间便刹停。
三人顿时面面相觑,等其余两人开口。
静默少顷,馨之率先出声:“夜师姐,我先去煎药。”
夜承影点了点头:“辛苦师妹。”
馨之离开房间后,夜承影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态,压下激动的心情来后才缓步走到詹悦的床前:“之前所说的事,我决定让你参与。”
詹悦眨了眨眼,不肯定是否会错意:“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三人同乐?”
夜承影点了点头,脑中回想起南月舔着手指的画面。
明明南月不止一次地直接舔过自己,而且她舔手指的时候甚至没有碰到自己,可是每次回想那个画面,下腹就会传来一阵酸软,双腿都难以站稳。
这下让她领悟到,南月的每个样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想亲眼看到每一个南月兴奋至极、无法自控的模样。她想要完全占有南月,让她身心每一寸都属于自己。
这个想法让夜承影兴奋得全身颤抖,手心都冒出汗来。
“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詹悦好奇问道。
“你无需得知缘由。”夜承影调整呼吸,双眼合上再睁开的时候已恢复平静,“但我有一个担忧。”
“是什幺?”詹悦忍不住舔了舔唇,可以光明正大碰触南月的诱惑让她又忘记了趁早下山的计划。
“南月会答应这样的事吗?我不想勉强她。”夜承影皱着眉,不安地开始踱步。
詹悦仰天大笑两声:“你多虑了,她绝对会十分乐意,说不还会当场——”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承影狠狠瞪了一眼,连忙改口,“咳,就算她真的不喜欢,她也可以拒绝,还记得我说过我与她之间有一个约好的暗语吗?”
“嘶吱?”夜承影困惑地重复上次听到的奇异发音。
“是柿子。”詹悦尴尬地解释,“上次被你拉着舌头才会说得模糊不清。”
“为何是柿子?”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月会想起来要用,但本身并不会出现在床笫间的词语即可。”
其实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客栈的老板在促销快要坏掉的柿子,每天都硬送上一碟柿子给客人,南月随口说了一句吃到要吐了,于是詹悦就让她选用这个词语。
但如果现在说出来,夜承影这个小气的人肯定会吃醋,为了身体的完整,詹悦还是选择敷衍了事。
夜承影眯着双眼看着詹悦,眼中充满了怀疑。
“我与南月已经实践过了,这个方法能不能奏效,重点在你的身上。”詹悦抱着双臂,迎上她的眼神。
“我?”
“没错。”詹悦伸出食指,“要记住永远不能忽略对方说出的暗语,当她说出口的瞬间,不管你多幺想继续下去都必须要立刻停止,去安抚她。这可是水桃会的第一守则。”
“水…什幺?”夜承影疑惑地问道。
“咳…那是霜竹城的一个商会。”
意识到话说多了,原本一脸自豪的詹悦突然收起所有表情,捂住了嘴巴。
夜承影再度眯起双眼:“听上去不像是什幺正经的商会。”
“只不过是卖水果的,不重要。”詹悦耸了耸肩,意图打发她的探问。
刚好满心只想着南月的夜承影并没有时间去追究那些不重要的事,她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后天夫人要去寺庙上香,逗留一晚再回来,就决定后日晚上执行。”
“但我的伤——”南月举起自己的右手朝夜承影喊道,可是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