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火焚身、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的男人,对身下女孩提的唯一要求只是吻他。
“媳妇,亲亲我。”
她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个下流变态色情狂,可是此刻他却深情而卑微地向她索吻,眸中唯有她一人。
看着他炙热的眼睛,她忽然有些羞赧,不自在地微微侧开脸,“亲、亲哪里……”
他道:“哪里都好。”
她别扭了一会儿,席敬闭上眼睛,最终,他的额头落上软软的触感。
“好了吧?”她那点蛮横的小性子,欲盖娇羞,更惹人怜爱。
他再也忍不了了。
周梨只不懂,男人上一秒还那幺温柔,下一秒却忽然变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急切地吻她,抚摸她的身体。
前戏就像一场狂风暴雨,她还在喘气,他抓着她两只胳膊,把她压在地上狠狠地后入,在她身体里激烈地冲撞。
“啊、嗯、席、席敬,别……”
丈夫拍了拍她的屁股,“媳妇乖,别夹老公。”
花核被男人用指腹揉弄挑逗,粉嫩的蚌肉汁水淋漓,穴肉一缩一缩绞着男人火热的肉棒。她感到丈夫用力插弄紧致的穴道内浅处的敏感地带,龟头顶着那块粗糙的媚肉厮磨。
“媳妇,老公操得爽不爽?”他大开大合地凿进她里面,肉体交媾发出拍打的响声,“爽不爽,宝贝?”
她被干的眼尾湿润,想呼吸可一张嘴全是不堪入耳的娇吟。
男人一下下地顶着她子宫,掌住她的奶子把玩、揉捏。身下的小姑娘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腰间裙子也皱皱巴巴。
“梨只,我的梨只……”他唤着她,在她体内开始冲刺,粗硕的鸡巴横冲直撞,直到龟头突动,他拔出的时候浊液已经射进她身体里好多。
她腿根、臀肉上都是黏腻的精液。
女孩被烫的身子一颤,喘着气不悦道:“你又这样。”
“我错了宝宝。”他认错倒是快,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放开!”
他胸膛很温暖,语气很坚定:“不。”
“别推开我……”
四下静谧,他在耳边的低呢她听的真真切切,他隐忍的吻轻轻落在她发肤。
她觉得痒。
席敬托着她屁股把她抱起来,充血肿胀的性器上下磨着她湿漉漉的穴口,很热。
“再来一次吧。”
女孩不满地瞪着他,揪着他衣服,“回家!”
“求你了,媳妇,老公硬的好难受,再做久一点。”
今天的甜头给的太多了,她刚想开口让他停下,突然被他擡高屁股,他扶着鸡巴把龟头卡进穴口,然后按住她腰让她往下坐。
进去一半,里面撑得发涨,男人的禁锢让她无处可逃,她声音发颤喊出他名字。
绵软的声音却像是催情剂,他更想让她完全吃进去,嘴上哄着:“好了好了,乖宝,马上就好。”
“还有一点……”他往上顶。
“都进去了,感受到了吗?宝贝,在这里。”他伸手压她的小腹。
“我要开始动了。”
他们折腾到很晚才回家。
上床睡觉的时候周梨只丢他枕头让他去客房。
他不想和她分开睡,也不敢惹她太生气,在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一直等她睡着才上去。
不抱着媳妇睡不着。
直到后半夜两点多,席敬感到怀里的人忽然浑身发抖,她呼吸急促,眉毛揪成一团。他连忙伸手打开床头灯,她倏地睁开眼睛坐起来,一身冷汗,大口喘着气。
男人的双臂揽上她腰,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媳妇,怎幺了,我在,我在这里。”
“又做噩梦了?”
“嗯。”
“喝点水吧,我去给你接。”
“不用了,就这样,让我缓一下。”
“好。”
周梨只靠着他,缓了会,呼吸平稳下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浸了很久捞上来一般虚弱、疲乏。
他抓着她手指捏她的指肚,下巴搁在她颈窝,“如果梦到我就好了。”
“什幺?”她没明白。
“我在你梦里,一定把你噩梦里那些不好的都赶走。”他认真道。
女孩转过来盯着他看了会,低下头,凝着自己被他大掌包起来的手。
席敬感觉得到拇指被她轻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