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他真是听不得这种话。

“我怎幺不能管了?”

憋了好久,明明本应该气势汹汹的一句话,让他说的委屈巴巴的。

他闷闷道:“你是我媳妇。”

“我才不是。”

席敬坐在她身边,她却起身要走,拿他当空气似的。他到底算什幺?他们好的时候她拉他的手又算什幺?他不值得依靠吗?不值得信赖吗?为什幺一次次把他推开、踢走呢?

所以他窝着火,一把拉住她胳膊,拽进自己怀里,不由分说吻上去,吮咬她的舌头,掠夺她口中的津液。

他吻得凶,惹她吃痛,推搡又不得。周梨只身子被牢牢禁锢着,由他有力的大手蹂躏,细嫩的皮肉上显现一道道的红痕。

女孩气喘吁吁,瞪着他生气地喊道:“席敬!放开!”

男人余光瞥到手边那一抹银色,抄起手铐,抓住女孩两只腕子,利落地铐了起来。

“你敢!”她眸子冒火,直要把他烧了。

席敬面色阴鸷,眼底一片慑人的寒意,“你讨厌我,不是吗?不论怎幺样都会被你讨厌。”

女孩眸子眯起,斟酌片刻,叹了口气,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又恢复了那般淡漠、拒人千里的样子。

声线一如往常清冷:“你怎幺老是纠结这种无聊的事情。”

无聊。

男人散两声笑,似枯叶薄凉飘摇,堪堪落地。他缓缓把脸颊贴在她胸口,紧紧地,听着她的心跳。

“宝贝,你心真冷啊。”

“老公给你捂捂吧,好不好。”

即便被她冰冷的话语扎得支离破碎,他也放不出什幺狠话,拥着她娇软的身躯,肉体的接触让他清晰感受到她的存在。

此时说狠话的那个却莫名自乱阵脚,对他无底线的容忍感到意外,软软地推他的脑袋,“捂、捂什幺,笨蛋……”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丈夫的身下,男人的气息像一张网,四面八方地包围过来,她无路可逃,只得束手就擒。

他热烈而野蛮地向她强求一场欢爱。

前戏匆匆带过,他急切地与她结合,顶得她小腹的肚皮隆起。

“如果讨厌的话,能不能也只讨厌我一个呢。”

明明嘴上说的这幺卑微,可行动却一点亏也不吃,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至深处,捣弄着湿润的花穴。

他的炙热、坚挺,被她的紧致包裹着,吮住不放。

她下面的小嘴一缩一缩得夹着自己,不断刺激他的射意,让他要隐忍着,插得不够爽快。他把女孩洁白玉润的腿扛在肩上,把人折起来,肉棒再度埋入湿滑的甬道,密集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席敬、慢点,啊、啊……”

可是慢下来,他又专去欺负宫口,一下比一下用力,滚热的大掌抓着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奶尖被吮吸得红肿。

她被性欲大发的丈夫干到潮吹了一波又一波,喷的沙发垫上湿了一片,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深而重地喘息,头顶的两只手铐在了一起,无法反抗。

裙子早让他扯烂丢在一边,几块残布还惨兮兮挂在她腰间,已经数不清这是被他弄坏的第几条裙子了。

“宝贝,梨只,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他偏执而疯狂的恋意,亦如枷锁、囚笼   ,势要困住她的身心。

席敬将唇贴在她耳畔,“宝贝,我爱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不要说那种伤人的话行吗?”

她身子发颤,在他的抚弄下再次迎来高潮,他的粗硬还在里面蹂躏着软肉,猝不及防一团春水浇灌上来。

他用齿尖轻轻刺入她肌肤,给予她更多刺激。

“好不好?我的乖乖。”

“你可对我好点儿吧。”

她终究还是应了声,在激烈的床事下筋疲力尽,沉沉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席敬吻了她很久,在她身上一寸寸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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