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斜斜从棂子里打进来,沈明蕴才掀擡起眼皮。
穴里头滑腻腻的,全是昨夜沈弦释进去的精水,稍一动,温乎乎的黏浊就沿着穴缝往下淌,浸湿屁股底下的褥子。
沈明蕴院里的褥面是常晒洗的,这点皆因她嫡兄所赐。
她才将支起身,屋门便吱咿一声推开,一个木愣愣的丫鬟端着碗走进来,递到架子床跟前:“小姐,该用参汤了。”
碗里黄澄澄的,沉着两张细参片。
沈明蕴却知里面绝不止有山参,她与沈弦这般颠龙倒凤也有一年,二人皆是青春正盛的年纪,何以从未珠胎暗结?
答案便在这碗汤里。
她接了碗爽利喝下,根本无需催促。
沈弦不愿有乱伦的孽种被怀上,她只会比他更不想。
丫鬟木呆呆的眼睛盯着她喝完,方收拾着空碗退下。
沈明蕴回府时可没带丫鬟,如今身边这个唯一伺候着的还是沈弦给拨过来的。
说是伺候,同样也是监看。
懒懒穿上衣,沈明蕴坐在梳妆台前拾起一根簪子。
以侯府小姐的身份来看,她那妆匣子寒碜得可怜,可这簪子却是掐金镶珠,簪头为一朵桃花,瓣叶皆是薄金制成,栩栩如生,中间花蕊处镶嵌颗蓝翠色宝石,底下坠着两道珍珠流苏。
以沈明蕴的身份,在侯府里从不敢张扬,可今天她却选了这根簪子戴上。
因为这是她娘的,再细里说是她那侯爷爹爹当年情浓时亲手簪于她娘髻上的。
他说她簪它时最是好看。
眸如点漆的少女从铜镜里与她对视,她朝她唇角弯钩,笑意盈盈。
*
东宁候沈穆孝期里丁忧去职,赋闲在家。
居丧三年不得释服从吉,更不得近女色,对一壮年男子而言,难免憋闷。
因而闲中无事,他便常往后花园里去,寄情奇石花木,略作陶冶心智。
这日午后,他从湖边经过,忽闻假山上传来窸窣轻响,沈穆皱眉,喝问:“是谁在上面。”
话音方落,便听得石后传来女子小小惊呼,一道杏白微粉的影子从拐角台阶上跌滑,转眼扑入他怀中。
软玉满怀,携卷着梅花冷意的幽香悄然沁上鼻端,少女柔软胸脯挨挤上他胸膛,虽不甚大,却玲珑可怜。
沈穆阅女不浅,只此一挨,便知衣内的定是对一掌可握、方便亵玩的嫩紧好乳。
禁欲一年的身子霎时起了涟漪,沈穆敛下心神,还当又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丫鬟,刻意在此处蹲守于他。
正待发作,垂眼间却见一支掐金嵌蓝翠的桃花簪,颤盈盈的珍珠流苏还在轻甩,似极了两串美人垂下的泪珠。
只一眼,沈穆便乱了心神。
豆蔻年华的少女在怀间擡眸,便见她肤色如雪,眉眼柔婉,一双水眸滟潋含情,与那故人有八分相似。
沈穆凤目恍惚,一时间好似置身当年,他从桥上打马而过,那女子的船轻轻飘过桥洞,她抱着琴,朝他扬起螓首。
“阿婉。”他揽住女子轻唤。
却见少女一脸的怯怯:“爹爹。”
作话:爹爹这边是替身文学,宝宝们爱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