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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导师？”
傅琨接到系里电话，心下有些了然。他没答应，说他会和学生再沟通沟通。
他可能等不到锦绣主动来找他，课也不来上，讯息也不回。
傅琨握着手机，拨通锦绣的号码。
——
“你没去上课？”
锦绣今天穿了件半身裙，长袖白色衬衫，黑丝，小皮鞋。
他看出来了，这一套装扮是讨好他来的。
所以他也没客气，锦绣上车后，他便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丝袜的触感，再向裙内探去，他眸光幽深，真行，内裤也没穿。
“您有办法，替我换个导师吗？”锦绣虚压着裙摆，试图抵抗裙摆内向里摸索的手掌。
“想通了？”樊迟说，“不追着你们导师跑了？”
锦绣沉默以对。
他乐得她换导师，便和系里通了电话。
“准备怎幺感谢我？”樊迟挂了电话，问锦绣。
锦绣侧身看他，而后从副驾座位朝他俯身下去，脸正好贴着他的裤裆。
他顿时坚硬如柱，锦绣用脸颊隔着布料蹭他，然后要解他的皮带。
樊迟释放出器物，手掌箍着她的后脑，把东西塞进她口里。
她的舌头柔软，口腔湿润。樊迟感受着她笨拙的吞吐，愈发难耐，于是双手抱着她的头，像在使用物件那般，粗暴又快速的往她的喉咙深处顶去，他细细感受着她喉咙里的挤压感。
但这样显然也是射不出的，不过也足够爽了，樊迟动作了一会，便饶过锦绣，将肉棒从她口里抽出。
锦绣擡脸望他，头发凌乱，嘴边挂着晶亮的唾液，眼睛发红，看着是反胃时带出的泪。
“锦绣，你这样子……”樊迟想说真美，话到嘴边却换了个词，“真贱。”
“爱吃鸡巴吗？”樊迟刻意用粗俗的词。
锦绣不说话，只是闭眼点头。
“扶着它。”樊迟命令道，“脸贴着鸡巴，擡头看我。”
锦绣认命的照做。
他拿着手机，拍下这一幕，镜头里的锦绣这张清纯的脸，挂着泫然欲泣的表情望着他，脸的旁边贴着他的东西。
他想要打破她的清纯模样，像洁白的瓷器，一点点被他敲碎，磨成粉末。
樊迟拍过锦绣许多照片，乃至于她毫无知觉的第一次，他都全程录了下来，保存完好。
战利品吗？也算是，只是赢了谁？
锦绣电话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备注，赢了谁呢？
他按下接通，免提，傅琨的声音传来。
——
“锦绣，你这几天是有要紧事吗？”傅琨思忖着用词，“等会有空出来坐坐吗？”
电话没有挂断，但没有回应。
——
真有你的，樊迟内心嗤笑，以前约师妹现在约学生，约来约去都是出去坐坐。
锦绣紧张地看樊迟，害怕他出声，但好在他没有出声的意图，反而朝她点点头。
“好的，老师。”锦绣像得到允许，应道。
——
傅琨约的咖啡厅，是X大校内的咖啡厅，樊迟也熟悉位置，故意掐着时间点把锦绣送过去。
在店外放下锦绣，他朝着店内望去，瞧见傅琨早已到了，坐在玻璃那侧，也望着他的车。
很好，樊迟调转车头，看到就好。
——
傅琨看着眼前坐着的女孩，她好似哭过，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是，甚至…唇畔也是。
她的双手乖巧地摆在桌上，手机倒扣着放在右手边，白色的手机，粉嫩的手机壳。
“锦绣，为什幺要换导师？”傅琨微微叹息，“是我让你失望了吗？”
“不…不是的。”锦绣急急解释，“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吗？”傅琨露出怀疑的神情，打趣说，“哪有学生的问题，都是老师的问题呀。”
“老师很好的。”锦绣又说。
“那你和老师说说，你的问题是什幺？”傅琨又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可以解决吗？”
傅琨见到送她过来的樊迟的车，就大概知道这个问题无法解决了，如果是樊迟要求她换导师，以什幺身份要求呢？男女朋友？
以他对他师兄的了解，固定关系的男女朋友，是不存在于他师兄的世界里的。
“我…我对老师做了那样的事……”锦绣低头认错，“很对不起老师。”
她下了好大决心，又再次为自己鼓劲，表达爱意也是一种结局即便不被接受。
“老师，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心了”锦绣说，“我很喜欢老师。”
因为喜欢，所以远离，在师生关系下，是要这样才道德。
“锦绣，陪我散散步。”傅琨又叹息。
——
在校园僻静的小道散步，身边是缓步走着的，她喜欢的导师。
真好，锦绣鼻子发酸，以后没机会能和导师独处了。
锦绣走得更慢，落后傅琨一小步，然后落后一大步，越走越慢，最后停下。
傅琨见身边人没了，转身回望，朝站着不动的锦绣走去。
而后从口袋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
“怎幺要哭了呀？”傅琨给锦绣递纸巾。
锦绣怔怔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老师的手也好看，手指长长的，指节也不过于突出，如果这样好看的手指，可以……
锦绣感觉下腹部像被攥了一下，从甬道挤出一股热流，她在想什幺？但喘息声却不由加重。
她接过傅琨递过来的纸巾，但却双手紧握住他的手腕，而后将自己的脸颊贴到了他的掌心上。
“老师…对不起。”锦绣认错，但动作更加逾矩，她亲吻他的手指，虔诚又坚定，随后将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头细致舔着，接着又含进中指，柔软的舌头在指缝间打转。
傅琨背脊挺直，他做不到收回手，他盯着锦绣的脸，她的神情迷醉，喘息声愈发淫靡，近乎呻吟，好似他什幺都不做，仅仅是伸出手指就能令她高潮一般。
这个认知让他…久违的感受到了…欲望。
“老师，呜…”锦绣含着傅琨的手指，像在品尝令人上瘾的春药，她边舔，双腿边不自觉夹紧，摩挲，穴口摩擦，阴蒂和丝袜的接触，缓解了她的痒。
老师写板书时好看的手，翻书时好看的手……现在，在被她舔着。
老师的手指也轻轻动了，呜，不要抽回去。她央求地看傅琨，傅琨动了动手指，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舌头，将那根灵巧的舌牵出口腔，滴落着丝丝唾液，而后又主动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搅动。
她更兴奋了，好像被奖赏了的小狗，舌头卷着他的指尖打转。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导至大脑，傅琨抽回手，用纸巾细致擦拭指节，而锦绣，颤抖着，双腿发软，热流顺大腿根部流出，迷恋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