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啊？鬼跟人也可以哦，是妳不知道而已。”
夜妲没理会她的意愿，强硬拉她的手掀盖头，笑咪咪的说：“来嘛，掀我盖头准备洞房吧？妳不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慢慢摸索⋯⋯”
“⋯⋯妳真的很过分。夜妲，妳到底在想什幺？”
白霏近乎沉不住气，狠狠瞪着她。
这人强迫她冥婚就算了，还想跟她上床根本就是疯了。不说她们可是姐妹，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况且她只是看在父母的份上答应，顶多就是名义上的鬼妻，可没打算做全套。
不过她实在不解，夜妲为什幺会死后性情大变，前阵子她才传讯息给她想聊天，惨遭已读不回。
夜妲现在就像回到以前，她们关系还很好的时候，不停示好想亲近她。
透过种种迹象，白霏尚能确定还是同个人，可突然性情大变实在吊诡。
“当然是在想妳呀？”
夜妲微微歪头，装作听不懂她的意思，还得寸进尺，冰凉的掌心摸进衣摆，自顾自的乱摸接着说：“嗯⋯⋯要洞房的话，妳应该没有经验吧？”
“妳⋯⋯！不要故意转移话题，要洞房我可以陪妳，前提是妳得老实交代到底想干嘛。”
白霏骤然红了脸，脑袋微微发烫。肌肤传来难忍的麻痒感，感觉特别奇怪，却没有力气推开。
没想到这人直接来真的，简直太无耻了。
这下她越发怀疑，夜妲确实有所隐瞒，或许跟她的死有关。
不过要想撬开她的嘴，恐怕只能先满足她了。
夜妲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瞇起媚惑的双眸，嘴角微微翘起，绕有兴味的说：“哦——那妳会吗？”
“妳那幺有经验当然是比不上妳，不过⋯⋯”
白霏趁她毫无防备，一不做二不休，猛地翻过身，半跪跨在她身上，反过来压制她的双手。
“咦——！”
夜妲吓了一跳，失去反制的机会，惊魂未定呆望身上的人。
“妳干嘛反应那幺大？不是要我跟妳做吗？”
白霏没理会她，俯身扯开她胸前的扣子，搓揉圆润的胸部，还刻意轻轻抚弄，引起肌肤隐隐颤栗。
她确实没有半点经验，可她看过这方面的小说，勉强懂要怎幺做这种事。
不得不说，夜妲的发育比她好太多了，一手难以掌握，但手感很不错。
“不⋯⋯等等⋯⋯呃⋯⋯！”
夜妲惊慌失措，似乎没想到她来真的，腰身频频扭动颤抖，身体相当敏感，抗拒的声音夹杂诱惑的轻吟。
“等什幺？不是妳要我跟妳洞房的吗？”
“没⋯⋯不是，只是小霏没有经验，但手法很熟练呢⋯⋯哈哈⋯⋯”
夜妲撇过头去，若不是身为鬼不太会有活人的反应，脸绝对红到不行。但她不自然的语气，还是骗不过白霏。
“妳在说谎。”
白霏瞇起了眼，看得出她心里有鬼。以前每次说谎，这人都会不敢看她。
没想到变成了鬼，还是改不了生前的习惯。
“我没有⋯⋯”
夜妲还想辩解，可白霏没给她机会，直接抚到腰间，还轻轻掐了一下，紧接着便想直接探入底裤赶快了事。
“啊——等等⋯⋯”
她叫声娇柔充满诱惑，身体还频频轻扭，似乎不习惯她的抚摸，抚弄到腿间更颤抖不止，完全不像是经验丰富。
这模样相当诱惑，连白霏都忍不住脸红，起了点生理反应，但这只证明了一件事。
“妳⋯⋯该不会根本没有——”
“不、不是，那个⋯⋯我⋯⋯”
夜妲瞬间紧张起来，直接语无伦次，双眼还不敢看她，曝露她的心虚。
白霏了然收回了手，重重叹了口气，不客气的揭穿她：“妳根本就没经验对吧？小时候妳每次骗人的时候，都是这种模样⋯⋯那妳干嘛要叫我跟妳做？我可没那种喜好。”
“⋯⋯真是的，被小霏发现了呢，我⋯⋯我之前太忙了，很少有那方面的需求，突然不太习惯。”
事到如今，夜妲只能干脆承认了，还吐舌找了个借口，只是眼神出卖了她。
无论身处什幺情况，夜妲都不会有所动摇。可从以前到现在，只要面对白霏，就会失去引以为傲的冷静。
至今仍没有改变。
“⋯⋯妳确定要对一个心理师说这种漏洞百出的谎？”
白霏不懂她的行为，装得很像床事高手撩她，曝露之后又要嘴硬，搞得好像怕她误会一样。
可惜她根本就不在乎，夜妲就算床事烂透，也不会有什幺想法。
夜妲微微皱眉，委屈的小声嘟囔：“⋯⋯我才没有说谎⋯⋯我、我只是对别人没兴趣。”
“算了。既然我们都不会，就别互相折磨了。我真的很累，对做这种事也没有兴趣。”
白霏没打算弄懂她的想法，自顾自的起身，完全没打算继续。
姐妹上床这种事，怎幺想都太乱来了，也不能保证满足夜妲就会老实招来。
“妳、妳都做一半了⋯⋯”
夜妲抓着散乱的礼服，哀怨瞪着她。好不容易气氛正好，结果说不做就不做，实在不甘心。
“我说了我不会，妳也不会，干嘛浪费时间？”
白霏本想冷处理，可看她活像被抛弃的狗狗，还是忍不住出声安抚：“我真的很累，改天再陪妳慢慢研究。”
事实上她知道该怎幺做，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没把握能做到底。再怎幺说她们还是名义上的姐妹，发生关系实在有点⋯⋯
哪怕结了阴亲，她也无法坦然面对床事，就不信夜妲还能压着她做不成。
夜妲先前待她冷漠，可她心里清楚，姐姐不会强迫自己，冥婚算是她半推半就。
白霏说不出这种矛盾感，心里清楚她们是姐妹，不能有脱轨的行为。可当知道夜妲坚持跟她冥婚，却还是心软答应了。
毕竟要是看夜妲跟别人冥婚，只会更难受。
她脱下那身闷热的贴身礼服，换上宽松睡衣，随意扯下发带，任由头发散落便躺回床上。
即使她得洗个澡，再打理一下头发才不会打结，但她累得只想明天再来好好保养。
一夕之间发生那幺多事，脑袋还很混乱，需要好好睡一觉。
“那妳睡吧？我在旁边陪妳，要不要唱摇篮曲给妳听？”
夜妲坐起身来，瞬间就褪去身上的大红婚服，恢复成生前的样貌，身着正式的裙装，散下乌黑长发。
在换身衣服后，胸显得更加傲人，总能吸引目光。
白霏每回看见，都忍不住感叹她赘肉全长在了正确的地方。至于她只有垫胸，才能勉强突出轮廓。
不过也没什幺不好。她没什幺外貌焦虑，穿衣打扮都很随兴，工作看起来正式就好。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妳陪睡⋯⋯不过妳⋯⋯也没地方可去，就留下来陪我好了⋯⋯是说，鬼也不需要睡觉⋯⋯”
白霏不想面对她睡觉，干脆翻过身去，眼皮越发沉重，迷迷糊糊说着当下想到的东西。
她们小时候常睡在一起，可早在夜妲升高中那年，拥有各自的房间之后，就分开睡很久了。
关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变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