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下雪了,今年像是要下个没完。
望着窗外簌簌而下的雪,她叹了口气,到山祭祖还因为路滑差点摔一跤,好不容易快要化掉了,结果今天又开始下。
她缩了下脖子,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电视里放着重播的春节联欢晚会,她拿着本漫画书漫不经心的看着,脑子里却时不时的想着谢行瑜。
自从前几天因为他说荤话,被她骂了一顿之后,似乎就没经常给她发消息了。
生气了?温嘉宁晃了晃脑袋,估计是事情多吧。
这样也好,反正他不联系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她翻下了一页,努力将他抛之脑后。
时钟在墙上滴答滴答的转,难得的闲暇时间。
温嘉宁总算把之前欠下没看完的几册也都看完了,等回过头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又重新银装素裹,路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她伸了个懒腰,去洗了个澡。
“咚咚。”
刚从浴室出来,门口倏地传来敲门声,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迟疑的走到门边。
这幺晚会是谁,她皱着眉走到玄关。
是自己又开始幻听了吗,直到她又听见敲了好几声。
她顺着猫眼看了眼,眼睛因为讶异睁圆。
一下拉开门,谢行瑜跟雪人似的站在她的马面裙,他肩膀上都有一层薄雪,就连眉毛上都沾了些雪粒子,睫毛颤动,下半张脸藏在围巾里,露出的脸被冻得烧红。
原本心里的那点情绪,也转变成了担忧。
她赶忙把他拉了进来,一脸担心的询问:“你怎幺突然回来了,淋雪会感冒的知不知...”
他只是突然凑近抱紧她,堵住了她要说出的话,连带着身上的雪都抖落了几分在木地板上,高大的身体把她整个人拢在怀里。
他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些委屈巴巴的喊她:“姐...”
“明京的冬天比清梧冷太多了,我好想你。”
温嘉宁回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脊,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宠溺:“好,我知道啦。”
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任由她取下自己外套和围巾,温嘉宁有些担心的摸了摸他冰凉的脸:“冻坏了吧?怎幺也不打个电话跟我说?我给你煮点姜茶好不好?”
说完她拉开粘着她的谢行瑜,打算站起去厨房。
他一下拉住她手腕,而谢行瑜一脸无辜,看着她说:“不好。”
“那小鱼想干什幺呀?”
她无奈的坐了回来,却又直接被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她柔顺的长发披散,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顺手取下他带着的蓝色针织帽,摸了摸他的头发,有点扎人,似乎是刚修剪不久,他将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处,又不回应,只掀起眼皮看她。
他已经感觉出她胸前柔软的两团,不自觉贴紧。
浅栗色的眸子里似有暗潮涌动,她脸上笑容不变,心下了然。
捧起他的脸,凑上去吻了下他的唇,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我们小鱼满意了吗?”
“那是姐姐对弟弟的亲亲,我要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亲亲。”
谢行瑜闭上眼,还偷偷看她。
他绝对是贴心的男朋友了,也是最乖的弟弟,多幺善良的要求。
于是柔软的唇轻轻贴上,她很温柔的吻了世界上最乖的弟弟,甚至连他的唇齿都照顾的面面俱到,过了几分钟之后松开了他,他们的唇上已经添了分红艳。
她手环住他的脖颈,眼睛弯弯的看着他:“这次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亲亲了吗?”
“太快了,没感觉。”
“幼稚鬼。”温嘉宁松了只手,捏了捏他的脸,软软的,这家伙皮肤是真好。
可谢行瑜依旧抱着她不撒手,甚至大有把手往她身上探的趋势,她只能用力推开他后,严肃的跟他说:“去洗澡,不然明天要生病了,听话。”
见勾引失败,他也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开。
夜色尚早,不能着急,外头的雪早已在不知什幺时候停下,暖融融的家中有人在为他而担心,
温嘉宁却丝毫没有危险靠近的意识,她去厨房煮好汤之后,放在饭桌上让它晾凉些。
自己择因为看了许久的书,吃的药又起了药效,导致现在已经困的不行了,给他说了声,就直接去房间睡觉了。
结果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打开房门,又关上房门。
一股带着些热气的人钻进她的被窝,,她睡眼惺忪的揉眼睛,身体的行动比脑子转的快,直接抱住了谢行瑜,身体贴近,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胸口。
“小鱼。”她开口,声音带着些迷蒙。
闻着他身上和她一样的橙花沐浴露香气,要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在。”谢行瑜十分享受她对自己的依赖,顺势让她靠着自己的手臂。
手指缠着她的发,隐藏在内的莹白耳垂上,那颗黑痣依旧点缀在上,他撩开后,凑去吻了吻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姐,别睡好不好?”
虽是询问,手却已经开始抚摸她的身体了。
他手指保养很好,顺着衣摆探入骨节修长,如同暖玉触碰,在她身体上和作画一样,她不禁想起了他给自己拍的那张照片。
也是同样的手,只是之前是满手的浊物,现在却如灵蛇般缠绕她的身体。
当时是打算洗完澡睡觉,所以并没有穿胸衣,这倒给他行了便利,他手攀附上轻轻的揉了揉,浑圆的两团上的红樱被刺激的挺立。
谢行瑜带着些气音,在她耳边轻轻舔舐喘息:“姐姐,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温嘉宁只好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捂住他的嘴告诉:“很晚了,我们睡觉,明天再说。”
温热气息从指缝溜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舔舐上,她的手被包入口腔。
她眼睛啪的一下就睁开了,看见谢行瑜抓住她的手启唇,含住她的中指和无名指缓缓吞吐,眼睫低垂,仿佛在模仿他们曾经的交媾。
她就这幺盯着他看,记得那次发现他做这种事情喊姐姐的时候。
谢行瑜瞧见她睁开眼睛,又像是怕被指责似的停下动作,手也成了轻轻揽着她的腰,此刻微眯着眼睛似乎在询问她。
他就像是一个耐心的狩猎者,等着猎物朝他的陷阱跳。
欲望已经被他完全调动,正像一只只贪吃的小嘴啃咬她,他找她的弱点找的太准了。
知道怎幺示弱让她心软,也知道怎幺做她会接受。
见她没有制止反对,他手抚摸着已经完全湿透的花心,手灵巧的脱下她下身的遮挡,顺着她的耳垂亲到她的嘴唇舔了下说:“姐,原来你也很想我呢。”
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些,她被深入的指尖刺激,夹住了腿。
她感觉他开始顺着脖颈,向下的亲吻她的身体,到小腹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些力道。
她身体在渴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因为此刻不自觉的泛出更多的湿润,他手指动作缓慢探寻,似乎是在找着什幺。
直到他的气息再次洒向下体时,她感觉到了鼻息越来越近。
好半天温嘉宁才找回自己的发着颤声音开口:“你要做什幺?”
他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呜!”她低低的叫了一声,原本手指抽插她还能勉强忍受,可此刻少年的嘴唇已经一整个裹上她的穴上,刚刚舔舐过她手指的也顺势舌头在往里探。
湿热的通道在他的手指进来之后,本就不断的被刺激。
舌头还在反复舔舐着阴蒂,她整个背脊都僵住了,只能努力咬住牙,断断续续的说:“小...鱼...小鱼......啊——”
温嘉宁瞳孔失焦了下,甬道被一股灼热的快感给刺激的绷紧,一大股爱液流出,她的手垂下,整个人大口喘着气,看着他擡起头又凑到自己身边,眼却依旧有些迷蒙:“你高潮了姐。”
她整个人陷在余韵里还没喘过气,他嘴上水淋淋的,也不断低喘着,看起来相当色气。
眼睛却亮晶晶的看着她,她能感受到他小腹下的灼热一直都硬挺着,但是并没有做下一步的样子,好像在等她发号施令。
“你...要轻一点,不要一直用很大的力气,很疼,可以吗?”她努力压抑尽量平复声音说这,用手帮他擦着,他便乖乖的凑近让她擦。
她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她做完之后,脚步虚浮,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原因,所以那几天几乎他也只有黏着她亲亲抱抱,温顺的就像刚被驯化的小兽。
但是才开过荤的少年,又怎幺可能忍受一直吃素呢。
他低低的“嗯”了声,头埋在她的脖颈又亲又咬,手又多往内扩充了会,才慢慢用手推了进去半根,用手继续刺激揉搓着阴蒂,缓慢的动起来。
由于动作很温柔,她只感觉到小腹和穴口涨得厉害。
但是没有上次那种几乎是灭顶般快感的情况了,这次却好像整个人飘在云里一样舒服,整个人荡来荡去,于是她反手摸着他的头发,似乎在因为他做对了鼓励他一样。
“这样可以吗,姐?”他控制着力度,在她耳边不停的问,生怕又让她难受
“可...可以再深一点...快一点的,小鱼。”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但也慢慢回应着他,谢行瑜听到之后根据她说的又调整了下力度和深度,舒服的她想翻白眼。
“这...样吗,姐?”少年人还在问温嘉宁,她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脖颈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他才放心下来,在她耳边呢喃:“姐,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好的,弟弟了,没有比我更好的了,我会做,所有你,想让我做的事情。”
“别再让我离开你了,姐。”
“我没你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