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陌生(微h)

夜间阴雨缠绵,空气浓湿又沉重,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浓黑墨色笼罩下,里屋悄静,粗重压抑的喘息清晰可闻,嫡妹跪下给嫡兄口的事,显得极其荒谬。

肉棒在唇舌的勾缠下愈加胀大,裹挟着轻微的腥膻气息,霸占着全部腔腹,即便用力吞咽,唇角也渗出丝丝淫靡的口津。

宁珠玑垂低眼皮,不敢擡头看宁衔玉的脸色。

她乖巧讨好似的将巨物往喉间深处抵去,压住因惯性作用导致的呕吐反胃,香舌卖力地滑舐棒身,粉唇描摹着青筋虬结。

殊不知,这种行径导致宁衔玉的脸色更加难看,眼下压抑着浓重阴影,如同风雨欲来的宁静。

他弯腰拾起两指瓷白骨节掐住宁珠玑尖细下颔,似砂纸磨砺般的沙哑嗓音道:“讨好哥哥,为了那个野男人?”

对视上氤氲着雾气水渍的懵懂曈珠,他心尖陡然一颤,旋即又沉下脸色,报复似的将胀物狠狠捅向少女细软的咽喉,棒身盈满了透明津液,湿滑地钻入喉咙深处。

太深了,好难受……

宁珠玑尽力擡起酸胀的下颔,唇舌早已无力地蜷缩耷拉在角落,瞳眸失神地挣圆,已全然失守,任由宁衔玉掐住下颔尖,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侵入口腔,捅入细窄咽喉。

这种做爱,如同酷刑一般,宁珠玑于心底煎熬地数着时辰。

然而,巨物并没有很快释放出来,反而愈发坚挺滚烫,宁衔玉后退半步,将胯下沾着湿润口津的肉棒从宁珠玑口中抽出来。

他漆黑暗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面上笼罩着久久不散的阴云,满脸尽是沉郁。

“阿玑,兄长才多久不在,你身边就有了其他野男人,今日若吾没赶来,你就要给吾整个野鸳鸯双宿双飞是吗?”

宁衔玉嘴中依旧温柔地唤着阿玑,嘴角却突兀挂起诡艳怪异的笑,指节压着宁珠玑的脑袋,硬逼着她侧过脸。

掌腹传来宁珠玑羞耻地颤栗,他却笑得毛骨悚然,阴狠地盯着段璟,“看到了吗,她即便是家妹,那也是本世子的。”

段璟偏头看向窗外,沉默不语,欲想给少女留下最后的体面。

宁衔玉终是吐出了沉压心口的浊气,胸腔满是舒意畅快。

他冰凉的指腹滑过宁珠玑白细的颈侧,冷得似锋锐的刀刃,语气幽深:“今夜若阿玑主动伺候,哥哥便饶过他性命。”

少女在身下抖得似筛糠,惊慌得如同落入陷阱的小鹿。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宁衔玉,就仿佛从前的他一直戴着虚假的人皮面具一般。

陌生,不安,恐惧……

所有情绪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涨得宁珠玑小脑如针扎般尖锐刺痛。

“好……”宁珠玑颤抖着同意,话里满是哭腔。

宁衔玉爱怜地擦拭她眼尾的泪痕,拦腰抱起她朝外屋走去。

他还没那幺大度,让眼前男人欣赏活春宫。

刚要出屋,宁衔玉回头讥诮道:“长安城贵公子装习惯了,就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了,本世子还尚未把你放在眼底。”

他似笑非笑地捕捉到段璟一瞬间碎裂的神情,心口最后一丝浊气也终是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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