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茹这下总算体会到了肉棒全部插进来的感觉,她惊恐地看着自己小腹处凸起的鼓包,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根肉棒给肏烂肚皮。
白芸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囊袋拍打在肉臀上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与交合处的水声混在一起,淫靡至极。她托着蒋梦茹的臀往上擡,这个角度能让她肏得更深,肉棒抽出时带出内壁湿红的软肉,又猛地插回去像打桩般钉死在宫口,撞得宫口一阵酸胀发麻。
“呜……哈啊……太深了……真的、好深……咿呀……不能插进去……”她下身被撑得鼓胀,阴唇被磨得艳红翻开,淫液从屄穴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踝,连两个小巧的脚上都被染得晶亮。
白芸只是一味挺腰,根本不顾她的哭喊,正如她刚刚说得那样,一心只想将这根怪物般的鸡巴捅进她子宫里,揉着她的奶子又猛干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撞得蒋梦茹小腹鼓起又塌下,甬道被磨得火热,内壁痉挛着裹紧肉棒。
她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初次性爱就这幺激烈,紧窄的小穴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也不剩,而在对方密切的捣弄下,隐隐有顶开紧闭着的宫口的趋势。
一股奇妙的酸胀钝痛感从宫口慢慢扩散开来,随着肉棒的捣弄变得愈发汹涌,变成极其尖锐、极其刺激的快感。
蒋梦茹殷红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她被肏狠了,只剩下些许本能般的意识,哭着摇头,“好麻……呜呜……别插了、要被肏死了……不能插进去……子宫、呜、怀宝宝的地方会坏掉……不要……嗯啊……不要捅进去……真的会坏掉……”
在她们村上,生育是极其重要的,是长辈口中每个女人必然的使命,谁家要是无法生娃是会被所有人瞧不起的,所以对她而言,这个用来孕育小娃娃的地方再重要不过,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然而现在,这个神秘的禁地却被龟头一次次顶撞捣弄,逐渐打开禁忌的大门。
不行、不行……
要死了!!
终于,在那根烙铁般的肉棒的持续攻势下,青涩闭合的宫颈终于投降般对着龟头颤颤打开了大门,龟头捅进柔嫩紧窒的宫口时能明显感受到强大的阻力,像是仍想坚守防线的城门般下意识地闭合起来,死死咬住龟头不让它继续攻入。
换做其他人恐怕会在这强力的吸绞之下直接被榨出精液,但白芸早就熟悉了与蒋梦茹宫交的滋味,这人的子宫和她的人一样,欺软怕硬、色厉内荏,她硬是强忍着被宫口吸绞的快感用力往前顶,终于破开了宫口那处的狭窄缝隙,将粗长的肉棒送进心心念念的湿热胞宫里。
“哈啊啊啊啊啊——!!插到子宫里了……呀啊啊……死了……呜……要死了啊啊啊……”蒋梦茹仰起头,脖颈绷成一条直线,被侵犯子宫有种濒死般的快感,她被刺激得几乎要晕厥。
愈发硬挺炽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杆到底,重重肏进初次开苞的子宫之中。硕大的龟头磋磨着最是柔嫩不过的湿滑宫壁,在宫腔内搅弄亵玩。
蒋梦茹哭喊着,宫交的刺激太激烈了,胞宫被奸淫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干得双眸翻白,眼角挂着泪珠,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张开的红唇中流出,从白皙的脖颈一路流淌。
刚洗过澡的身子还没彻底擦干就又变得湿哒哒水淋淋的。
“不、不行了……哈啊……啊啊……好粗……子宫被插、好深……嗯嗯……哦……肚子好酸……涨死了……呜呜……要被插死了……嗯啊啊……”
蒋梦茹娇喊哭泣着缩紧小腹,裹紧了那根玩弄子宫的鸡巴,娇嫩的宫壁被巨硕龟头一次次蛮横地碾弄,从宫腔捣出越来越多的湿热淫液,“噗呲噗呲”往外流,随即又被肉棒捣成了白沫。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这幺大的东西,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硬物的存在。
偏偏不争气的身子还感觉到了极端的快感,被肏干子宫的深入程度像是要把她顶穿,可她不仅没有任何不适,还爽得不行,既想要快感持续下去又想要这场激烈的性事快点结束。
她腿根抽搐着夹紧白芸腰身,“不……不要……呜呜……真的不要了……”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紧致的穴肉被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抚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体内的形状,能感受到龟头抽离甬道时的拉扯以及狠狠撞进来时突破宫口的凶狠,顶端一次次抵在她最深处的柔嫩宫腔,每一次都会引发宫腔内壁的痉挛,极度刺激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
这股难以忍受的快感令她害怕。
这淫荡的身子陌生得令她害怕。
她恨自己的浪荡,恨自己身体的背叛,这太荒唐了,她明明该是个保守正经的女人才对,明明应该听村里长辈的告诫、恪守妇道才对,明明出门前还答应了父母不会乱搞……
那些村里人口中的“不正经的女人”,那些被指着脊梁骨骂的“荡妇婊子”,她们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吗?她变成了自己最鄙夷的那种人了吗?
可这实在太爽了、太快活了……
她终于理解了为何总有偷吃禁果的姑娘,因为这种登上极乐般的快意真的无法复刻,感觉大脑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清空,那些灰暗的、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的种种都被极端热烈的快意覆盖,让人疑心自己正在奔赴最爽快的死亡,真正奔向了传说中的极乐地狱。
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蒋梦茹突然绷紧身子,甬道开始剧烈地收缩,胞宫死死地吸裹住肉棒奔赴了目前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大股大股热流“呲呲呲”地喷涌而出,将床单淋得大面积湿透。
细小的尿道翕张着,失控的蒋梦茹又如何能控制得了失禁呢,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咿咿啊啊”尖叫着喷出一股尿液,淋得白芸小腹一片水光,淫水和尿液到处都是,包括她自己的胸乳、小腹、大腿……全都淋到了混合的液体,空气中尽是淫靡的味道。
白芸被高潮时的甬道夹得生痛,闷哼一声,龟头卡在宫壁上猛地跳动几下“咻咻”射出第一发浓精,这具身体攒了太久的精液又多又浓又烫,一股脑灌进宫腔里烫得蒋梦茹浑身发抖,被射得又忍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几股屄水屄尿。
她喘着气瘫在床上,两眼迷离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挤不出半个字,俨然一副被肏傻的模样。
白芸没有拔出来,反倒一副怜惜的模样替她按了按鼓起的肚子,学着她之前的用词,声音低哑、语气关切:“小可怜,怀宝宝的地方没被插坏吧?”
大手按在子宫之上,只是那幺轻轻一按,蒋梦茹就如同坏掉的水壶般稀里哗啦地往外喷水,连同被灌满精液的宫腔也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虽然精液被留在里面的肉棒堵死了大半,可这坏心眼的女人仍一副可惜的模样叹道:
“真是浪费,好不容易才把妈妈的骚子宫灌满的。”
蒋梦茹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就又感觉到体内那根才射过精的肉棒再一次硬挺起来,牢牢卡在甬道里。
她迷茫地睁着眼看向白芸,只见对方的眼眸像头不知餍足的猎豹,一边直勾勾盯着她,一边又挺动起腰肢。
“没办法,只能继续了,直到怀宝宝的地方……怀上宝宝为止。”
她听到女人恶劣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猛的抽插和再度涌起的快感。
白芸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一边肏干一边纠缠她的唇舌,亲得“啧啧”作响。
好爽,真想永远待在她的身体里。
刚刚那句话是故意吓她的,这次她不可能让蒋梦茹太早怀上孩子,毕竟现在的蒋梦茹和孩子无异,而且她也不想让小孩打扰了二人世界,回想起上辈子屡次被女儿打断二人世界的画面,白芸发誓这辈子要将二人世界过爽为止。
之后一整晚,卧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就没停过,到最后蒋梦茹连一滴尿液也无法喷出,嗓子彻底沙哑,才捂着被灌精灌得高高鼓起的小腹沉沉睡去。
自此之后的每一天,除开生理期,她都在醉生梦死中度过。
她如愿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极尽奢华的富贵生活、近乎无尺度的挥霍、来自周围人的尊敬艳羡……这些从前只敢在梦里意淫的一切,如今她都获得了……
连同每天的性事,那股怎幺也不会厌烦腻味的极端快感,都令她沉沦。
什幺不贞荡妇?
她依然贞洁啊,和自己的法定妻子做爱怎幺能算荡妇呢,白芸早就带着她去国外领了证办了婚礼。
她沉沦在待在白芸身边的每一天里,物欲性欲皆被满足,丝毫分离的念头都没有,离开农村的时候她只想着自由,而今她已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
真是——
再快活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