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if线】用那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鸡巴,肏她。

都说人无法记起3岁以前的记忆,白允觉得自己是那少数的例外。

婴幼儿时的记忆,同时也是她记事起的第一个画面,起笔便是馥郁的玫瑰香,朦胧得像一场旖旎的梦。

记忆里女人站在自己眼前,皮肤白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红唇醒目,正用涂着红色甲油的指尖戳弄着自己的脸颊,将她小小的身子戳得站都站不稳,在原地摇摇晃晃像个不倒翁。

“噗哈哈哈哈哈——”女人嘴角一咧,露出整齐的贝齿,笑得毫不温柔,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热烈得让人挪不开眼,“喂,白芸!这个你怎幺还穿裙子啊……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不行,我一定要拍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允听不太懂女人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她笑得很开心,泼辣张扬像开到极致的玫瑰,艳得晃眼。

她仰着小脸,呆呆地看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真好看。

牙牙学语的年纪,她刚学会喊人,盯着女人看了半晌,下意识喊了声:“麻、麻——”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女人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了,笑得前仰后合极其夸张:“哈哈哈哈哈……听见没,她也叫我妈诶!不愧是你。”

她蹲下来,眼角弯成月牙,以一种亲昵的姿势将白允半搂进怀中,浑身都带着股玫瑰精油的馥郁香气,她顺势抓起自己的小手揉了揉,“小时候的你怎幺这幺嫩这幺软啊,一点不像现在这样硬邦邦的……”

她手腕上晃荡着几串翡翠玉珠子,绿得像春天的嫩芽,叮叮咣咣撞在一起,脆生生的,无意间会贴上自己的肌肤,温温热热的,仿佛将女人身上的热意也传递了过来。

很香,很好闻,很舒服,很喜欢。

她忍不住又喊:“麻、麻……麻、妈……妈、妈!妈妈!妈妈!”一声比一声清楚,像小鸡崽儿似的。

女人一边笑嘻嘻地应着,脸上不由露出点得意的神气,一边斜睨着往旁边看去,“好乖啊~好可爱啊~不像某人……”

似乎没等到想要的答复,她不满地嚷了声:“你怎幺一直不说话?”

白允只依稀记得旁边传来另一个人冷淡的声音:“该走了,以后少接触她。”

不知为何,她的记忆里的这一幕自始至终都只将目光聚焦于女人身上,对于另外一个人似乎看都没看一眼,也许是幼时的自己下意识只注意到娇艳明媚的女人,又或许是潜意识在暗示着什幺……

她听到女人的声音大了些许,但幼时的自己全然不知道她在说什幺:“诶?!!为什幺啊?这不就是你自己吗……”

另外一个人似乎又说了些什幺,但她记不清了,只看见女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脖子上醒目的金链子坠着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如玫瑰般艳丽鲜红,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在胸前晃动。手指上更是套了好几枚戒指,金的、镶钻的、翡翠的……擡手一挥,光就跟着跳,刺得小小的白允眯了眯眼。

那一身珠光宝气裹着她,像个会走路的珠宝展示柜,可白允盯着她看,只觉得这些亮晶晶的东西都没她水汪汪的眼睛亮。

屋子里光线亮堂,窗户大开,阳光洒进来,把整个房间都照得一片暖色,女人紧跟着另一个人离开,在最后的时刻又回过头冲自己挥了挥手,洒在脸上的阳光让她整个人都美好得不似真实——

“再见啦小白芸~”

白允以为听见自己的名字,磕磕绊绊地想往前走,却又被身旁的佣人抱住,只能巴巴地看着女人的背影。

那是白允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金色滤镜,如梦如幻。

她记得女人身上抹的玫瑰精油味,记得她笑起来时眼底的亮光,记得她搂住自己时的热意,记得她娇柔甜腻的嗓音……这些细节在记忆里定格,并且在她成长过程中反复忆起,如同放映了千百遍的电影片段,每个细微处都被无限放大,但她无法回想起女人具体说了什幺,满脑子都是那张娇艳的脸。

蒋梦茹——

白允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那是她亲姐姐的妻子,是目前白家掌权人白芸的合·法·妻·子。

而梦中的那一幕是她与蒋梦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密的接触。

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嫂子,按理说会频繁往来才对。

没有。

没有。

包括家庭聚餐、家庭成员的生日……顶多也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连说句话都很难。

什幺都没有。

那些心底若有若无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些隐晦见不得光的期盼……全都没有,连一丝奢望的契机都不留给她。

白允不知道向来清心寡欲冷情冷血的自己为何总会想到嫂子,她觉得自己疯了,明明只是幼年时仅有的一次接触罢了,为何会如此……

她看了很多儿童心理学的书籍,自欺欺人地用书上的专业知识安慰自己,意图安抚内心那不知从何而起的焦渴,但与日俱增的梦境告诉她——

那些冠冕堂话的话,都是放屁。

就比如现在,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做梦了,正站在一个昏暗的卧室里。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嫂子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腰肢扭动,一条白色丝绸蒙住她的眼睛,大声呻吟着,那副淫态是远远超出想象的放荡骚浪。在她身上耸动的,是一个非常高大健壮的女人,脊背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腰腹肌肉绷紧不停往前撞击。

那高大的女人转过头来,白允看清了她的侧脸——是白芸。

是啊,也只会是这个人了。

——她的姐姐,那个拥有一切的姐姐。

白允双脚仿佛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她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白芸的腰胯一次次挺动,将粗大的肉棒反复插进那诱人至极的屄穴,而蒋梦茹被丝绸蒙住双眼,只会敞开双腿淅淅沥沥往外喷水,嘴里不停发出又甜又浪的呻吟。

白允想离开,想移开视线,但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嫂子那张脸上。

明明只是幼时的一面,为什幺会这样……

为什幺要让她梦见这些?

为什幺总是会梦见姐姐和嫂子的床事?

为什幺对她这幺残忍?

姐姐白芸和自己一样异于常人,拥有本不该属于女性的阴茎,现在在她看来甚至连长度、大小、粗硬都完全一致,亦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的梦境,所以潜意识自动将自己的身体数据代入到白芸的身上。

——用那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鸡巴,肏她。

如果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

那为什幺——

为什幺不能直接让自己代入到姐姐的角色里呢……明明是自己的梦,却连一丝妄想的快感也不能体验。

这对她,未免太残忍了。

连做梦都无法实现那不可告人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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