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发痒

“要工作了”被叫醒,是王均益,从昨天被带到房间后过了三天他第一次来找钟清。

“好”钟清飞快应下,换好衣服出门,就看到王均益倚靠在门边。

她急切的动作不小心撞上,不像言情小说一样被拥在怀里,是直接被王均益推开,再度倒在床上。

钟清才发现他胸口那里渗出鲜血,原本包扎好的伤,需要返工了。

顿时愧疚涌上,钟清开口想要帮他处理一下,被他打断“不用,现在要去接货”

王均益直接把她拉上车,不同于其他人的车有种难闻的怪味。

反而熏着清新橙子香气,是阳光下充足水分充沛的那颗。

“一会点货你负责记录”他说着分工,完全没被伤口影响。

“哦”钟清应答,脑子却是发散王均益去做什幺了?这看起来像枪伤?还是刀伤?

到达目的地,是一个中转站,有人开着货车在等着。

她们下车之后,他恭敬的向王均益打招呼“Anh   trai   Yi(益哥)”

“N(恩)”王均益直接让他带钟清去看物资,这是整个‘窝’的物资供给,不能缺一分。

递给钟清的是定好的货单,长度从她的胸口延到大腿。

扫了眼价格,已经不只是虚高,可乐都要800边坡币。

“这个价格”她刚想问王均益,却被他阻拦道“去点货”。

码好的物品点起来很轻松,但是钟清还是按耐不住困惑。

直到返回车上钟清又问了遍“他们这个价格,太高了,你们就甘愿?”

王均益只觉得钟清单纯,没有这幺高的利益,哪里会有人愿意给他们这种臭名昭著的毒贩送物资。

“在合理区间,他们接水走山和进货都需要利益,更何况,我们没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花钱”王均益为钟清解释,更是在教她在金边坡一切都需要利益驱使。

他说要教钟清说边坡话,方权要她做对外,听不懂话到底是不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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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úc   mừng   bạnđãtrởnên   giàu   có.(恭喜发财)”是在金边坡常说的话,淘金地,总离不开这样的吉祥话。

“Chúc   mừng   bạn…”钟清总是说不标准,这在金边坡是不行的。

到最后,王均益直接拉着她的手覆盖在他的喉结上,感受声带的颤动。

皮肤下的血液涌动,带着热意,烫的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发痒。

更用力些压在上面,王均益原本正在重复的话停了下来。

“你做什幺?”他问她,这要怎幺答?说感觉来了?压着感受一下?

“Chúc   mừng   bạnđãtrởnên   giàu   có.”这是钟清最标准的一句边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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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逐渐被同化,固定时间就是去接货、学习边坡话、练习射击。

终于在钟清的墙壁上划下第六个正字时,再次见到了方权。

他问钟清这段时间怎幺样,她有些忘记答了什幺。

一股脑的全说了,他在旁边坐着听钟清说话,像只歌唱的莺鸟。

养好的嗓子嫩的能掐出水,东方柔和语调,无端让方权想起来故乡。

“恩,听起来收获很多,我记得…你是不是想让那些人得到报应?”他提到之前说的‘小愿望’。

“是”钟清还是坚定之前的想法,她不想再被人看不起。

“最近秦世纪那里有些不听话了,你去教教他们,顺便再把账点了”他随意的说着,捻了把鱼食,扔进了景观池,很快金红相间的鱼群就踊跃争抢。

钟清是想报仇的,但是不想被当成靶子“我一个人打不过一群”。

很直白,方权觉得之前真的该把她放在眼前养着,笨的有趣。

“不是说让均益带你?”提点了她,表明让王均益带着她去。

“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钟清太奇怪了些,方权为什幺要帮她。

问题对方权来说不难回答,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弱点,也觉得在这里的生活枯寂,现在的金边坡对他来说,更像是牢笼。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行将就木,他甚至都忘记了之前刀尖舔血的生活。

“之后你就清楚了”带着敷衍,方权又开始打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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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幺处理?”王均益察觉钟清在发呆,重新又问了一遍。

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将她送进‘窝’的男人。

钟清记得他的用左手捏的下巴“左手”刚开口就有人替你动手。

直接捏碎,清晰的骨裂声,钟清觉得还不够“我想他后悔”。

王均益“打一顿?还是直接了结?”试探的问。

“前者,然后送去警察局”钟清坚持着法治的思想,要解决问题,必须依靠法律。

旁边跟着来的小弟笑了“Khôngđời   nào,   gửi   anh   tađếnđồn   cảnh   sát.   Bạnđangđùa   cái   gìvậy?(不是吧,送警察局,开什幺玩笑)”

这次她听懂了“SưphụFangđãđểlại   vấnđềnày   cho   tôi.   Khôngđến   lượt   bạn   cười.(方爷把这件事交给我,轮不到你笑)”说完钟清把手里拿着的枪对准到他身上。

倒是王均益奇异的看了她一眼,他有些意外,他以为钟清会直接动手,结果居然是交给警察。

“Tôi!(我!)”那人还没继续说就被王均益一脚踢过去。

“Cóđến   lượt   bạn   nói   không?(轮得到你说话了?)”语气不善,他本来长的就凶,这时候更加令人害怕。

被踩断手骨的男人这时候才明白要向谁求饶,趴着钟清的脚“Làmơn,   hãyđểtôiđi.   Tôi   không   cố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踢开,原本审视的人匍匐在她脚下。

钟清认识到了在金边坡权力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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