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养她”
颂缇话说的认真,他从未想要在金边坡这样充斥着血腥与死亡的地方饲养任何生物。
但钟清的出现是一切的计划之外,斯帕也对她动了占据的心思,这时颂缇的话无异于递上来的梯子。
“放了我!你们…”钟清甚至来不及说完,被斯帕掐起下巴复上。
毫无章法的吻,粗粝的舌狠狠绞住钟清的舌,粘稠湿润水声从唇齿间溢出。
原本吐出厌弃话语的唇,此刻只能发出甜腻的轻喘和细碎的呻吟。
无法挣脱,难以逃离。
脆弱的柔软的腰肢被颂缇把握,他的阴茎早已滚烫,缠在颂缇腰间的腿被拉扯靠近。
性器的摩擦带来酥麻的电流感不断冲击,由于尺寸的不匹配,带来的是难移进入。
颂缇将钟清的腿拉开,支撑点从颂缇的腰腹转移到他的手上。
不稳定感加剧了钟清的紧张,因此颂缇进入更加困难,无法,只好再次扩张。
想到刚才斯帕与钟清的吻,颂缇半蹲下把头贴进钟清的穴口。
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从肉唇传来,钟清挣扎的更加激烈,斯帕终于停下,唇角逸出血丝,擡头看向颂缇。
“Tại sao nóvẫn chưa hồi phục?(怎幺还没好?)”
听到斯帕的声音,颂缇有些无奈,松开钟清的穴肉“Nóquáchậtđểvào...(太紧了,进不去…)”。
“滚…滚开…”刚结束深吻钟清话说不完整。
好在经过津液的湿润和舌的拓开,颂缇再次尝试时已经能进入龟头。
初次进入异物,钟清只觉得不适,再继续的插入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撕裂的痛。
“停下,太痛了…”细密的汗珠从钟清额角析出,颂缇皱眉,他没见到过这样的反应。
在他看到过的女人不是应该很愉悦的吗?为什幺钟清痛成这样?
“Đừng dừng lại, hãy tiếp tục.(别停,继续)”斯帕看到颂缇僵住提醒他,说完就顺着钟清的背安抚。
吻交错杂乱的落在钟清的脖颈,斯帕感到嫉妒的瓶子翻落,咬在钟清的锁骨。
解开钟清被束缚的手,牵引着落到他的阴茎上,柔软的手心收拢。
得到斯帕提醒的颂缇开始动作,不再去在意钟清,执着的要把全部的阴茎塞进钟清的身体,固定好钟清的腰就开始用力。
钟清被顶的窒息,太用力了些,她都感受到了身后斯帕的阴茎撞到了她的腰“唔…”。
似乎顶到底了,但颂缇还未完全进入,但他已然明了为什幺那群男人赚了钱就去狎妓。
被紧密软肉束缚的感觉,除了爽他想不到任何形容,令人难以抗拒。
依循本能开始抽动,肉与肉的摩擦,烫的钟清感觉她要融化了。
头脑是清楚的,钟清开始为之后考虑“结束之后我要看到王均益”。
从未经历情事,钟清并不清楚提出要求合适的时机。
听到钟清的话,颂缇停下了动作“行啊,只要你到时候能坚持住哦”。
紧随而来的就是更为激烈的动作,不再掩饰侵略的本质,次次深顶,缓缓打开钟清的宫口,新的未达之地被打开。
“到这里了”带着玩趣,颂缇开始在钟清身上寻找他的位置,隔着皮肉压下。
“Làm tình có tốt không?(操的爽吗?)”颂缇不熟悉华语的,擅长的边坡语对钟清来说难以理解。
回答不上来,但在高频的性器进入下钟清开始求饶“不要了…哈…停…”夹杂在吟喘声的话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涨的更厉害的不只是体内的颂缇,还有握在手中的斯帕。
察觉到手中的性器,钟清才反应过来还有斯帕的存在“连…女人都要…让给弟弟吗?嗯?”
斯帕听到她的话,气血翻涌,直接将钟清提起,颂缇被从钟清身体抽出。
从斯帕开始,新一轮的插干叠加,本就已经濒临顶端的钟清,数不清被操了多少次。
快感的释放反射在身体中就是花液的吐露,灌在斯帕的阴茎,随之传来的挤压,使得斯帕更加用力。
颂缇看着眼前的场景,之前被强行按耐的占有本能发作,轮到他时,才明白钟清那句话的刺激有多大。
他立刻就想将钟清抢回,靠近却感受到了斯帕的视线,他从未见过他的哥哥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他再靠近一步就会被射杀。
但很快消散,斯帕向他伸手,示意颂缇过来,将他的性器抽出,扶着钟清的腰坐到颂缇的阴茎上。
属于兄长的习惯与责任,让他像幼时让出棉糖一般把钟清让给了颂缇。
本就是中途被打断,重新插进穴道后的颂缇自然的开始抽插,加速。
后入的动作让肉茎进入的更深,不同的体位让颂缇省力,撞击也带着钟清向斯帕碰触。
斯帕也强忍开始继续在其他地方攫取快感,碾动钟清嫣红的乳尖“跟了我们吧?不用再给方权去收帐了,会安全很多”。
在这样脆弱的时刻,斯帕开始击溃钟清对方权的忠诚,虽然他并不清楚这份忠诚有多重。
钟清的喘息开始加重,斯帕以为钟清要说话,凑近去听,被狠狠咬了一口。
斯帕轻抚后颈,浑不在乎钟清的齿尖陷进肉中,任由她摆布。
肉体拍打的声音缓下,是颂缇的高潮,滚烫的精液射进花穴。
堵塞着的性器被移开,杂乱混合的液体被排出,顺着腿根滑落。
很快复又被斯帕的性器塞满,粗大的阴茎直接将穴道填满。
轮到斯帕了,相较于颂缇,钟清觉得斯帕更让她难挨,难得的磨人。
缓缓的抽动,却在她放松下来就是深顶,摸不准他的节奏,这才是令钟清难耐的。
“考虑的怎幺样?”身后的颂缇在解决完欲求,继续刚刚的话题。
“考…虑什幺?”钟清被勾的思绪混乱,她只想让斯帕快些,为什幺这对兄弟长得相似,做起来完全不一样。
松软的腿挂在斯帕的腰上开始用力,想要借此缓解更深的痒。
双手也攀附靠近斯帕“快…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