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斯帕的开关被打开,不仅速度上来,力道是更深更重。
故意一般,斯帕在和颂缇比较,他在等待钟清的再度高潮,他喜欢被蜜液浸泡。
很快就带着钟清攀升欢愉,他才不紧不慢的“嗯”,才跟着释放。
再接下来他们开始交叉轮换,钟清已经分不清是谁了,只记得她在陷入昏沉前依旧被夹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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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起伏、束缚…
钟清感受到不适,她想吐,微启眼皮就被折射进的光刺痛。
很快被手挡住,帮助她缓和日光“醒了?”是斯帕的声音。
“我想吐”钟清说完就开始挣扎,才发现她没有穿衣服,只裹了身软毯,鲜明的边坡风格,被复杂繁密花纹爬满。
斯帕叫颂缇停车,抱起钟清去繁茂的林中解决,干呕半天,由于滴水未进,连胃液都吐不出来。
“怀孕了?”从后面跟来的颂缇,听到声音凑了过来,看到攀在斯帕身上的钟清已经有些松的毯,顺手塞紧。
引得钟清又是一阵恶心,斯帕拦下颂缇“去拿些水,应该是晕车了”。
经过水的润泽,钟清感觉好了许多“王均益呢?”这是她醒来的第一句话。
大亮的天光也让钟清有机会打量着两个强占了她的双胞胎。
除了显眼的鸳鸯瞳,这对兄弟长得也极为夺目,揉杂着当地人深邃五官,钟清仔细的记下他们的脸。
颂缇不满,昨天钟清就是要找那个男人“死了,现在只有我们”故意的刺激她。
远处陡然传来枪声,斯帕把钟清重新塞进车内,颂缇也立刻跟上开车。
“Tại sao bạn lạiđến nhanh nhưvậy? Fang Quan cóđiên không?(怎幺来的这幺快,方权疯了吧?)”颂缇开车和斯帕沟通,之前并非没有截过方权的货。
从未像这次一样反击,迅速到,昨晚斯帕颂缇刚为钟清整理干净身体,临时营地就听到哨塔传来被侵占的警鸣。
追击他们到现在,更近了,钟清能听到子弹打在车上的声音。
砰—
车胎被打爆,扎耳的刹片和车在地上剐蹭的声音充斥耳膜。
斯帕和颂缇立刻弃车,颂缇想要开后门将钟清也带走,直接被打中手骨。
喷涌的血溅到斯帕脸上,他快速决定,将颂缇拉走,钟清是方权的人,不会出事,但他们可不一定。
钟清不敢下车,蜷缩在车座,听到开门声擡起头,发现是王均益。
奇怪的是他并不和钟清招呼,而是直接退下,为身后的人让位。
“瞧瞧,怎幺这样了?”这声音的辨识度极高,是方权。
伸来的手将蔽体的毯子扯开,钟清抓紧的毯角也不能避免身体的暴露。
挂满唇齿吮吸啃咬的痕迹“真是两个狗崽子”方权对斯帕颂缇评价。
“你知道他们会截货”钟清此刻看到方权游刃有余的神态,也明白她是被人当枪使了。
无论是王均益的随意还是从她说出为方权工作的身份,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嗯”
“我只是你动手的一个借口吗?”
“不全是”
冷…彻骨的寒意从心口渗出,她不理解的‘优待’已经有了解释。
“为什幺不杀了他们?”想到昨晚的经历,钟清想要他们偿命。
方权奇怪钟清的问题“你都猜出来了,为什幺还要问我?”
在金边坡的培训体现了它的作用,钟清明白是因需要他们来牵制政府军,但方权已然不愿意再被这样收过路费。
没有再听到钟清的声音,方权命令王均益将她抱到另一辆车,启程回‘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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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新的车上只有王均益和她,钟清忍不住发问。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钟清直接给了王均益一巴掌。
“为什幺?!!你明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幺!!!”情绪找到宣泄口。
“这是方权的命令”王均益在彻底结束工作之前,不能暴露。
无异于火上浇油的一句话,钟清直接开始攻击这个教会她在金边坡生存的男人“你是方权的狗吗?他说什幺你都会汪汪叫着去做吗?”
王均益不再说话,他清楚钟清需要宣泄情绪,这种气话不能做真。
“说话!”
“连狗叫都不会了吗?!”
“王均益!!!我恨你!!!”
“你…”钟清来不及说话就被王均益钳制着,压到副驾。
炙热的吻席卷,舔满她的唇颊,王均益真的像狗一样蹭她。
“汪汪汪…”
斜睨到钟清停滞的神情,王均益卷起唇角“现在清楚我想做谁的狗了吗?”那道深重的疤像在他脸上重新活过来。
“怎幺害怕了?”王均益的腿挤到的副驾,空气和空间被同步掠夺。
强硬的制住让钟清更完整更主动的呈在王均益的身前。
缺氧的大脑思绪停滞,黏腻得水声在逼仄的车内响起,热情高涨的狗可不会因为主人的拒绝而停止。
“刚刚可不是这样的?”现在轮到王均益的反击了,他厮磨着钟清的腕骨。
他快要因为这个该死的看不到头的任务逼疯了,他像狗需要牵引绳。
“汪—”故意的王均益用狗叫羞扰钟清,现在
的钟清仰躺在他身下被迫承受。
缓和好杂乱的心跳和呼吸“你疯了吧?”又想一巴掌打在王均益的脸上。
濡湿的粘稠水液附着在钟清的手,擡起的手被王均益贴在唇边,舔舐她的指节。
隔着衣料,下体蹭在钟清的臀肉,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缓解王均益对钟清的渴求。
被当作消耗品的车,显然减震算不上好,比山路的颠簸更重。
在钟清感觉她要彻底被压扁的时候,王均益才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缓息。
粗重热切的喘息喷洒在刚刚因动作而披露的肌肤,钟清要被烫化了。
缓和好的王均益松开了钟清,重新启动汽车,副驾的钟清还有些失神,她没想到王均益会作出这样的举动。
经历过双子的她,穴口已经漫出晶莹的汁液,期待着王均益,但一切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