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切过窗帘缝隙时,衣衣正夹着祈月常靠的灰绒抱枕磨蹭。菱形格纹布料粗糙的凸起抵着阴蒂打转,吊带裙右肩带滑到手肘,左乳头随着身体起伏在空气里颠动。她挺起背脊在沙发角落哼唧,系带粉色草莓内裤已经褪到脚踝,过于集中在阴阜的感官神经让她完全没听见书房门锁弹开的轻响。
祈月握着水杯倚靠着书房门,站在背光的阴影里,看那团被奶白色吊带裙包裹住的身影颤抖着把他的抱枕尖端压得凹陷。衣衣突然仰头发出迷糊的呜咽,阴蒂包皮在反复摩擦中完全褪开,湿漉漉的肉珠涨成透红的小球。他放下杯子时陶瓷底磕在厨房岛台大理石台面的声响,让女孩瞬间绷紧腰肢。
“阿月……”衣衣试图翻身却被按住后腰,祈月常年抚摸贝斯练出薄茧的拇指直接碾上她暴露在外的阴蒂。
“这幺多水。” 冷淡的声线从颈侧传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猛地拱背,股间涌出的液体把抱枕浸出深色水痕。祈月扯开皮带的声音像刀划开绸缎,勃起的性器拍在她臀肉上发出脆响。
“继续蹭。“他咬住她后颈凸起的骨节,胯部沉沉压下去。衣衣哆嗦着重新夹紧抱枕时,祈月已经毫不留情地整根捅进还在收缩的穴口。阴茎进入时根本毫无阻碍,她已经足够润滑。
两层不同频率的震动让她脚趾抠进沙发缝,左手无助地抓着抱枕边缘。阴蒂在粗糙布料与祈月指腹的双重碾压下持续肿胀,衣衣能清晰感觉到包皮完全褪到根部。祈月每次顶到最深时,龟头都会撞上她宫颈口,把高潮前蓄积的酸胀感捅成碎片。
“嗯……唔嗯……”她哼哼唧唧地张嘴咬住抱枕一角,唾液在灰绒布料上洇出深色圆点。
第二次射精发生在衣衣试图并拢双腿时。祈月掐着她大腿内侧发红的软肉,精液混着前次残留的液体被捣成白沫。阳光移到展示柜玻璃时,衣衣乳头已经被抱枕磨破表皮,乳尖渗出的组织液在绒布上结成亮晶晶的硬块。
“啊……哈…阿月,不要了,要坏了……“她带着哭腔扭头索吻,被祈月咬住下唇制止。
“不准停。”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以更刁钻的角度碾过G点,衣衣抽搐着喷出尿液时,祈月把掌心按在她小腹往下压。精液和黏腻爱液的混合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真皮沙发上,形成一滩晃动着虹彩的小水洼。
连音从排练室回到家,推开门时夕阳正把交叠的身影拉长到玄关。衣衣刚被允许翻过身来,浑身赤裸地瘫在精液斑驳的抱枕上,阴蒂肿成樱桃大小的紫红肉粒,两腿间糊满半干的白浊。
祈月还嵌在她体内缓慢抽插,汗湿的刘海垂在眼前,擡头迎接连音亲吻时喉结还沾着衣衣的唾液反光。
“宝宝被玩成这样了啊。操轻点,都肿成小桃子了。“连音指尖划过衣衣破皮的乳尖,手指探进她微张的口中,被她意识迷蒙地用牙齿轻轻叼住。祈月突然加重顶弄节奏,尚未软化的阴茎在泥泞穴道里挤出咕啾水声。衣衣涣散的瞳孔映着两个晃动的身影,喉咙哑到几乎发不出音节,咽喉里只能挤出不成调的喘息,脚腕上还缠着早晨连音给她系的圆珠银链。
当祈月最后射进她抽搐的子宫时,衣衣的阴蒂已经敏感到不能触碰。连音把手里的冻牛奶罐贴在她发烫的小腹上,看她像离水的鱼般弹动。
沾满各种体液的抱枕被祈月扔进洗衣机前,连音注意到菱形格纹的凸起处磨掉了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