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蜷在沙发的角落用手机刷新乐队超话页面,连音的最新饭拍生图挂在超话置顶上。奶蓝色棉质睡裙的宽肩带顺着凝玉似的肌肤悄悄下滑几寸,裙摆下透出丁字裤边缘细痕。
晚春的日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织出栅栏光网。
“宝宝今天好香。”连音单膝跪上沙发垫,鼻尖蹭过她额上渗出的薄汗。
“今天不想做。”衣衣把脸埋进祈月新买给她的卡皮巴拉抱枕,声音闷在棕色绒毛里。
连音凑近她唇边时闻到巧克力薄荷味漱口水的清香。他伸手去捞那截香软腰肢,却被拍开手背。于是又去拉她泛着润肤乳光泽的光裸脚踝,女孩突然翻身不理他,刘海上还粘着早上他给别上的毛毡发夹。
衣衣把脸埋进抱枕布料闷声说:“都说了不要。”
连音追着她脚踝亲,把光滑的小腿握在掌心里揉捏,足弓被他压着抵住胯间鼓起的布料。他的指甲轻轻刮过她膝盖上未消的淤青——那是祈月前几天把她按在浴缸边操时撞出来的。窗外带着春天气息的暖风吹拂进气氛焦灼的客厅,微风掀起睡裙下摆时,连音看见丁字裤陷进她的臀缝间。他手掌顺着小腿肚往上爬,食指勾开她大腿内侧黏着的裙料,触到微湿的皮肤,指尖在腿根画圈。
感受到细绒汗毛竖起的战栗,衣衣突然挣扎起来:“去找阿月做啦。”
她擡脚踹在他锁骨上,连音顺势勾住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往下扯。擡脚的瞬间丁字裤飞出抛物线,精准落进茶几上的玻璃水杯。他趁机把膝盖挤进衣衣两腿间,鼻尖蹭过她发抖的膝盖,却发现她眼眶比乳头颜色还粉。
“你对阿月就会说\'我爱你\'。连音是大骗子!每次对阿月都那幺认真……”她扯过卡皮巴拉抱枕遮住赤裸的下体,乳尖在棉质睡裙下凸得明显。
连音怔住时喉结滚了滚,沾着水珠的丁字裤正沿着杯壁往下沉。当衣衣湿润的睫毛颤动时,他想起昨晚把祈月按在床头顶弄的力度确实大了些——那家伙高潮时绷紧的腰线和破碎的呻吟确实容易让人失控。
“原来小衣在吃醋。”连音托着她后脑勺轻笑,他用嘴唇磨她锁骨下的草莓印,手掌包住她在布料下乱颤的胸脯,“要我像操阿月那样弄哭你吗?”
衣衣踹他腰腹的力道软得像撒娇,连音把她的睡裙下摆卷高到胸上,光影在她小腹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他含着小小的乳尖含糊地哄:“每次进小衣里面都怕把你弄坏了,这里。”指尖刮过她湿漉漉的阴蒂,“比阿月那儿娇气一百倍。”连音含住她发烫的耳垂,手掌复住被他唇齿磨红的乳尖,“要我现在跪下说爱你吗?”
衣衣挣扎着想翻身却被身上的体重死死压进沙发缝。指腹碾过阴蒂时女孩的呜咽被吞进吻里,他含着她舌尖呢喃:“小衣吃醋的样子好可爱。那今天只用小衣的腿好不好?”
阳光把两人交叠的汗珠晒成蜜色。连音第三次蹭过她大腿内侧时,故意用龟头拍打她红肿的阴唇却不进去,直到女孩哭着用脚后跟锤他腰窝:“要连音…要里面……”
连音闷声笑了。脑袋往她小腹下滑去,当舌尖舔开阴唇时她的手指揪住连音金茶棕色的卷发,脚趾蜷进沙发垫的褶皱里。连音用虎口卡住她乱晃的胯骨,鼻尖蹭过肿胀的阴蒂:“看,都湿成这样了。”衣衣咬住手背的呜咽被他用两指搅碎,指节弯曲的节奏配合着故意弄大动静的舔舐水声。衣衣高潮时小腿肚抽筋似的绷直。腰肢刚软下来就被翻过去按在窗台上,阳光刺得她眯起眼,后颈被连音啃出红印。“看这里。“连音握着她下巴转向穿衣镜,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慢慢顶入。衣衣在镜中看见自己乳头挺立,两颗小凸起在可怜巴巴地等着被人宠爱。连音汗湿的额头贴着她耳后:“宝宝夹得我都动不了,怎幺总说自己不耐操呢?”
连音挺腰顶到最深处的瞬间,衣衣尖叫:“不要…太快了……我刚去过!”
“宝宝这里可不是这幺说的。乖,说想要连音哥哥疼你。”
衣衣被顶出哭腔的“要”字碎成好几截,连抵住了窗台的脚后跟都在用力。
高潮来得凶猛,衣衣无措地抓住窗台上纱帘绳子的手被连音包住。他抽插的速度忽然放得更缓,每下都碾着敏感点打转。衣衣后颈泛起的粉晕沿着脊椎向下蔓延,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变成一团软绵绵的粉色泡芙。
第二次射进避孕套时衣衣已经瘫成融化的泡芙奶油,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连音握着她的膝窝折向胸前,几乎把她折成两半。沾着衣衣体液的手指揉开臀缝,在后边的穴口浅浅抽插:“小衣比祈月敏感多了,这里都在咬我。”
玄关传来指纹验证开锁声时,连音正掐着衣衣的腰上的软肉冲刺。祈月拎着超市塑料袋走进来。冰箱门关闭的声响传来时,连音还在托着衣衣的臀尖狠狠往自己胯间按。易拉罐开启的嘶啦声混着衣衣陡然拔高的呻吟,祈月倚在门框上,冰可乐滑过他喉结时他皱着眉眯眼看着在窗台上交叠的躯体:“这个月第五次抓现行了。需要帮你们预约兽医院绝育手术吗?”
连音闻言笑着把女孩汗湿的额发别到耳后,腰胯仍保持着顶弄的节奏:“在教小衣怎幺当坏孩子。”他突然狠顶了二十几下,每下都碾过宫颈口,精液射在套子里时衣衣尖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连音把性器抽出来,隔着避孕套揉弄她还在发抖的阴蒂。
衣衣捂住通红的脸埋进连音胸口。连音的手指还埋在衣衣濡湿的鬓发里,转头邀请:“阿月要不要加入?”
“晚上吃韩料。“祈月捏着易拉罐走了。
听到他关上自己卧室门的动静,连音正抵着衣衣的额头轻笑,夕阳把她瘫软的身体和腿间黏糊糊的液体照得发亮:“现在知道谁最疼你了?“
衣衣咬他喉结的力度像在啃糯米糍,含糊地骂他讨厌鬼,露出的耳尖比高潮时更红,被含进唇中的呻吟却甜得像融化的焦糖。
三分钟后他们挤在淋浴间冲洗,连音给衣衣吹头发时发现她偷偷把三个人的牙刷杯摆整齐。
晚餐时衣衣坚持要坐在两人中间看韩剧,连音把炒年糕吹凉喂进她嘴里,拇指蹭掉她嘴角的辣酱。电视蓝光里三双拖鞋歪歪扭扭堆在玄关,像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正在春季余温里悄然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