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丙字班发奋攻读了一番科举书籍,路子昌跟着先生摇头晃脑背了一上午。

文籁书院的门槛很高,不但要童生起步,还要家境验资,绝对不是他这个穷小子能高攀得起的。

他这个名额,书院扩招是其一,其二还是靠他娘,舔着脸面在一位不知跑出了几代几辈的路氏旁系那里,痛哭磕头,撕心裂肺的跪了三天给求来的。

若说也是离奇。刘氏对他这个路边捡的,倒是比她亲生的儿子,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家里穷,只能勉强供得上一人读书。刘氏想都不想,就放弃了小儿子。

路子远也是个性子好的,主动说自己愚钝,脑子比不上哥哥灵光。他甘愿种地打猎,赚钱供养哥哥读书科举。

想到便宜弟弟路子远,路子昌不禁扶额。

自从上个月他成年以来,子远在他身边就像是变了个人。只要他在家,就恨不得一直黏在他身边。

起初,是像小狗一般,往他怀里钻。

坚挺的小鼻子,嗅来嗅去,从他的头发丝,一路嗅闻到脚底板。小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呢喃:“哥,你真香......好香好香......”

路子昌皱眉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洗衣服用的皂角味道,哪有什幺香味?

他懒得理他,想着任他胡闹个两三天就好了。

结果,未曾想。十天前的一夜,路子昌因睡前喝多了水,想要起夜。

茅草房一共就两间,刘氏住一间,他们两兄弟住一间。

入秋天凉,就一床棉被,兄弟俩挨得近,路子昌一动,路子远就醒了。

“嗯?哥,嗯,怎幺了?”少年揉了揉眼睛,轻声问。

“撒尿。”路子昌闭着眼嘟囔了一句,就要坐起身下床。

“唔,哥。外面冷......我,我给你咽了吧。”少年一把抱住他的腰,脑袋顺势就往他胯下钻。

“嗯?嘶......”路子昌还在半睡半醒之间,没回过神来,就被弟弟张嘴含住了命根子。

湿热的感觉,引得他不禁舒服的闷哼。

有得享受,谁还动弹。

路子昌当即后仰,重新躺回被窝里,大手狠狠扣住弟弟的后脑勺,无师自通的顶了顶跨,半硬的鸡巴顺势更往弟弟的喉咙眼里送进去,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咽干净了,别漏出来。”

这一夜,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第二日一早,路子昌精神气爽,浑身舒畅的起床。

弟弟路子远则是红肿着被鸡巴蹂躏了一整夜的小嘴,被撕裂的唇瓣连喝水时,都要疼得他泪眼朦胧,却眼底含笑,媚眼如丝的更黏他这个哥哥了。

午休时分。

路子昌收拾好笔墨,课堂内不允许进食,他揣着装饼子的小包袱,下山去饭堂。

文籁书院的饭堂建在半山腰,远离授课区。

先生们说庖厨有烟火气,有碍斯文。

路子昌嗤之以鼻,但凡饭堂离得近一点,他都能省下一块饼子的口粮。

爬山太累了。他掏了块白面饼子塞到嘴里,补充体力继续爬。

在路家,白面饼子只有他才能偶尔吃到,家里那两个,都是喝野菜糊糊。子远若打猎抓住了野兔野鸡,大部分也要拿去换钱,勉强剩下的只留给他吃肉。

穷,没办法,好东西当然要紧着他这个读书的,将来要做大官的吃用。

一场秋雨一场凉,路子昌裹紧单衣,拐个弯进了直通饭堂的近路。

“秋生,你看,谁来了。”

男子们熟悉的,优越的嗓音随着破旧青衫的进入,转移了话题。

“子昌弟弟,你这衣衫没有一日是整洁的。如此形容来来去去,实在有碍观瞻。”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